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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去老年大学,我需要找到其他人,然后解决掉他们。”溪庆望向了垃圾场的大门处,信息量太大了,如今手握死神牌的是自己,只有尽快结束一切才能回去。
    “那个地方我不喜欢……”星烛撇撇嘴,扭了扭头。
    “那你留在这里。”溪庆干脆地回答,反正每个副本里都不存在永远的陪伴。
    “不,我怕你把我丢在这里,而且我的芯片插在你的手臂里,离你太远我会变得很弱。”星烛摇摇头,再次拒绝。
    “那就乖乖跟着我,不要再提出异议了好吗?顺便把自己隐藏掉会安全很多。”溪庆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这个副本已经很痛苦了,再带着个小屁孩子,简直是双倍难度。
    话音刚落,星烛乖巧地将自己的投影变得更虚,就像一层薄薄的光线,难以看清。
    距离垃圾场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整个垃圾场空空荡荡的,周围的厂房也寂静无声,似乎除了黑白无常再没有其他人了。
    溪庆抓着圆桶的边缘,确定开口处密封严格后,双手抓着桶壁一点点转着向前推。
    “星烛,和我讲讲你们这里的故事吧。”空气安静的可怕,身边又飘着个虚晃的家伙,溪庆心里发毛,于是问道。
    “这里啊,是城市垃圾场,不过大家都不愿意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星烛茫然无措地看着溪庆,“你要我说什么?”
    溪庆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确定对方身上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他知道星烛的身世是用密文写的,那么她本人是否保有这段记忆,或者单纯认为自己在剧本中?
    “没关系,我开了车来,我们坐车去老年大学吧。”溪庆摇了摇头,拉开车门,将圆桶放在了前门处。
    他坐在驾驶位上,星烛则晃了晃腿,跳到了圆桶上,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好像很久没有出来过了,不知道大家都怎么样了。”
    “大家?”溪庆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嗯,我们城市很多人呢,足有二十万!”小姑娘的语气有些自豪。
    “二十万。”溪庆喃喃自语,这个数字他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看来这小女孩误以为自己是这个城市的居民吧,这可能是某个剧本吧。
    有趣,玩家置身于副本中,就连npc也不能逃脱被剧本控制的命运。一切真真假假,究竟哪个身份才是真的,溪庆迷茫了。
    他沉默地开着车,大脑在高速运转着,所有的线索都被他一一串联组合,关键点缺失很多块,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图像来。
    整个副本似乎只展开了一个角,大块的冰山隐藏在深蓝的海面下。
    “怎么一路上都没有人,难道大家白天都躲在家里吗?”星烛用脸颊贴在窗玻璃上,向外张望,哈出一口一口的白气。
    溪庆依旧沉默,他没法给出答案。
    终于,老年大学的招牌出现在了视野中,溪庆担心自己身份暴露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于是,他将车子在附近停下,打开了车门。
    “下车。”溪庆招呼着星烛。
    他盯着那一大桶泥浆一筹莫展,这么大的目标,保安想不注意都难吧。
    “我知道老年大学的供水系统在哪里,只要我们把这个泥浆偷偷兑到里面,就可以成功了。”星烛立刻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溪庆看看大门的位置,又看了看圆桶,这似乎是一个可行的计划,不过……
    “我为什么要解决掉老年大学里的所有人?”溪庆看着星烛,这小姑娘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鬼主意。
    “啊?”星烛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盯着溪庆,“是溪庆哥哥说要解决老年大学里的人,我想,大家总要喝水洗手的吧,那这样是不是就很轻松解决了?”
    “那要不要把泥浆直接弄到地下水中,等下雨了,整个城市都全部石化了?”溪庆冷哼一声,提出了更为夸张的方法。
    “没有时间限制的话也可以啊。”星烛笑得有些勉强,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提起过时间限制。”溪庆冷言道。
    “但溪庆很着急地就赶来了,你嘴巴都干掉了,都来不及喝一口水,所以我想这个任务需要尽快完成吧。”星烛指了指溪庆的嘴唇,皱着眉说道。
    “啊……”溪庆的肩膀耷拉着,自嘲一笑,自己也是神经过敏,竟然会怀疑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策划着阴谋诡计。
    “这样会伤及无辜,我只需要带一些泥浆使用就好了。”溪庆声音软了下来,顺手揉了下星烛的脑袋,心底划过一丝抱歉。
    “没关系,我沾上泥浆没有任何事情,就让我来做这个容器吧。”星烛说道。
    第123章 与垃圾桶共存亡
    “你要怎么成为容器?”溪庆额角跳了下,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星烛笑了笑,没有说话,小手抓起那根几乎握不住的粗管子,塞进口中,打开开关。
    她的动作快到溪庆来不及反应,精致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就好像在做一件寻常的事情。
    “喂!”溪庆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就算星烛只是几行数据,这鬼东西进入身体也绝不是什么好事。
    眼前的小女孩八九岁,不具备完整的判断体系,溪庆咬咬牙,就算有被泥浆溅上的危险,他还是伸手握住了管子,向后猛拽。
    “呕——”星烛已经吸入不少泥浆,随着溪庆的动作,她剧烈地咳嗽着,吐了出来,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撑着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