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顺着她裸露的双肩看过去,这一看便又是定住。
胸部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胸线,在那米分色的边边处更是有一个小小的沟壑,然后便是雪白柔软如同棉花般的......
他刚才只是想米分色很适合她的肤色,随手拿了件款式最简单的,却不曾想她天生丽质,玲珑有致的曲线穿出来会如此惊人。
池奎铭冷静自若,却也是在看到这样的风景后,有了正常男人的感觉,忍不住的想把她扑倒。
“没有。”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的两个字来,乔佳沐却是羞赧了娇俏的瓜子脸。
她在这次竞标案中立了功,他作为这个竞标案的执行人,本应奖励她的,池奎铭在乔佳沐进去换衣服的时候,用这样的礼服安慰自己。
刷的是池奎铭的卡,乔佳沐上前去阻止,却是发现了那衣服标码上的好多个零,天哪,要不要这么贵。
“总经理,这个太贵了点吧?”乔佳沐煞风景的话传来,池奎铭直接一个冷眼射过去,乔佳沐吓得赶紧闭嘴。
“小姐,这是我们送您的小礼物。”服务员小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按照惯例消费达到一定层次便可以送出这个。
乔佳沐接过,打开,却没想到是这个。
一个许愿瓶,里面是亮晶晶的水,乔佳沐提起上面的红绳,便又是看见那不是简单的水,竟是有菩提。
“为什么它静放的的时候看不见菩提?”乔佳沐问向服务员。
“这个就是它设计的奇妙之处,只有有缘人才能够参透。”服务员笑着回答她。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就是虚无的一场戏,那么当真的又是谁?
晚宴在大家的期许中而来,这次相比上次更加豪华的隆重。
整个六楼被装扮的如同皇室的婚宴,花团锦簇,美酒佳肴丰盛多样,进出的宾客全是商界的名流,气氛沸腾到最高点。
由此可见,本是权氏内部的一场宴会,现在看来绝对是一场豪门盛宴,来者都是在宜城能够被提起的人。
当池奎铭,谢冠宇,乔佳沐三人作为今天的主角出现在宴会大门的那一刻,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乔佳沐挠头,即便她穿的在保守单调,依然还会抢了那些明星名媛的风头吧,只因她身旁的人是池奎铭,那张脸往那一摆,毫无疑问的就是全场的焦点。
乔佳沐瞧过去,他只不过简单的黑色礼服,白色衬衣,竖起的头发,但往往越简单的东西,越夺人眼球,比如说这与生俱来的气质和长相问题。
宴会还没有开始,池奎铭作为总经理,又是这次项目的开发人,所以自是忙了些。
乔佳沐闲的没事,跟在他的身边又搭不上话,则是走到了餐桌边,想看看拿点东西垫个肚子。
“蛋黄酥,榴莲切片,蜂蜜蛋糕......”乔佳沐念着餐桌上的食物,转了一圈还真的有些饿了,于是便拿了些放在餐盘里。
却不曾想,当她转过身的时候,避无可避的便遇见了权昊阳,她顿感头痛的直抿唇。
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显然已经不现实,想装作没有看见的走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这么多公司的人都在,他居然敢这样做,乔佳沐忍不住的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
权昊阳收回手,但并没有离去,无奈下,乔佳沐只得朝一个隐蔽的地方走去。
乔佳沐瞧了瞧,这里人很少,而且一般大家都不会注意到这边来,便把餐盘放在桌上,权昊阳在她的面前站定,惊叹的目光将乔佳沐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
他知道她会躲着她,所以那天才当众下令所有权氏的员工都得参加,可是如果知道她打扮得这般美丽,他就不让她来了。
她的美丽他不是不知晓,只是不知道在如此的打扮下,她原本稚嫩的小脸竟如此高贵优雅,他相信今晚她定能艳光四射,只是这一切是另一个男人为她做的。
“沐沐,你今天好美!”盯着她看了一会,权昊阳由衷的赞叹道。
沐沐?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乔佳沐在这一刹那还是乱了心跳,只因他叫的和从前一样。
“谢谢,你也很帅!”只是那情绪很快便又散去,继而换上一抹平静。
“一定要这么见外吗?”权昊阳却又是发问一句,带着浓浓的怨愤。
“没有啊,你想多了。”乔佳沐故作轻松的弯唇笑了笑,但她紧绷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
乔佳沐觉得此时的时间便像是刀子,每过一分钟都像是煎熬一般,他们之间爱过伤过,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在之前说清楚了。
“忘了说恭喜你了。”权昊阳双眸眯起,也不再逼她说他想听的了。
“谢谢了,不过应该恭喜的是池总,毕竟这次的竞标是他完成的。”乔佳沐本是无意间的陈述事实,却不曾想在权昊阳的眼里变了味。
他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乔佳沐,在池奎铭的身边,你就那么显摆吗?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握紧身侧的手,转身离开。
乔佳沐总觉得今晚很奇怪,总是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特别是在权昊阳的那一眼之后。
这边,舞台上开始闪耀着五彩的光来,权向东,权昊阳,池奎铭三人在那熠熠生辉的光芒中走来。
乔佳沐盯着那发光的三人,权向东虽然年过半旬,但身材毫不逊色,西装裹身的他们更是挺拔优雅。
灯光照在权向东的脸上,他执起话筒,掷地有声的声音想起来。
乔佳沐看过去,却是觉得权向东的五官轮廓和一个人很像,正当她准备深思的时候,娜娜跑了过来。
“乔佳沐,我们去拿饮料喝吧。”娜娜到她的身边,一屁股坐下,拉着她的手。
“恩,好。”乔佳沐点头,她刚才吃了一个蛋黄酥,忘记拿饮料了,这会正噎的难受。
两个活泼开朗的少女蹦蹦跳跳的朝着那餐桌走去,乔佳沐不能喝酒,便挑了个水蜜桃汁,而娜娜则是拿了个香槟。
也真的是渴了,乔佳沐仰头就将手中的水蜜桃汁一饮而尽。
却又是在这会,乔佳沐只感觉有一阵阴森森的冷风传来,她定睛在周围扫了一眼,却没有人。
怪怪的,为何今晚总是感觉怪怪的。
乔佳沐放下那个空杯子,然后又端起一杯,娜娜挽着她的手坐到了方才的位置。
“乔佳沐,没想到你个小丫头片子穿起礼服啦,这么有范啊。”娜娜趴在桌子上,一脸的羡慕。
“呵呵,哪有。”乔佳沐笑着道,又抿了口手中的水蜜桃汁。
“你都不知道有多少男士的目光射过来了,那是生生要活吞你的节奏啊。”娜娜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蹭了会。
“不要胡说。”乔佳沐被她这样的调侃,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舞台上的三人已是将那说辞进行完毕,乔佳沐朦胧中看见了举杯的三人,然后,纷纷一仰而尽。
“你少喝点,香槟也可以醉的。”乔佳沐见她一会的功夫都喝下去两杯了,担心的出声提醒。
“没关系的,楼上有休息室,好多间的哦,我要是醉了,就随便找一间去休息,哎,沐沐,你说要是有个钻石王老五也喝醉了,进了我的房间,啊啊啊,那我是不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是啊,是啊,最好遇见一个吃干抹净的,看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哼哼哼。”乔佳沐捏着她胖乎乎的脸,笑的坏坏的。
“边去,你能不能咒我点好啊。”娜娜拍掉她的手,站起身来,“你自己在这悠哉吧,我要去找我的王子了。”
“去吧,去吧,别哭着回来。”乔佳沐哭笑不得,将杯中剩下的水蜜桃汁喝掉。
“得了,等姐的好消息哦。”娜娜扭着屁股走了。
周围好多的人都开始滑进了舞池,乔佳沐没有舞伴,她跳舞也不是很好,便一直坐在角落里。
“好热哦。”乔佳沐坐了一会,感觉脸颊烧烧的。
怎么这么热呢,乔佳沐用小手对着脸颊扇风,却还是很热,而且不只是热,头还好晕。
她索性站起身来,想凉快凉快,可站起来,身子还是发烫。
是不是喝醉了?乔佳沐没有喝醉过酒,但也是看过父亲醉过一次,将现在的症状联想下,乔佳沐只觉得她是醉酒了。
可明明喝的是水蜜桃汁,怎么就醉了呢?
“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边?”这时正好有一个服务员走过,乔佳沐晃悠悠的向前询问。
“恩,前面左转,直走到头。”服务员指了个方向,乔佳沐立刻奔过去。
一捧捧凉水泼在脸颊上,乔佳沐却还是觉得热,又从洗手间里面出来。
头也是越来越重,呼吸都开始紊乱起来,走起路来更是晃晃悠悠的,乔佳沐一边扶着墙,一边慢慢的走,脑海里却是有一句话异常清楚起来。
楼上全部是休息的房间,是谁在耳边低声告诉她的。
脑袋越来越重,身体却开始发软,乔佳沐只好顺着楼梯朝上走。
终于走到上面来,乔佳沐双腿已是软了,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会却是比之前更热起来,热的只想把身上的衣服都给扒了。
对,去房间,到了房间,反锁门便可以了。
乔佳沐一直低着头,没看见迎面而来的人,一个正面,直接撞了上去。
“呜......”脑袋都被撞疼了,身子也被撞得后退些。
却是在抬头的刹那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眼睛,然后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好烫,那温度是比她的还要烫,好难受,乔佳沐小手甩了甩,“走开啦,我自己都热死了,你不要弄我。”
男人却是没有离开,手越攥越紧,紧到要把那手腕捏碎。
“喂,走开......”见他不放过自己,乔佳沐挥着另一只手,想要赶走他。
哪知道男人却是拽着她走了,男人似乎很急,脚步又大,乔佳沐跟着有些踉跄,身子一扭一扭的。
池奎铭浑身绷紧,像要立刻开弓的弦,他在台上和权向东,权昊阳喝完酒之后,就感觉不对劲,身体热的出奇,呼吸也加重了些,池奎铭瞬间便是明白过来自己的酒被人动了手脚,他立下便从他们身边离开,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在他们面前有一丁点的闪失,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不能被他们击垮。
直接就上楼来,身体的本能已是告诉他怎么了,正准备拨电话让谢冠宇带个女人过来,随便发泄一下,却是发现了一抹米分红色的身影。
米分红色,是谁,今天是谁穿着米分红色的礼服?
池奎铭当时脑海里闪现过的就是那张素白洁净的娇俏小脸来,他将神经压到最后一层,那即将崩溃的一层,却是瞧见了面前的人和那张小脸重叠,于是,他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她的手。
两具摇摇欲坠的身体靠拢在一起,池奎铭闻见了那抹清香,跟平日里的一模一样,于是他在第一时间将她捞进怀里,拽着就向身后的房间走去。
“我走不动了......好软......”乔佳沐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走了,拖着屁股手懒懒的拽着池奎铭。
池奎铭大手一转,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他的脚步也变得凌乱起来,随便踢开一间房门。
再也无法等待,那胸腔里的火要把他燃烧光了,反脚勾上门,池奎铭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在门板上,薄唇压下,堵住了她的红唇。
好甜,好美,对,就是这个味道。
池奎铭像是上瘾的赌徒,深深的沉醉在乔佳沐初次的甜美中。
乔佳沐也是热的发疯,可身上的人却是比她还要热,本想伸手推开他的,可是为什么他靠在身边吻着她又是如此舒服呢,而且他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身体,她竟是不害羞的想让他再靠近再靠近点。
乔佳沐的小手也开始毫无章法的乱动起来,那碍事的布料,那繁琐的纽扣,那阻碍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变成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