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云漆重复了一遍,眸子一眯,语气中带着丝丝危险的意味。
筠簌咳了一声,“那凉凉。”
“凉凉?”
“那就让我坐实这个身份吧,簌簌我们明天就回土匪寨,你没有什么亲人,大概关系好点的就他们了吧,让认识的人做个见证也是好的。”云漆温柔道。
筠簌闻言,愣了一下,“这么快?”
“那个曝光你是断袖,仗着旧恩纠缠不止的人还没收拾了呢!”筠簌表示抗议。
“交给夫人收拾了。”
“为何是我,得罪情敌的事,我可不干!”
“簌簌你已经得罪她了。”
“哼,你个懒鬼。”
筠簌哼了一声,只好自己去料理。
好不容易找到春桃的时候,发现她还在那里说。
筠簌登时有些生气了,几步走到她身旁,一把抓住她的手,捏的她手腕咔嚓作响。
“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但我知道,我哪怕不喜欢他,也不会因为一时不满他的作为,而在背后说他闲话,让他名声受损。大小姐不觉得你过分吗?你爹不过是救了他一回,用得着记了那么多年吗?云漆这些年对你们也不差,这些年你们的吃穿生活都是他给的,还有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听闲话听的开心吗?”
筠簌转而把目光投到刚才还偷笑的丫鬟身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翌日,筠簌给了春桃和她爹一部分钱,还了一些钱打发了那个背后议论的丫鬟。
“他们甘心走?”云漆忽然问了一句。
筠簌吐了吐舌,龇牙道“他们不走的话,就要被我打死了。本土匪吓个人,还没有人不怕的。”
“不好意思,在下就不怕。”云漆偏头笑,“不仅不怕,还觉得可爱的紧。你在外人看来或许是刺猬、亦或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可你在我这里就是只仓鼠、大猫。”
筠簌闻言,气的鼓脸,一巴掌打了过去,提剑就是砍砍砍。
奈何筠簌的武功是他教的,云漆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不时还寻着他的空处,搂一下筠簌小腰什么的,弄得筠簌想咬人,却咬不到。
最后,筠簌忿忿地踱了一下脚,气呼呼地走了。
是夜,云漆给筠簌梳头(顺毛),晚上梳头有助于增进血液循环和皮脂分泌,健脑提神、缓解精神紧张、促进睡眠、消除疲劳……
反正梳头是好的,云漆的手一下下的抚摸着筠簌的发,筠簌舒服的眯起眸子。
后来,从梳头迷之演变成摸头了,筠簌知道也不吭声,舒服的只想睡觉。
一旦云漆不给他顺毛,筠簌就警觉地睁开眼,小眼神控诉他,看的他心都化了,啄啄筠簌的小嘴,随后接着耐心摸头。
大概有半个月了,筠簌不让他那什么,说明那日真的痛到他了。
为了不使筠簌留下不好的映象,云漆一直在想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他那日的形象,还有消除筠簌的恐惧感和抗拒感。
“哎……”忽然筠簌叹了一口气,悠悠地问“你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