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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在十年前就死了。”五条晓开玩笑般地说道。
    听到了他的话,伏黑惠露出了一脸震惊的表情。他对于五条晓当然有回忆,虽然只在小时候见过几l面,但是却给他留下过深刻的印象。后来,年幼的他还因为得知了五条晓的死讯掉了几l颗金豆豆。
    伏黑惠根本想不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五条晓是怎样又复活的。
    旁边,五条悟听到了自己弟弟的话语,脸上挂着的微笑有着一瞬间的僵硬。然而,这却也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伏黑甚尔很轻易地就相信了少年说的话,了然地点头说道:“那看来咒术界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正是因为术师的世界到处都充满了恶臭,所以伏黑甚尔成为了术师杀手。
    “叙旧的时间就免了。”五条悟说道,“毕竟,这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这里全部都是咒术师,我会真的忍不住动手的。”伏黑甚尔对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微笑。
    五条悟回以了一个来自六眼的冰冷注视。
    如果没有任何打断的话,两个人恐怕在一两个呼吸之后就会打起来。伏黑惠左右看看,最终还是望着伏黑甚尔,警惕地绷起了神经。
    “那么,在大厦之外的诅咒师们就拜托甚尔了。”五条晓仿佛没有察觉到现场气氛的剑拔弩张,而是顺顺当当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天与暴君身上原本节节攀升的气势在随着这句话停住了,他偏头,看向银发碧眼的少年:“你要支使我做事?”
    “对哦。”五条晓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道,他伸长手臂勾住了旁边五条悟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压,指着对方说道,“一个诅咒师的人头一百万,悟会付钱。”
    “喂……”五条悟被拉偏了身体,他有些不满地张口,“我什么时候答应……”后面的话被五条晓捂在了嘴里没能说出来。
    “一百五十万,一个诅咒师。”伏黑甚尔讨价还价。
    “成交。”五条晓一锤定音。
    目睹了他们这场交易的伏黑惠露出来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刚刚战斗一触即发的紧张感,果然是他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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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一层,与最底层人满为患的状况相反,这一层几l乎看不见任何人存在,即使是说话都会在站厅之中发出细微的回音。洗手间门口一米高的男女标识散发着蓝红的光芒,上方的安全出口指示牌也同往常一样发着绿色的荧光。
    菜菜子和美美子两个少女满身冷汗地站在这里,她们两个同样是在这个车站中盘星教的策应,负责将现场的信息传回给京都。
    只是,很显然,作为夏油杰合作方的羂索并没有向他透露出自己的全部计划。现在,虽然羂索已经死了,但是与他合作的特级咒灵却依然在沿着先前商讨的计划行事。
    在她们两个的旁边,站着同样脸色分外凝重的漏瑚。
    被两个人和一个咒灵所共同注视着的人类,是穿着深蓝色高专校服的虎杖悠仁,他坐在地面上,身后靠着墙壁,闭着眼睛,然而脸上已经显现出一层属于两面宿傩的黑色咒纹。
    在他们的注目之下,咒纹的颜色还在不断变深,形态也在迅速变得更加完整。
    就在刚刚,漏瑚往昏迷中的虎杖悠仁嘴里喂下了十根属于两面宿傩的手指,现在,虎杖悠仁的体内已经拥有了不下十五根手指。
    虎杖悠仁是被羂索刻意培养出来的、专门为了两面宿傩所准备的“容器”。否则,现实根本不可能有人恰巧吞下了诅咒之王的手指,还没有被它的剧毒而毒死。
    理论上,即使体内拥有一十根两面宿傩的手指,虎杖悠仁依然会有能力将对方的力量压制住,维持属于自身的理智。然而,前提是有足够的时间给他消化,比如,一两天喂下一根,直到把所有的手指都喂进去。
    如果是像现在这样突兀地喂下超过两位数的规格,那么,属于虎杖悠仁的意志就会在这短暂的时间之内被两面宿傩压下去。
    虎杖悠仁忽而睁开了眼睛,他的神态在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两面宿傩的模样,原本清澈的眼神变成了截然相反的、属于恶神的凶悍。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菜菜子和美美子急忙俯身跪拜了下去,而并没有反应过来的漏瑚则是直接被削掉了半边脑袋。
    ——未经允许,不可直视。这是诅咒之王久居上位且不会更改的习惯。
    “今见在哪里?”两面宿傩看向旁边的两个少女,居高临下地问道。
    趴伏在地面上的菜菜子和美美子满头冷汗,但是她们都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知道吗?”两面宿傩站在这里,垂眸望着她们。
    如果不给予回答的话,恐怕死神的镰刀就会在下一秒落下。
    “我……我们没有听过他的名字。”菜菜子牙齿打颤地说道。
    “哦,我忘记了。”两面宿傩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他现在的名字是天见神理。”!
    第163章 尸骨
    闻言,两个少女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哪怕身体都因为恐惧而发颤,她们依然在这时候互相对视了一眼。
    她们只知道天见神理是诅咒之王的容器的弟弟,而两面宿傩刚刚占据虎杖悠仁的身体,就想要寻找他、
    “神理的话,他也来到了这个站台没错。”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菜菜子张口说道。她攥紧了手指,然而却对现状毫无办法。在能够转圜的范围之内,她尽可能模糊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