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悦坐下的瞬间,秋千轻微摆荡。
树叶随着凉风起舞,沙沙作响,橙黄的光线穿过缝隙,斑斑点点化作一抹灰,铺洒在地面。
钟应心里被棉花填充,满满涨涨的,软的不像话。
他把脚抬高,让胡悦坐得更稳些,双手一张,少女的馨香与美好柔嫩满怀。
“让我抱会。”
少女没说话,小松鼠般缩在他的怀里,很乖。
胡悦说他不开心,其实不是的。
看着成绩单上两人的差距,恐慌如画在泼在纸上的漆黑,逐渐渲染扩散。
突然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曾经担心胡悦会不会哪天想离开他这个鸟笼,飞出去。
后来才发现,原来胡悦才是他的庇护所。
她的一动一静,随时牵动自己的感官情绪。
担心害怕为她,结果只是被轻轻关怀,就觉得世界亮了起来。
多想永远沉溺在这个温柔乡里。
尽管只是饮鸩止渴。
钟应十七岁的年纪,拥有少年的青涩冷冽,又有男人的安全厚实。
身板精瘦,却非皮包骨般尖锐的棱角。
胡悦紧靠,如牛奶般丝滑的胸乳隔着衣服碰触到他弹性硬实的胸肌。
想一直抱着他,喜欢他看对自己痴迷的样子,喜欢他刚劲的身躯。
刚这么想着,胡悦逐渐发现一丝不对劲。
花穴连着屁股缝,被热烫的物体磕的疼。
“钟应......”
她蹭着想起来,钟应的大掌却牢牢的扶着纤腰。
“乖,别动。”带着情欲的嘶哑,抚摸她如瀑的黑发。
胡悦羞的不行。
他的裤头和自己白色的内裤摩擦,粗糙的质料搔刮柔软脆弱的花口。
裙子不长不短,刚好能覆盖在两人交叠的地带。
带钟应来公园的游乐设施,主要是因为这里是个充满欢乐的场所。
希望他能感染此地气氛快乐起来。
此刻,胡悦的脑中却出现一个小黄书常用的梗。
秋千上做爱。
和家人聊天或在教室,下体真的痒到不行,不能看片时就会在手机翻黄书来看。
每次看到这个情结,总是忍不住大腿绷紧,悄悄挪动小屁股,摩擦椅子以寻求快感。
刺激又带着不定因素,想到就兴奋的全身战栗。
钟应急促呼吸。
他不知道怎么就硬了。
本来也没想法的。
偏偏身上的女孩还像个妖精。
眼神低暗,他把她抱的更紧。
“别弄。”
胡悦没理,小手解开他的裤头,粗大滚烫的肉棒弹跳出来。
打在轻薄蕾丝的内裤上。
钟应腰腹一紧。
龟头碰到的地方一片湿粘,似乎能滴出水。
“什么时候湿的?”他往前顶,胡悦情不自禁嘤咛。
“想你进来的时候。”
她的手穿进被风吹得飘起的制服,在背部画着圆圈撩拨。
钟应绷的很紧,大概是白天压抑的狠,理智那条线还未崩坏,他努力克制的扶着她曼妙的身躯,往外推。
“我没有戴套,在秋千上容易内射。”他深深看她,用手指按摩她敏感的腰窝。“宝宝乖一点,嗯?再弄我忍不住。”
他的双眸像星子划过黑夜。
忍不住的是胡悦。
他的薄唇紧绷,抿成一条街直线,被咬的红艳,水光晶亮。
额上薄汗浮出,白皙的皮肤被躁动的情思薰出诱人粉色。
性感的不可方物。
胡悦冰凉的小手覆上他的炙热。
一摸上,它就兴奋的抖下。
身体往前,让它抵在自己收缩的花穴。
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
“我们摆动秋千,别插进去,在外头磨磨就好,行不行?”
胡悦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钟应听着,肉棒又涨大一圈。
“钟应,我想你用这个姿势操我。”
抬头,天空揉合橘色丶黄色丶红色丶黑色逐渐覆盖。山的那头,青的葱郁。
一朵灰白的云缓缓飘过。
真是该死的。
想操她。
青草芳甜的气味粘附于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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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洁白球鞋摩擦,飞扬窜鼻。
钟应蹬腿,秋千缓慢荡起。
两人严丝密合。
钟应一手扣住后脑勺,一手环在纤腰,把她抱的死紧。
“宝宝等会疼了就咬我肩膀,别哭鼻子啊。”
嘴上耐心的哄,底下的肉棒却挤入缝隙,将她的窄缝一点点扩张。
内裤粗糙的布料透着巨物的热气,摩擦湿润的内壁。
胡悦勾他脖子,”嗯......好舒服......”
钟应酥麻的忍不住颤抖。
秋千越荡越高。
清风吹乱少女丝滑柔软的秀发。
“呜呜....嗯…….”
胡悦掐的深,几乎要把制服弄碎。
秋千往上时,整个人被抛起,钟应的手抵在她的小屁股,肉棒微微离开。
她像个小奶猫,水喷的到处都是。顺着肉身,流到鼓起的囊袋。
秋千下荡,穴口深深撞着龟头,乱戳一阵。
“啊啊啊啊啊啊!!!”
支撑点只剩两人交合处,不安和刺激让性爱变得更加醉人。
钟应低喘,真是太爽了。
她像个小荡妇,自己咬着鸡巴吃,越吃越深,不肯放。
一副想让大鸡吧撞进子宫的骚样。
”宝宝被操哭了?不是说不许哭吗?”
窄腰往前狠狠一顶,揉她极具弹性的花白屁股。邪里邪气道:“还是说宝贝就这么想被大棒子处罚?嗯?”
胡悦软在他的怀里,小爪子几乎要镶进他的骨头缝。
白皙的肩膀多了一圈血红的牙印。
硬挺的鸡巴上翘,龟头和血脉喷张的棒身几乎要插进小逼里,偏偏还有个内裤夹在中间,隔靴搔痒,却搔到痒处。
奇特的感觉来不及细想,秋千坠入最低点,又飞速上摆。
钟应一手拉旁边的塑胶链,一手支撑胡悦。
从最高点再次下坠,换成钟应的主导。
胡悦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他撞出一个蘑菇头大小的凹槽。
檀口微张,用底下的小嘴,测量巨棒的宽度。
呻吟呜咽,附和肉棒拍打淫水的声音。
百褶裙翩飞,揭露公园里美丽的风景。
哒哒哒,轻盈的脚步声。
”妈咪,我们可以在公园里玩一下吗?”稚嫩的童音骤然响起。
胡悦根本没想到有人会来!
这个公园场地偏僻,游乐设施老旧,且这附近还有另外一个新盖的公园,最近闹的沸沸扬扬,成为近期学生约会的场所,社区居民培养感情的好地方。
“玩二十分钟,之后要回家吃饭哦。”中年妇女咬字清楚,气质卓然。
裙子内的空气被压散,贴着大腿,裙摆却仍旧飞舞。
女人慈祥的摸男孩的头,便放他自己玩儿,她则回头走向圆盘,扭腰,锻炼腰力。
钟应拖住骚屁股,让她随着肉棒的顶弄摆荡。
“小骚货被人看着做是不是特别兴奋?”他咬她快烧起的耳朵,舌头伸出,扫荡耳廓。
“刚刚那下吸的精液都快射出来了!”他用力打她的屁股,低骂。“还夹!”
“呜呜呜呜......”
花穴尽管有淫水润滑,被内裤摩擦依旧产生搔刮的疼痛,看着小男孩坐在摇摇木马上,往前往后玩的不亦乐乎,心脏就吓得快跳出嗓子眼。
好羞耻.......
木马突然停下来。
男孩转头,胡悦的身体顿时像团泥。
小短腿哒哒哒的跑过来,坐在秋千上,咧开可爱的嘴,眼睛澄亮发光。
奶声奶气道:“姐姐,我们来比看谁荡的高!”
钟应看见胡悦慌乱到双颊通红的表情,恶作剧的念头兴起。
修长的手指伸进裙子里,抠她敏感肿大的阴蒂。
滑不溜秋的。
他哑道:“姐姐,荡给我看?”
耳朵和阴蒂连接起来,血液喷张,几近爆炸。
清脆的童声和诱人的低音炮盘旋在左右耳,成为环绕音效。
胡悦爽哭,一股水喷射,像给鸡巴洗澡。
湿淋淋的滴满棒身。
钟应低吼,紧紧抱住她,红肿硬挺的奶头的隔着制服摩擦他的小图钉。
快速耸动结实的屁股,鸡巴一蹦,裙底顿时开出一朵乳白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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