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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玛丽的野心过于强了,可她的实力却并不能配的上她的野心。
    生命线的计划极为缜密,会长开始只打算派遣三名平面镜成员参与计划,而投入最多的玛丽本身也是其中一员。
    可她现在家境落魄,自然也就直接被丢下去了。
    不过会长选择了淖尔,估计也是因为淖尔没什么野心。这年头没什么野心还有能力的人可算是相当罕见了,让她参与,不仅仅不会影响到其他两人的利益,还能凭空少一个竞争对手。
    欧曼微微垂眸,暗红色的眸子里浮起一层笑意。
    不过,他的计划也快要开始了。
    “欧曼先生。”
    伴随着空间被逐步撕开,罪刃的声音也在半空中响起。
    红发的男人逐步来到了欧曼的身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开口了:
    “已经到了探望的时间了,您应该去看看他了。”
    “他?”欧曼沉思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了,
    “啊,是摩西吧?他最近怎么样了?”
    “还是和以前一样。”罪刃的表情有些担忧,
    “已经给他服下药了,但是精神状态还是不怎么稳定。今天险些把照顾他的医疗人员杀了。”
    当他将那位近乎干枯的医疗人员带出来的时候,就算是罪刃也险些被波及了。这一次摩西的发病依旧很严重,如果不能好好整治,恐怕又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我明白了。”欧曼微微挑眉,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我会去看他的。”
    曾经的第五区检察官长,身为高贵安息人的摩西。
    如今已经成为了连家族都将其抛弃的可怜人啊……!
    第62章 对弈(双更二合一)
    自从成为了玛丽的得力干将之后,欧曼也拥有了自己在平面镜内居住的地方。
    欧曼这些年在玛丽手下干活,接触到的阴暗面也确实相当之多。只是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欧曼从不会涉及到她的任何隐私,对权力好像也不是很感兴趣,所以玛丽才会更为重用他。
    一个明事理的下属应当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碰的事情就不该碰,而欧曼则很清楚这一点,也从未触及到她的逆鳞。
    因此玛丽也渐渐地从开始的警惕到最后的重用,伴随着欧曼在玛丽势力下的逐渐提拔,他也终于达到了现在的位置。
    欧曼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虽然不算大,但是在城市人中也算是上乘了。不过他也从未暴露过自己是萨曼人的身份,象征着萨曼人的角也被他隐藏了起来,至今未曾被人发现过。
    当年机械之心的事情发生后,欧曼第一时间将自己从那件事里撇清了出去。毕竟也没有任何人看到事发的时候他出现在第五区过。
    既然他都没有出现过,那又谈何参与其中呢?
    那个时候的玛丽还算有些势力,所以利用玛丽的势力将他从中抹去并不算什么难事。再加上当时的亚瑟也是站在他的那边,亚瑟专门请了当时很有名的撰稿人对这件事写了不少新闻,并且相当努力地将其话题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于是这件事最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实际上舆论风向是个相当好掌控的东西,只要你位高权重,拥有一定的能力,基本上都可以掌握大众的风向——更别说在这种随波逐流的城市当中了。
    只是渐渐的,似乎没有人记得摩西的存在了。
    亚瑟请来的撰稿人将罪过大部分都丢在了摩西的身上,并且加以批判。这也让摩西所在的家族颜面扫地。虽然摩西自那一次开始就失踪了,但是他的家族也只是象征性地寻找了一下,随即便直接摆了。
    没错,即便在所谓尊贵的安息人之中,他们大部分人之间也是没什么感情的。
    毕竟他们很多人都是在安息人的叛乱之后才活下来的,更多的都是重组家庭。摩西原本的父母和他的兄弟姐妹也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他所谓的家人,也只是名义上的家人而已。
    并没有人关心摩西到底怎么样了,毕竟他有罪名在身,就算真的找了回来,对于他的家族来说也是蒙羞的事情。
    倘若这样,不如就直接对外宣布死亡来的痛快。
    唯一让大家感到心痛的是摩西的法术印章,甚至有人会感慨为什么摩西死了也找不到他的尸体。毕竟当法术印章持有者死亡的时候,他的法术印章也会停留在尸体上,并且可以剥夺下来供于其他人使用。
    听上去有些可笑,有的时候人的生命甚至不如一枚法术印章珍贵。
    摩西当然没有死,自从欧曼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里时候,摩西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林恩的出现直接让他重新被困在了梦魇之中,他徘徊于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不过欧曼倒是有听说过,曾经的摩西确实也癫自闭了一段时间,自从林恩将摩西的全家都屠杀殆尽后,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走出来,知道后期在家族的安排下进行了心理治疗,才渐渐地走了出来。
    可这一次并不只是擦肩而过。
    林恩就站在他的面前,对他露出了熟悉的微笑。
    这样的冲击力可想而知,而摩西又并不是一个意志力足够坚定的人,他最终还是无法支撑住,彻底崩溃。
    欧曼专门安排了密闭的地下牢笼将摩西关押了起来,就算被他带了回来,大部分时间他都只是自言自语,并且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颤抖着。好不容易折腾累了才蜷缩在拐角处睡觉,不让任何人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