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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别人会觉得你苛待嫡子,在我看来,兄长优待庶子可能就是为了保全他吧,一时之间,我还真是有点心疼白知了,为了父亲满意,娶了不喜欢的女子为妻,如履薄冰带着面具生活,他以为他想要的触手可得,不成想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那个姑爷吧,你为她铺路,等她羽翼丰满了,你看她会不会除掉你。”
    两个人一路上,话语中都带着棍棒谁也不让谁,待走回到正厅,白府的管家到白沂琳耳边说了什么,白沂琳对着王晋和嘲讽般的说道,“你那个姑爷好像惹事了。要不要去看看。”
    白沂琳和王晋和走到花园里,秦子庭凑到王晋和身边把整件事情简单了说了一遍。白知也让人把换完衣服的胖孩子叫了出来,他对他说,“树儿,你祖父和爹爹都在这里,你放心大胆的说,你是怎么掉进水里的。”
    小胖墩咬着牙说道,“我是被人推到水里的,差点就被淹死了。”
    “是谁?”
    “就是她!”他的手指向余夏。
    白芒把目光投向余夏,余夏的眼睛也盯着面露不善的妇人,两个人的目光相接,一人像水,冷漠又无情,一人像火,挑衅的燃烧。
    第60章
    余夏并未因为那孩子的指认表现出任何的慌乱, 相反她嘴角带着笑,走到男孩儿身前一双眼睛注视着他问,“你确定?”
    “爹爹...”男孩儿往白知身后躲, 那样子似乎惧怕极了,若不是余夏亲眼见过这个小孩儿有多嚣张蛮横, 现在都要相信他是真的害怕了,只是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孩童, 装无辜可怜竟然的这么熟练。
    刚才还在生气的白知听闻是这事是余夏做的,心里突然觉得很高兴。他想反正这事最后下去也是不了了之, 何况也是自家孩子有错再先,他看王晋和也在,便想莫不如卖个人情给他。
    “也是白知教子无方,树儿今日玩耍误伤了表妹才引发了这个事端, 我看表妹夫也是护妻心切,一定不是有心让树儿落水的, 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在外人看来,白知的这一举动是不想两家人因为这事产生隔阂, 是他作为白家长子识大体的做法, 但是显然余夏并没有想就这么算了。
    “误伤?可是你儿说的很清楚, 他是故意的, 他还是故意朝着我妻子的眼睛打的,表哥怕是不知道那弹弓的威力,简直就是杀人的凶器,不过表哥回去看看表嫂伤的如何就知道我有没有夸张了。”余夏着重说了表嫂二字。
    因为那孩子换完衣服回来身后跟着一妇人,她举止端庄, 虽未说话,但从那眼睛一眼不落的盯着那孩子并写满了关切, 余夏料定这人才是白知的发妻,那熊孩子的娘亲。
    余夏说完这句话后,那妇人脸色微变,她注视着自己的丈夫。
    白知的脸色也并不好,柳氏让人和他说王慕倾受伤了,但并未提她自己也受伤了,他眼中带着不悦,却也不好当面质问他的儿子是否真的打伤了他的小妾,“你是故意的?”
    “不是的,爹爹,我今日在花园中玩弹弓只是想打那鸟儿,是我不太会用弹弓,打偏了才打到了下面走着的表姑姑和...”他含混带过,委屈的擦起了眼泪,“我给她们道歉了,是她们不依不饶,表姑父还抢了我的弹弓扔到了水里,还威胁我...”
    他身后的妇人心疼的把他护在了怀里。摸着他的头安慰他道,“娘亲在这里,树儿不用怕。”
    这么一场家庭和睦的戏,看得一旁的萧山和秀儿都要气死了,他们可是真真实实看到听到那孩子当时嚣张的说辞。
    “是嘛!所以你错误的打伤了一个人,但却并没有因此停手,而是又瞄了那鸟打了第二次,结果又打偏了打到了第二个人...还是你要说你一个石头子一下子打了两个人?”余夏的脸冷下来,追问他道。
    那孩子无从反驳只是往他娘怀里钻,哭着叫娘亲。
    “那你是不是把树儿推到了水里?他还是个孩子。”孩子的娘亲许氏终于憋不住了。
    “表哥真是好福气啊,发妻这般贤惠护子该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吧,刚刚带我们游玩的表嫂性子也是十分爽朗呢,本来您的儿子伤了我妻子,我是想要上去抽他两巴掌的,幸的表嫂护着...”
    余夏这么故意的叫着白知的小妾为表嫂,却并未给白知的发妻任何称呼,让许氏面子上挂不住了。
    白知脸色尴尬,确实是他让柳氏去招呼王慕倾的,他的发妻为人高傲,说话并不讨喜,相反出身不好的柳氏特别会讨别人欢心,哪怕是自己高高在上祖母都被她哄的经常开怀大笑,他怕若是她们知晓柳氏只是小妾觉得他怠慢,所以他特意告诉柳氏让她自称自己是她们的“表嫂”。
    白沂琳看此微微皱眉,他冷冰冰的看着前方,却说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你真是有一个好女婿啊,这么会挑拨。”
    王晋和但笑不语,默默看戏。
    “不问我是谁把你儿推到水里的?反正不是我。”余夏强调,“但到底是谁呢?”
    “是你。”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丫鬟开口,她微微抬起头,指着余夏的手都在颤抖。
    “你还在狡辩!”也许是对丈夫太失望了,许氏拉着儿子朝着白沂琳跪下,“请求公公为我们树儿做主。”
    白沂琳只是垂眸看了一眼他的长孙,在祖父的注视下,那孩子明显的不自在,他甚至胆怯都没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