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铃原将电话挂断。
“是莞城的父亲。”铃原说道:“他约我中午见面,要谈的事似乎和莞城有关。”
“你认识他?”茗歌问道,他和铃原从小长到大,可以说,铃原认识的人,茗歌几乎也都认识。
铃原摇了摇头。
“我中午和你一起去。”齐艾然说道。
铃原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小叶跟着我就行。”
齐艾然皱着眉,然后说道:“我不坐你旁边,我之后去,坐在隔壁,你自己我不放心。”
“我也去。”茗歌当然也不放心,这么紧要关头,谁知去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莞城的父亲,想到这,茗歌突然震惊的捂着嘴巴。
“你怎么了?”铃原看着茗歌,好奇道。
“温玉想附身的人不会是莞城爸爸吧,毕竟能厮守一生......”说到这,茗歌就没敢再说下去,在场的两人一鬼全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我也就猜猜嘛。”茗歌撇撇嘴,有些委屈的嘀咕着。
中午和莞城爸爸约好之前,铃原回了趟宿舍。
莞城不在,问凌晓琪,她也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然后又开始殷勤的要给她好吃的,铃原脸上挂着疏远的笑容,快速离开了宿舍。
这头,茗歌本来也想和铃原会学校的,半路突然被齐艾然叫住。
“怎么了?”茗歌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齐艾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茗歌定睛一看,“手表?”看样子好像还不是新的,表链出能看出用了很长时间摩过的痕迹。
“这是简的,上次我去看他,他说他用不到了,让我给能用得上的人。”说着,齐艾然把手表递给茗歌。
茗歌面露疑惑的接了过来,不太明白齐艾然的意思。
“扭一下这里。”齐艾然指了指手表。
听着齐艾然的指挥,茗歌听话的扭了一下。
只听到“咔嚓”一声,本来乖巧躺在自己手上的手表突然发生了变化。
手表快速变成了一条金色的细鞭,吓得茗歌差点把她扔到了地上。
看着过路人正好奇的向他们这边看来,茗歌忙转过身抱着鞭看着齐艾然。
“再扭一下就能恢复原状。”齐艾然笑着说道:“简哥用了快二十年了,里面锁的魂数不胜数,威力大到你难以想象,比我和铃原的的武器都厉害,但简哥怕你征服不了它,便锁死了一半的魂,随着你收鬼的次数增加,锁住的魂也会相继出现。”
茗歌呆呆的看着手里细细的金鞭,云里雾里的听着齐艾然的话。
“怎么?不想要?”齐艾然说着,伸手就要去拿。
“当然不是!”茗歌忙把手背到身后。
齐艾然勾了勾唇,低笑一声。“那你加油,早日把锁了的魂全解开。”
说完,齐艾然转身离开了。
“谢谢。”茗歌知道,武器绝不可能向齐艾然所说的来的那么简单,想必是他主动去要的吧。
齐艾然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看着齐艾然的背影,奇怪,怎么觉得这背影有点帅气呢?晃了晃头,将脑海中这一想法甩了出去,好歹也做过自己一段时间情敌,觉得情敌背影帅?茗歌,你也太没出息了吧。
就在茗歌正试图劝服自己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齐艾然的声音。“小明!感动完就快走,铃原在等。”
感觉到周围的人探寻的目光,茗歌愤愤的跺了跺脚,丫的!还是那么的欠揍!一点都不帅!
“别把我叫的那么蠢!”喊了一声,茗歌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和莞城爸爸约好的地方,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西装革履的坐在凳子上,看到铃原的时候起身招了招手。
铃原点头微笑,与此同时,在她身侧有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子迈着欢快的步伐,然后奔入了一个男人的怀抱。
“铃原你好,我是莞城的爸爸,我叫程明习。”似乎看出铃原眼中的疑惑,程明习笑着解释着:“哦,城城随她妈妈姓,我大女儿随我姓。”
“您还有个孩子?”
“哦,是,老大是领养的,比城城大十岁,已经工作了。”
这时,欢迎光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铃原抬起头,看着相继进来的两个人,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齐艾然和茗歌看到铃原,便走了过来,在她隔壁的餐桌处坐下。
铃原收回目光,看着程明习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但是您似乎认识我。”
刚刚和她一起进门的还有个女孩子,但是程明习几乎是刚看到自己就起身招手,说明他一定见过自己,不然不会这么做。
程明习从服务员那里接过菜单的手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其实我和你哥哥认识,我为他所在的医院提供一些医疗设备,每次都是他负责,久而久之我们便成了朋友,又加上城城开学的时候,看到赵医生来送你,但是你和你哥哥长得倒不怎么像。”
铃原只是低头微笑,她不想说太多有关自己的身世。
接过程明习推过来的菜单,也听到了他那句“想吃什么随便点。”,铃原道了声谢,看着菜单上已经画好的两道菜,她只是画了个主食,便递给了服务员。
“程叔叔这次找我来是有什么事?”铃原来可不是为了吃饭,想必程明习也不是。
“城城的事,不知道你......”程明习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支支吾吾的说着:“是否知情。”
铃原喝了一口杯里的热水。“程叔叔说的是什么事?”假装不知情。
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铃原说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是齐艾然发来的信息,只有三个字:未附身。
她无法从表面一看看出程明习是否被附身,只得求助齐艾然。
“她和温玉的事。”
既然程明习坦然说着,铃原也不会隐瞒,点了点头说道:“知道。”
“那你能不能帮帮她?”程明习声音急促,身子前倾,桌子上的水杯都在跟着抖。
“您怎么知道我能帮她。”
程喜明冷静了一下,喝了口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莞城那日咖啡馆所说的只是把两人具体关系隐瞒了,温玉家人之所以骂了莞城,去莞城父亲公司以及家里闹事,都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两人真正的关系。
铃原了然,原来就是这个地方她觉得不对劲,自己的女儿来城里找朋友玩不回家,就算家里人在怎么不讲理也不会这么个闹法,再加上莞城父母还愿意给钱,纵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