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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可能是没有开通会员屏蔽广告的原因,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些机器人的推销广告,写着它们能够擅长的事情很多,做饭、打扫、以及陪伴寂寞的主人等等。
    机器人吗?确实可以考虑买一个,不过现在并不着急,这种东西还是慢慢挑的好。
    黎尧并没有认为自己有一笔天文数字存款就可以随意挥霍的想法,毕竟自己到这个世界来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呢。他把随身带来的小包拿下来,那包脏兮兮的,不要说雪白的床了,就连干净的木地板好像都不应该被它玷污,黎尧拿着它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地上,然后把包扔进了垃圾桶。
    之前在网上订的时候已经顺带选择了一些日常用品,玄关的鞋柜和衣柜里都放着服装,冰箱和柜子里也有着充足的食物。在这个时代早就实现了万物互联,就像在眼前一挥,光屏就能到手上来一样,家具和电器上也都有能浮空的显示屏,以便随时了解它们的状态,这也是mozen的系列产品。这个牌子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总觉得把这些超智能的设备都给垄断了。
    央鸣的个子比他高,还好在选衣服的时候使用的智能检测搭配,衣服都十分合身,而且央鸣长相俊美,穿上之后简直像宣传图上的模特一样。黎尧也换上了一套休闲的衣服,舒舒服服地坐在了豆袋椅里,而央鸣表现得不太适应,略显僵硬地坐在床边。
    “你之前说,是我从实验室里将你带走的?”他问道,打算先搞清楚央鸣的身份。
    或许是因为黎尧很不确定的语气,央鸣犹豫了一下:“根据当时的环境判断,应该是这样……大概。”
    “你不记得?”
    “抱歉,我的判断能力还不足以给出确定的答案。”
    “哎,”黎尧在椅子里换了个姿势,“你干嘛老这样说话?和机器人似的。”
    “是的,根据我所知道的定义来说,我是一名机器人。”
    “嗯?真的是机器人啊……”虽然黎尧早有预感,被装在箱子里的央鸣可能是人造人或者机器人什么的,但听见央鸣的回答,再看看央鸣和人类毫无二致的模样,黎尧还是觉得有些惊讶。
    央鸣一本正经地皱着眉:“这是在表达感叹还是在表达疑问?我有点不明白。”
    黎尧:“呃,疑……疑问。你真的是机器人?”
    央鸣:“嗯……根据我目前所知道的定义来说,我是一名机器人。如果你对这个回答有疑问的话,我希望能够通过联网设备更新一下我的认知再回答你。”
    这口吻,简直比狗蛋儿都要像个系统了。公寓里为用户配备了一台mozen头盔和一双手套,央鸣戴了上去,开始进行他所谓的同步工作。黎尧本以为他会拖出一条数据线和身体的哪里连接一下呢,还好这个世界可以无线互联,没出现那种科幻电影里的场面。
    在等待央鸣的时候,黎尧也戴上了自己的mozen眼镜,他在考虑央鸣的身份。根据昨天在虚拟图书听到的内容,再加上央鸣是主角的这个设定,他的身份倒是不难猜,无非就是能自我思考的机器人。结合他之前收到的那条神秘短信和莫名其妙的巨额存款,他大概都能拼凑出这部小说的情节。
    嗯……应该是他从实验室里偷出了违禁机器人央鸣——考虑到主角的特性,应该唯一的有自己思想的机器人——然后带着央鸣流窜躲避某势力的追查,最后和雇主接头交货。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确实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不过常见的桥段还是清楚的。
    也许是他长时间没有操作的缘故,mozen的界面又变成了休眠的海底模式,他用手一挥,画面像水波纹一样的闪了一下,各个软件重新回来,购物的、办公的,更多的是游戏,目光停留在图标上的时候还会自动显示出放大图,他漫无目的地扫过,突然看见一款叫《天极者》的游戏上展示出的人物和央鸣长得很像。
    他点进去进入登录页面,发现那是款很热门的游戏,在线的玩家也很多,而宣传海报上一袭白衣持剑而立的果然就是央鸣。他再一看,更加详细的介绍上写着“代言人央鸣”。这个央鸣是一个虚拟偶像,凭借其人工设计的颜值和声音得到很多人的追捧,俨然是一位天王巨星,在西方则使用elvis这个名字。
    黎尧赶紧寻找了更多相关的资料,发现这个游戏的卖点在于它的协作系统,借助像极真人反应的ai系统,每位玩家都可以与名义上是一起冒险的伙伴(其实只是一个助手型npc)的“央鸣/elvis”一起活动,自己的伙伴仅自己可视,还延伸了各种时装、道具作为游戏内购的选项。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飞行系统、大量隐藏任务、高智能npc等等,不过这些在别的游戏里也很常见。黎尧关闭了《天极者》,在mozen官方的游戏平台上热度很高的游戏还有诸如监狱、星战、职场……甚至还有一个类似快穿的,大致就是每天登陆游戏都会换一个身份换一个外貌,然后体验不同的生活。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都有啊……黎尧将界面调节了一下透明度,发现央鸣还是没有动,就打算登陆一下那款《天极者》看看。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既然下载了这款游戏,肯定玩过,黎尧登陆进去之后,发现原主确实建立了很多人物,他直接选了一个满级角色然后进入游戏。
    入眼的就是一个小院,而自己正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小石桌前面。身后是一丛泼墨野竹,狭长的叶间阳光洒落,云淡淡的,就像随意抹上的淡色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