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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奇怪的练剑
    云娇哭的脑袋昏沉腹中也空空如也,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连串的事情让她都没心思顾忌五脏庙。
    系统只会在关键节点和沉玉尘的好感有浮动时才冒个头,其余时候任凭她在心里如何呼唤也没半点动静。
    心神体力都被过度消耗下,云娇捂着已经饿的有些绞痛感的腹部打开了房门。
    父君这会儿对她只有厌恶值,短时间内还是不要再凑他跟前惹人厌烦了。
    都说距离产生美,那她自己乖乖的不去惹是生非,等父君偶尔想起自己这个女儿了,没准还能看她顺眼些……
    云娇来到小厨房开始打水淘米,她看到水缸里自己同原世界一般,肖似沉玉尘的容貌生出一丝庆幸。
    幸好她这张脸还不算差,否则她就算费劲心思往沉玉尘跟前凑,估计在对方眼里也是丑人多作怪了。
    说是在禁足,其实她除了不能离开主峰,活动范围并没受到太多限制。
    一宗之主的峰头必然不小,云娇已经决定饭后就去后山游逛消食了。
    “小姐这是做什么?快快歇着让我来。”
    云娇刚照着记忆把木柴塞进灶台准备生火,就被洒扫杂役的声音惊的跌坐在地上。
    世安见她衣裳沾了尘垢木屑,连忙把人搀扶起来又连用几个净尘术。
    “惊扰小姐万万恕罪,还请稍等世安片刻很快做好。”
    云娇被他扶到一边擦干净的小凳上,看着清秀少年快手快脚点火热锅,备用的新鲜蔬菜和肉类也是一阵刀光闪过就处理妥当。
    她看的双眼发亮学着对方动作比划起来,忙碌中的世安余光一扫眼眸微弯。
    “小姐若想学无上剑术,大可去找君上讨教,我等若是有幸参悟一二,也算此生莫大机缘。”
    云娇闻言有些出神心尖滚烫,父君原来这么厉害……
    随即神色又很快落寞下来:“父君平日事务繁忙,我还是先不去烦他了。”
    对方似是也想起这对父女往日生疏的相处,张了张嘴倒也没再多劝,只是捧了一碗热乎的杂酱面过来。
    “小姐先吃来垫着,晚膳世安再做丰盛些。”
    “嗯嗯,那就多谢你了。”
    云娇确实也饿的有些狠,当即捧场吃个精光将碗递过去。
    这无疑是对厨子最好的肯定和赞美,世安看着她一抹小嘴再次对着自己道谢完,便揉着肚子轻盈离开了膳房。
    听闻小姐被君上带回来之前,曾在凡间吃了不少苦。
    如今见她此番言行和举止,倒比初来那会儿规矩了许多。
    云娇吃饱之后感觉身上都更轻松了一些,一路晃晃悠悠来到了后山,想到世安那番令人眼花缭乱的刀功,她兴致一来便折了根树枝替代。
    随即自得其乐一阵胡乱比划,周围落叶被她一通搅合打乱掉落轨迹,少顷她终于精力用完就地歇息。
    看着身边狼藉似被自己傻到了,没忍住擦着湿润额头笑的乐不可支。
    “想学剑?”
    枝头伫立许久的沉玉尘飘然落下,身姿轻盈似仙人临世。
    云娇还盘膝而坐忙不迭起身,来不及规整仪容对他仓促一礼。
    “父君。”
    男人背负双手淡声道:“过来,本君教你。”
    云娇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喜意,几步来到对方身前眼巴巴的看着他。
    冷冽凤眼扫过她身上狼藉,沉玉尘毫无预兆的抬起手腕向她伸来。
    记忆瞬间就被带入二人的初见,云娇这会儿脖颈上还残留着一圈醒目瘀痕。
    她几乎是瞬间闭眼肩膀瑟缩,面上神情是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害怕惊惧。
    沉玉尘的苍劲指尖捻着一片落叶,是她胡乱比划方才不慎落在发髻上的。
    看来这个女儿很怕他,却又想同自己更亲近……很矛盾。
    俊美仙君面无表情开口道。
    “睁眼,看着本君。”
    云娇好一会儿没等到预想中的疼痛,这才颤巍巍的小心睁开眼睛。
    就见谪仙般的父君垂眸拂过她右手,那截随手捡的小树枝便如一柄神兵,在他手上绽放出绝世剑光和风采。
    “可看清了?”
    云娇目不转睛盯着对方有意放慢的出招轨迹和身形,闻言略微犹豫点点头。
    沉玉尘将树枝递还回去:“那便照做。”
    她深吸口气摆出起手式,身形刚定就被男人一道无形剑气打在腿弯。
    “啊!”
    她身子一晃只能再次调整,而后又是数道剑气分别落在后背肩头和手肘。
    等到姿势终于彻底规整了,云娇已经眼泪汪汪只觉痛到麻木。
    沉玉尘凭空布下一张石桌和石凳,慢条斯理沏上一壶茶,终于不再出手冷声道。
    “继续。”
    她只能努力拾回被痛感分散的注意力,抬腕“刷”的刺出第一剑,随即照着方才记忆招式不停直至收势。
    沉玉尘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云娇也不知道自己表现的怎样,只能无措站在原地怯怯道。
    “我、我尽力了……父君……”
    她看不懂那双丹凤眼眼里翻涌的情绪,只觉对方可能在用眼神骂自己,估计骂的还挺脏。
    “叮!沉玉尘好感度-5,目前好感-30。”
    晴天霹雳!
    一套剑招舞下来,居然把原就负数的好感又扣了几分。
    云娇瞬间红了眼眶仓惶移开视线,只默不作声的低头抹泪。
    沉玉尘徐徐呼一口长气平复心绪,冰冷音色里带着几分隐忍的不耐。
    “再来一遍。”
    云娇红着眼眶不敢应声,她怕一套下来好感继续降。
    男人好看的眉头微皱搁下茶杯,几个大踏步来到了她的身后。
    温热胸膛覆住后背那一瞬,云娇差点晃神没站稳。
    沉玉尘的修长指掌将她握剑的小手全部裹覆,那道略微清冷带着穿透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凝神……提腕,下腰,抬腿!”
    身体变得好像提线木偶一样,随着那道声音无意识的跟着配合。
    直到再度变招重心仓促没跟上,她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往地面倒下。
    沉玉尘劲腰一拧错开身形,握着她手的那只大掌顺着手肘掠到腋窝,过于陌生又迅捷的抚触激的她打了个哆嗦。
    直到男人将她托举起身来,这具敏感的身子才稍微克制没有就此失态。
    然而云娇这口气却始终松的太早,莫名的开关一旦打开了,意识便不由自主的分散到男人手掌的触感,还有二人不时接触到的腰腹,以及父君偶尔用那双长腿荡开她的站姿……
    一套剑招结束后,云娇眼神迷离整个人都快软成一滩面条,只能狼狈倚靠在沉玉尘怀中。
    男人单膝微抬,正要收腿将她扶起身来,却见上边布料浮现熟悉水渍,始作俑者还在无知无觉的垫着脚尖扭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他的大腿。
    ……又发作了。
    沉玉尘面色难看目光冷戾,枉费他真以为这孽障还能稍微纠正……
    “沉云娇……你在做什么?”
    “呜呜呜好难受……父君……救救娇娇……啊!”
    男人薄唇紧抿就着二人姿势,环臂锁着她的纤腰几步来到石凳前,那条嵌入她腿心的大长腿也在走动间蹭不住顶撞。
    私处受到这般刺激又痒又满足,被磨的再次吐露大鼓蜜液。
    沉玉尘将她连带右腿直接踩在石凳上,云娇身子不可抑制的倒入男人怀中。
    清冷仙君动作利落的握着她右手,探入女儿衣襟将她半边乳儿覆盖住。
    “自己揉。”
    话落就以常人望尘莫及的频率,快速颠弄骑在他腿上的绵软身体。
    “啊啊啊啊——父君——!”
    云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身子便剧烈抽搐着软倒下去。
    却被男人牢牢桎梏握着肩头,继续毫不留情的抬腿颠弄着。
    少女衣裳散乱深深嵌入生父的怀里,二人身形严丝合缝契合的难以言喻。
    云娇泄了一次勉强恢复些许神智,沉玉尘却没就此罢手反倒声色俱厉。
    “本君倒要看看,你这淫药到底发作到几时!”
    话落似觉刺激还不够,竟直接扯下女儿的心衣,双掌覆在两对娇小的乳儿上,一左一右大力揉弄开来。
    “父君不要……呀啊啊啊——!”
    绝世剑仙的能耐自然非同一般,云娇从未感受过上下同时强烈的刺激,思维意识很快再次陷入狂乱中……
    沉玉尘只觉多年隐忍屡次受到挑衅,即便言行出格心中却无半点波澜,只面无表情看着怀中之人满面潮红,下身布料连同亵裤都被女儿全部浸透。
    只是如此简单的教学而已,女儿就能对着生父随时随地发骚……
    既然言语劝导不了,那便让她彻底长个教训!
    林中落叶缤纷只有父女二人,然而少女情态和男人快速又凶狠的动作,却让周围也染上一丝旖旎色彩。
    “父君……娇娇知错了……不要了呜呜呜……”
    “你上次也这般求饶,却是屡教不改,哭也无用。”
    男人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和波澜,修长指掌却深深陷入两团乳肉中。
    颀长有力的长腿不仅上下颠弄着她的嫩穴,甚至还画着圈的抵着豆子大弧度狠蹭。
    云娇全身无力只能仰脖脑袋枕在父君的肩窝,体内快感一波波又一波的堆迭攀升,然而她却已经记不清泄了多少回身子。
    “呜呜……女儿又要、不行了……父君快停下……娇娇要忍不住了……”
    沉玉尘只垂眸看了她汗湿的鬓发和小脸,便移开目光淡声道。
    “那就别忍,本君也不会留情。”
    云娇只觉小腹酸软又鼓胀,这和之前所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求求父君,娇娇不想……尿在这里……”
    男人动作微顿蓦然嗤笑一声,云娇以为对方终于能放过自己,却听那道声音意味不明再度道。
    “想来幼时还未给你把过尿,如今倒也算补上。”
    话落便骤然低头叼住她后颈,乳儿也被那双白净手掌大力搓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云娇惊喘出声只觉又痛又舒爽,颈后一直是她不曾察觉的敏感带,父君微凉的舌头还在那处软肉上搔刮……
    粉嫩穴口已经被磨的翻卷过来,贴着生父大片浸湿的轻软衣料,未料那条长腿颠弄的速度还能再次骤然加剧。
    “骚女儿,尿出来。”
    “唔——!”
    这般粗鄙的言辞,是出自那似谪仙一样的父君……
    沉玉尘话落便重重捏住女儿早已挺立的乳尖,而后察觉腿上淅淅沥沥涌出大股微热的水流。
    少女已经因为连绵不绝超出负荷的泄身陷入昏迷,娇软的身体却还微微抽搐着。
    容貌俊美出尘的仙君将她打横抱起,看着她下身濡湿的大片狼藉目露嫌恶。
    “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