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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
    宋晚还坐在地上,微微抬起了头,目光有些涣散的看着面前擦头发的裸男。裸男撇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里的怨念,没吱声,向她走近了一步,小兄弟随着他的步伐轻晃着。宋晚看着他越走越近,仍旧保持不动,直到小兄弟来到她的脸庞怼了两下,又轻轻蹭了两下,然后把小兄弟送到了宋晚的嘴边。
    祁成许没有逼迫宋晚张嘴吃进去,他继续擦着头发,只是随着他擦头发的动作,小兄弟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宋晚的嘴唇,让小兄弟变成了中号兄弟。宋晚很犹豫,她觉得现在和祁成许连稳定的炮友都算不上,就给他口,有点难以接受。但是转念一想,要是能让长得这么禁欲的男人也发出难以自持的闷哼,应该也算是一种享受。
    于是,当小兄弟再一次蹭到宋晚的嘴唇时,她伸出舌头舔了它一下,小兄弟停止了动作,宋晚没伸手,任由小兄弟挺立在那,舔了龟头一圈,感受着它被舌头舔的从轻微晃动到纹丝不动,宋晚一点点的把它含进嘴里,感受着它在自己嘴里变的越来越大,她抬眼观察着祁成许的表情,看他的表情隐忍又享受,于是使坏般忽然舔了一下前面的小孔,还用力的吸了一下。
    然后,宋晚就听见祁成许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哼了一声,宋晚看向他,露出了挑衅的表情。她觉的自己赢了,这得意的表情也落在了祁成许眼睛里,他原本想着口两下就可以了,让状态好一点一会直接插进去。但是,当他看见宋晚如此得意洋洋的表情之后,他不这么想了,嘴这么好的地方,多用一用也是好的。
    宋晚刚想后退,让“大兄弟”离开的自己的嘴,忽然一股大力按在了自己的脑后,宋晚这一瞬间的惊讶让她张大了嘴巴,反而让彻底硬了起来的性器进入的更深。宋晚有点抗拒这个姿势,这种被动的口交行为,也有点难以承受这么深,她双手用力的推着祁成许的大腿,但都是徒劳。
    祁成许的手按在宋晚的脑后,他还保持着一点理智,但是不多,宋晚的嘴很小,口腔湿润又温暖,现在又没戴套,祁成许爽的要死,插的深的几下强忍着没射在她嘴里。他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抗拒,但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仅剩的理智让他保持着尽量轻的抓她的后脑,不要插的太深。
    宋晚还在挣扎,她想说话,让他停下来,但是他一下一下推送的动作,让她想要说出来的话都变成了“嗯~嗯~啊~啊~”,舌头也因为想要发出声音、因为抗拒到处乱舔,这微弱的抗拒行为,反而让祁成许更兴奋了。
    她感觉到祁成许按住自己脑袋抽插的动作变的越来越快了,这么快速的前后移动脑袋,让宋晚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脑子里的脑仁已经变成了浆糊。她用力的拍打着祁成许的大腿,让他把他的东西拿出来,一定不能射在她的嘴里,可是仍然没有任何作用。
    剧烈的挣扎加上想要说话嘴里的东西却越插越深,让宋晚想要干呕,可是这种情况下,她甚至连干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干呕的动作被翻白眼给取代了,宋晚有点绝望,她被迫承受着这剧烈的抽插行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并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祁成许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紧要关头,很快就能出来了,但是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让他即将就到的点离他又远了点,祁成许犹豫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就算射在她嘴里也没什么,事后就说是实在没忍住呗。但是他低头一看,却看见了身下的小姑娘被他怼的莫一下都翻起了白眼,放缓一点之后,还大滴大滴的掉眼泪。祁成许到底是心软了,停止了自己的禽兽行为,把自己的家伙事从小姑娘嘴里拿了出来。
    他支着昂扬的大兄弟就赤裸裸的走了出去,留在浴室的宋晚反而茫然了,下一秒他又进来了——家伙事上套了个小雨伞。祁成许走到宋晚面前,慢慢的蹲下来,一手摸着宋晚的侧脸,一只手拉过宋晚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意思,“小晚帮帮我好不好,胀的难受。”宋晚觉得自己刚刚被他粗暴的抽插弄的明明很生气,这一下好像又原谅他了,宋晚红着脸点了点头。
    祁成许见宋晚同意了,立刻把两只手伸到宋晚的腋下,给她架了起来,等她稳稳当当靠墙站好了之后,祁成许一手抬起了宋晚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家伙事一插到底。
    趁着刚刚极好的状态,大干特干起来。宋晚本来平衡能力就不好,现在就算靠着墙,但也还是一条腿着地,被他这么大动作的操干,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池塘里没有根茎的荷花,摇摇晃晃又无依无靠。由于宋晚担心自己会摔倒,身体也会下意识的紧绷,这么一紧绷,反而爽了祁成许。摸着宋晚腿上软乎乎、滑溜溜的肉,没几下就交代了出来。
    许是感觉到了在浴室做的奇妙,那晚的第二次也是在浴室。浴室里充满了水汽,又不通风,第二次的时候,宋晚觉的自己灵魂都离体了,肉体任由祁成许折腾。又不知道祁成许今晚怎么了,整个人从动作上看来无比兴奋,到后面宋晚已经爽的发不出声,整个人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干张嘴但是发不出来声音。
    结束之后正好直接在浴室里又冲了个澡,然后才算是进了“房间”。宋晚死鱼一样趴在床上,甚至没有心思去感叹行政大床房的床果然不一样,就只想睡觉,她怀疑自己不是累的,可能是缺氧了。
    宋晚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轻抚她的后背,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扒拉,想让那人住手,结果什么都没碰到,在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想法是,打掉那只手,但可能会立刻清醒,不管他忍一忍还能接着睡。在这两个“快闪”想法中,宋晚果断选择了第二个,没什么事比睡觉更重要,于是立刻放弃挣扎,继续睡觉。
    祁成许看着身旁即将面见周公的女人,轻声笑了下,继续抚摸着那人的后背,这次没人反抗了,估计是怕反抗过渡影响睡眠,祁成许猜她还没睡熟,不知道那一刻是不是脑子短路了,还是今晚太爽了,射出去的不止有体液,还有大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要不就跟了我吧。”语气很平淡,平淡的就像是在问,“你今晚吃的什么?”
    宋晚确实还没睡着,但是听见这句话,却立刻清醒了,她不知道这一刻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继续装睡还是跟祁成许谈一谈,又或者是该当作一个暧昧的玩笑?宋晚的大脑还没做出决定,但是身体因为紧张,而一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其实,宋晚还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毫无睡意,只是没有冲着祁成许,他没有看到。
    祁成许感受到了手掌下面变得僵硬的脊背,他知道她醒了,但是他没有催她回答,他知道考虑需要时间。祁成许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会给出这样的提议,自从跟上一任闹翻了之后,他再也没有过固定的女伴,也没有固定的床伴,一心扑在事业上。许是这两次跟她睡起来真的很舒服,也可能是这姑娘让他莫名的有种亲近之感?反正提了就提了,能经常一起睡觉也好。
    但是时一分一秒过去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答,祁成许想,或者她已经回答了,装睡就是她的回答,那就算了吧。下一秒,却见身旁的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和他面对面坐着。说起来,这是他们俩的第二次见面,也是他们第一次正儿八经的面对面说话,宋晚有些拘谨,但她还是开口了,“哪种跟?”祁成许原本只是试探性的问一下,面对她略显认真的神情,他不由得也端正了态度,“就是像女伴一样的跟。”祁成许自认为聪明的和宋晚玩了个文字游戏,女伴不等于女朋友。
    宋晚摇了摇头,“我觉的你说的这种关系不适合我们,说实话,我也觉的和你睡起来很舒服,即使今晚给你口的时候不是很舒服,但是其它时候还是挺好的。”她停顿了一下,看向祁成许接着说道,“我喜欢现在这种简单的,emm,炮友关系,没什么负担,想睡的时候好聚,腻了的话也好散。不管是那种跟,对你来说没什么,但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约束。”说完,还礼貌性的微笑一下。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祁成许的意料,但祁成许也并没有什么意料之中的答案,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直觉宋晚不会同意,只是没想到她这么洒脱,看的这么透彻。祁成许点了点头,“听你的,这样也好,你也自由。”宋晚穿着一件吊带睡衣,说完这话,他还安抚性的摸了摸宋晚白皙圆润的肩膀。
    宋晚估摸着祁成许也不是认真的,应该就是脑袋一热才提了一嘴,自己反倒这么严肃的回答,这会倒有些尴尬,于是“呵呵”地干笑了两下,然后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那我们睡觉?”祁成许看着面前有点憨的宋晚,真笑了,边笑边说,“睡觉,睡觉。”
    这一觉宋晚睡的并不好,醒来之后浑身酸疼,有一种被大卡车碾过的错觉,心想,白瞎了行政大床房,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住这样的房间。
    宋晚揉着肩膀还前后左右的转着自己的腰,“昨晚没睡好?”宋晚点了点头,没说话,继续“复健”。祁成许暧昧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晚,“昨晚怪我了,下次我轻点。”下一秒,宋晚不顾脖子疼,转过来头来瞪了他一眼,“臭不要脸。”又看了一眼还斜倚在床上的某人,补了一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鸟儿,呵,虫都不吃。”然后转悠着去客厅吃餐厅送下来的早饭。
    这背影虽说算不上潇洒,但也算得上是头也不回了。祁成许摸了摸鼻子,想着自己好得也是京城阔少,也是个根正苗红的二代,平时想跟他攀上关系的女人也是“成千上万”的,怎么这一宿过去,自己到她这,毫无威慑力了呢?许是自己太温和了?怕是之后得严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