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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匡放往门框上一靠,挑了挑眉,“公主,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得要死啊?”
    “...”
    .
    “情侣装!!!”夏娅跟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指着走过来的两个人,“叛徒,怎么不告诉我跟陈有婧,我俩也好穿!”
    赵想成穿着一身标准出游装,太阳帽墨镜背着零食的包还有自拍杆,他看了眼旁边的一对女同,再看迎面走过来的一对男同,好像就他是单身,这是怎么回事?
    难怪吴栋和路子阳都不来,谁来谁倒霉!
    碰到格子言,夏娅突然抱住他,“公主,你今天好香哦。”
    匡放拎着格子言往后拖,陈有婧则拎着夏娅往她那边拽。
    两人被分开,格子言清了清嗓子,“我用了香水。”
    反正已经被匡放看见了,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好好闻,我喜欢这个味道!”
    距离国庆已经快过去两个月了,东城的十二月本应早就冷下来,但今年降温来得晚,哪怕已经快十二月,却也没往常那么冷。
    头顶还是个艳阳天,天空干净透彻,零星散着几片云,见不着太阳,但光芒把眼睛都扎得生疼。
    宽阔马路上时不时有车疾驰而过,几人站在路边打车。
    夏娅数了数人数,“一辆出租车只能带四个人,老赵你......”她目光落到赵想成脸上,九分幸灾乐祸一分虚假的怜悯。
    “......”赵想成抽长自拍杆,指着夏娅,“夏姐你出口伤人!”
    匡放搭着格子言的肩膀,恨不得整个人都长在格子言身上,他睨了一眼隔壁拉拉扯扯的三人,说道:“你们三个一辆,我跟公主一辆。”
    夏娅扭头,“我们四个一起,让老赵一个人。”
    匡放扯了下嘴角,“对我来说,你跟你对象也是电灯泡,跟老赵没什么区别。”
    “......我靠!”
    陈有婧笑了笑,抬手拦了辆正朝他们这边驶的空车,“那我们先走了,游乐场门口集合。”
    格子言点了下头,匡放懒洋洋挥了下手,"待会见。"
    这会儿路上空车不多,因为家属院位置不算好,出租车在周末还是都乐意去人流量大的热闹地界,客人多,挣得多。
    “你吃不吃?”格子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水果硬糖,“我走的时候顺手在家拿的。”
    匡放拿了一包,格子言又从口袋里掏了一包出来。
    “等会让老赵给我们拍照。”匡放撕开糖果包装,给嘴里丢了一颗,他垂眼打量着格子言,嘴里的甜漫进了心里。
    “他能乐意?”
    “打一顿就老实了。”
    “......”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从马路尽头拐过来,沿边行驶,车速很快。
    这商务车还挺新,挺帅,车壳在日光下熠熠发亮,带着一股撞死人也赔得起的劲儿。
    匡放看见了,揽着格子言往后退了几步。
    商务车没有要减速的意思,眨眼就行驶到了两人跟前,车轮刹在沥青路面几乎没什么声音。
    格子言还在低头找喜欢的口味的糖,就听见唰啦一声。
    车门就在他们跟前打开,跳下来几个穿黑西装戴墨镜,人高马大的男人。他们平均身高看起来甚至高过于匡放,他们朝两人走来,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子。
    格子言完全没反应过来,匡放忽然抡起书包就砸在其中一人的脸上,拽着格子言,“快跑!”
    “放哥?”在跑的过程中,格子言回头看了眼,那几个人还真追上来了,速度很快,并且,他们西装底下穿的还不是皮鞋,是球鞋。看来是准备好了才来的。
    匡放嚼碎了嘴里的糖,冷声道:“估计是陈家的人。”
    格子言再次回看了眼身后,心情就跟刚刚完全不同了,他们是来带匡放走的。
    身后那群人咬得很死。格子言虽然腿长,速度也不慢,可他体力差还身体差。
    他哪怕竭力想跟上匡放,不想拖对方的后腿,迈出去的步伐还是一次比一次沉重。
    喘气声已经压过了身周的一切声音,匡放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见了,喉咙里泛出甜腥味,整个肺部从下往上贯从左往右,呼吸系统全线崩溃。
    格子言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粗糙的沥青路面擦伤格子言的膝盖、手心手肘、脸颊,眼镜都飞了出去,格子言甩开匡放的手,“你快跑,我没事。”
    匡放蹲下来,垂着眼,气喘吁吁。
    格子言胸腔疼得厉害,他推了匡放一把,艰难地开口,“快走。”
    匡放没听他的,一边挽起衣袖,一边挡住了那群人,他如今阴着脸,比小时候可要吓人多了,周身裹着吃人的戾气。
    那群人看见他不跑了,跟着停下,他们大气都不带喘的,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们是来接小少爷回家的。”
    匡放懒得废话,抡着拳头就打上去,“回你妈的家。”
    男生每一拳头都往心口和脖子送。
    他的泰拳是跟着匡晟练出来的,他不知道,匡晟的拳法是陈钊野的手下训出来的。
    匡放出手十次,能被挡下九次。对面非常了解他每一次出手的轨迹和落点,提前就会格挡并给以反击。
    格子言撑着地面爬起来,他踉跄着走到手机飞出去的地方,弯腰捡手机,刚拾起手机,腰都还没直起来,他的头就被一根冰冷的管子给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