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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这次户川彻的态度却出乎意料的坚定。
    所以昨天户川彻之所以答应带着自己一起参加所谓“工作”,是因为他认定即便有自己在一旁,也不会影响工作的进度吗?
    五条悟自负六眼,双眼收集到的信息远比普通人要多,平日里拔除咒灵就好像在玩一个破解版的游戏。
    但是他除了猜测户川彻的目标或许是那个光村正人外,始终没有弄明白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户川彻带着他在咖啡厅枯坐了一整天,然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就突然宣布工作完成了。
    原本是想着弄清楚户川彻身上的谜团才利用小孩子的特权跟上去的,结果谜团越滚越大。
    “那么昨天你做的工作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户川彻沉默了一会儿,斟酌道:“只是去确认一件事。”
    五条悟若有所思。
    户川彻抽了张纸巾擦干了手上的水渍,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浅笑了一下,状似无意的说道:“说起来,我昨天回过头找你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和你同名的人。”
    五条悟皱眉,随后不屑的轻哼一声。
    谁?
    还能和五条悟同名?
    紧跟着他反应过来。
    不对!
    自己目前对外宣称的名字是夏油杰!
    所以户川彻看见的是夏油杰本尊!
    五条悟瞳孔地震。
    他之前已经跟夜蛾正道发了消息,说自己很快就会回来,不用另外派人寻找。
    所以杰为什么还会来这儿?
    他不用上课吗?
    他不用拔除咒灵吗?
    他这么闲吗?
    “看来夏油杰这个名字很受欢迎。”
    户川彻垂眸瞥向五条悟,五条悟煞有介事的点头:“确实,夏油杰这个名字很大众。”
    单从神情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户川彻已经确认了那位名叫夏油杰的丸子头少年是位咒术师。
    虽然不排除“夏油杰”这个名字的确大众化的可能,但是连续遇到两个同名的人概率还是很小的。
    户川彻更倾向于五条悟知道夏油杰,其原来的身份或许和咒术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杰,再帮我抽张纸巾过来。”
    户川彻突然说道。
    五条悟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跑到床头抽了张纸巾。
    于是户川彻确认了,眼前这个孩子的确不是夏油杰。
    第14章 穿越第十四天
    户川彻单膝蹲下,阳光自身侧的窗户斜斜照进来,将他琥珀色的眼睛映照的宛如流淌的蜂蜜。
    但是五条悟却莫名被盯得发毛,忽然就起了一阵鸡皮。
    他搓了搓手臂,有些没好气的问道:“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没什么,只是在想要不要在这家旅馆多住几天。”户川彻慢悠悠的说道。
    五条悟的动作一顿,想起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徘徊的夏油杰,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危机感。
    ——虽然这几天的经历确实很有趣,但那是作为话题和友人分享有趣,而不是作为黑历史被人围观有趣!
    五条悟一把抓住户川彻衣摆,极其严肃的说道:“不行!我要换旅馆!”
    “为什么?”
    “因为这家旅馆太破了,”这话五条悟说的毫不犹豫,随后他以五条家未来家主的眼光将这家旅馆一顿批判,听到最后户川彻的神色甚至有点恍惚。
    “所以,”五条悟双手环胸,盯着户川彻再次重申,“换旅馆。”
    户川彻作沉思状,“嗯……那你要换什么样的?”
    五条悟闻言眼睛一亮,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开始罗列,刚说到第二条就被户川彻微笑着打断:“抱歉,没那么多钱。”
    “我给你……”五条悟说到一半硬生生咽下了最后一个“钱”字,下意识掏卡的动作也随之一顿。
    脸颊因为咬肌用力显得有些鼓,整体显出一种气呼呼的样子。
    户川彻轻笑一声,觉得这个场景很有趣,但是他也没有继续逗下去,拎起放在椅子上一早就整理好的背包和琴盒,转头看向身后的五条悟。
    “走吧,换旅馆。”
    五条悟原本对自己下一个落脚点不抱期望了,一路上都面无表情,像是尊玉雕的佛像。
    但是户川彻将他带到了一个外表朴素,内部装潢却十分精致的地方。
    五条悟眼睛倏的睁大,猛地转头看向户川彻,只见户川彻行云流水般的办好了手续,然后带着五条悟拎包入住。
    五条悟眼中顿时浮现出六个大字——你管这叫没钱?
    “朋友介绍的,友情价。”户川彻解释。
    确实,这个地方由中介人孔时雨先生友情推荐,私密性好,服务周到,还不用身份证明,左邻右舍住着的,有可能就是赫赫有名的雇佣兵,居住体验要舒适有舒适,要刺激有刺激。
    除了旅馆本身就不合法外,其他一切都好。
    户川彻带着五条悟走入五楼,他们的房间在右手边,但是左手边起码有五间房成了废墟,墙上一排弹孔整整齐齐。
    户川彻继续解释:“这儿不久前爆发了一场冲突,导致部分房间损毁,我们住的是最后一间空房。”
    户川彻目不斜视的跨过地上的乱石,打开门,一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大床映入眼帘。
    住小旅馆住的腰酸背痛的五条悟见状立刻眼睛一亮,神情矜持中透着一丝雀跃,慢悠悠的走到床边,然后往床上一埋,任由自己陷入云朵一般的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