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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但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老头?才找上他,孙小东心里?还是因此而?生出一股陌生的?感觉来?,开心,复杂,激动,又有些说不出的?期待,总之,稀里?糊涂的?,孙小东就已经带着这五百人上了路。
    等着吧,他会让老头?大吃一惊的?,他会让他知道选择自?己是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事实上,早在孙子柏来?到?边陲的?时候就与老侯爷分析过匡义军的?藏匿之处,孙子柏重在理论丰富,信息充沛,但比起孙岐山这个有着几十年实战经验的?古人而?言,他显然更清楚匡义军余孽会如何选择藏匿之地?才是最好,且他常年征战,对大尧的?地?图清清楚楚,尤其是西南几个州的?地?图更是印在他脑子里?一样,所以在孙子柏跟他讨论的?时候,他很快就将孙子柏提供的?线索串联起来?,两?人不断缩小范围,很快就锁定?在了那两?个藏匿之处。
    所以也就是说,早在边陲的?时候,孙子柏就已经决定?好了祖孙俩人的?分工。
    南疆的?余孽交给孙子柏来?对付,临州的?余孽则由老侯爷这里?想办法,但,祖孙两?人都只?能是秘密行动,尤其是老侯爷这里?,既不能让京城察觉他的?动作,更不能让临州的?余孽察觉,再考虑到?临州的?地?理特殊情况,以及临州与蜀州接壤之处的?那个必经峡谷,老侯爷当即就想到?了一招截断粮草以将余孽逼入绝境的?办法。
    孙子柏听完也是拍案叫绝,实在是这群逆贼没有选对地?方?,临州地?广人稀好藏匿大量军马是不错,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赖以生存的?粮草也必须从蜀州运入,而?蜀州与临州接壤的?那个必经大峡谷,分明就是这群余孽的?咽喉啊,只?要控制了粮草就是捏住了他们的?咽喉。
    当真是妙啊,但关键的?问?题就是派谁去了。
    孙岐山必然是要排除在外的?,五大将军楚湛得往南疆协助孙子柏,那就只?剩下四位,但孙子柏觉得这四位没一个可行的?。
    先不说他们可不可靠吧,单就他们四位的?名头?,只?怕匡义军余孽那里?都有他们的?画像,所以孙子柏更倾向于派一个小将,能力卓绝,关键是能灵活变通,最好不要有军人的?刻板在身上,这样的?人才合适。
    孙子柏说完孙岐山的?脑子里?就有了人选,可不就是他这个桀骜不驯还跟他关系僵硬的?小儿子嘛。
    事实上,比起沉稳老练喜怒不形于色的?孙成?建,孙岐山反而?对这个小儿子更放心些。
    孙成?建无疑是有野心的?,可他的?野心与实力不对等,且他的?嫡孙还在啊,尤其在得知了孙子柏是这般精妙之人后,孙岐山哪里?还会考虑其他,所以孙成?建的?野心就显得更加棘手了,这可能会断送了他自?己。
    孙小东却不同,这死小子从小就桀骜不驯,喜欢与他唱反调,但他显然更纯粹,且孙岐山毫不怀疑,在大义面前?他绝对不会犯浑,他嘴里?虽然不承认,但他对整个家绝无私心。
    都说他孙岐山是个粗人,实际上很多东西他看?得很清楚。
    所以这次的?人选孙小东最合适不过了,且这小子从小就与众不同,调皮捣蛋的?,歪心思也多,又灵活变通,不让他去让谁去?
    当然,私心里?,老侯爷也想通过这一次磨炼一下这刺头?儿子,顺便再助他往上爬一爬,将来?若是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步,孙子柏身边没了孙成?建,也还有个孙小东。
    于是就这样,他们兵分两?路,各自?向匡义军余孽所在之地?进发。
    第八十四章 南疆局势
    “少?帅, 现已探查清楚了,孙岐山只派区区八万孙家军前往苏州,况且, 主帅竟然?是他身边最没用的那个楚湛,一个管吃喝拉撒的闲人, 由此可见孙岐山当真是越老越狂,欺人太甚, 他竟如此轻贱我等, 当真是可气。”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微胖胡子男, 此时?正黑沉着脸气愤的说?着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唾沫横飞, 他面前一个长相儒雅穿着尊贵的中年男子顿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眼底是掩饰的厌恶, 但他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继续唾沫横飞。
    “少帅你可别再优柔寡断了, 机不再来啊。”
    胡子男语重心?长的说?着,眼里的急切和激动都快溢出来了。
    “那楚湛果?然?愚蠢, 带着区区八万孙家军就敢往苏州来, 离了边陲他们?岂不就是羊入虎口孤军奋战了, 只要我?们?与?临州两相夹击,他就是自取灭亡, 逃都逃不掉, 到时?候我?们?顺利拿下苏州, 再往边陲去将孙岐山那狗贼捉了, 吞了他四十万军。”
    “如此, 京城那帮狗贼还算个屁啊, 什么皇室什么四大世家的,都是酒囊饭袋, 一群没用的废物罢了,我?们?若是再得了四十万孙家军,别说?这大尧了,就是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的。”
    儒雅中年男子起先还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人口若悬河,那唾沫横飞的样子虽然?难忍,但他这么多年倒也习惯了,可此人越说?越离谱,宛若那痴人说?梦还不自知的愚蠢模样,他那儒雅的面容都要维持不下去了。
    “吴将军,”儒雅男子终于开?口打断了他,“不可鲁莽。”
    吴将军闻言脸上那兴奋的表情立马一僵,眼底的怒意几乎要藏不住了,他几乎毫不避讳脸上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