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兵器的剑,你说的是哪个?”陈天南欲哭无泪,“你知不知道这可是一把名剑。”
“名剑?很有名吗?”小宝看向那比自己还高的剑,“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啊。”
“如果连你都看出来了,那我不就成了吃干饭的了。”找回局面的陈天南捋着胡子,一副洋洋得意,“这说明,我见识比你深,知识面比你广。”
“那是自然。”小宝点着头,倒也没反驳,“你是龟公嘛,结识的人多,自然知道的也多。”
差点一个原地踉跄,眼前一黑的陈天南没栽倒在地上。
怎么又来了?
“你很骄傲吗?”小宝望着差点摔倒的陈天南问。
“不服气啊?”咬着牙的陈天南哼了一声。
小宝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比我知道的多很正常,如果你还不如我的见识,那真是白活了。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才五岁,你知道的比我多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被打击的说不出话来的陈天南就这么望着小宝。
“你真厉害。”
半响连陈天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自己竟然蹦出来这么一句。
小宝也不谦虚,昂着头:“那是自然,我可是我们学院的学霸。老王、老何包括院长,他们都说我非常厉害,你很羡慕吧!”
“你是哪个学院的?”陈天南问。
我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院长跟老师能带出你这样的天才。
“你想干什么?”小宝一脸警惕的望向陈天南,“你是不是想绑架我?”
“我……咱们还是在说剑吧。”
“好啊,你赶紧表演。我都等了这么久了,你不会是让我看你废话吧。”小宝说道,“记得小梅说老吴那样就是贱,可是老何却说老吴很正直来着。红红说老王那样才是贱的真谛,可是老王却自诩自己是清高。贱究竟是怎么样的呢,你快点表演啊。”
“当你的老师一定很辛苦吧。”垂头丧气的陈天南有几分无语。
小宝摇着头说道:“这你就说错了,一点也不辛苦。我可是学霸,学什么都不会。而且老王他们教我的时候还经常闹出不会的笑话,到头来还是我反教他们的。又墨迹了,你到底会不会表演贱啊?”
“我说的是你手上那把剑,不是你说的那个贱。”陈天南说道,“你可你手中拿着一把无上的宝贝。”
“你说的是这个?”小宝往前推了推那比自己还高的剑,有几分埋怨,“说清楚嘛,我还以为你说的是那个贱你,真是的。真不知道你的表达能力是谁教的,这么差,亏得还是什么问道学府的院长,一看你们学院就不怎么样。连院长都这样,下面的人自然可想而知了。”
“我们可是天下第一学府啊。”陈天南要哭了。
早知道,自己就不跟他透漏老底了。
“这把剑有什么问题吗?你说这是宝贝,怎么个宝贝法,很值钱吗?”说到值钱,小宝两眼冒着铜板光,将那把龙纹大剑死死的抱在怀里,生怕别人夺了去。
“此剑名曰九州,又叫镇岳,还称泰阿,曾经有一段时间还叫纵横来着。”
没等陈天南把话说完,小宝的宝之眼神在现。
那眼神在说:你就看我年纪小,忽悠吧,你就继续忽悠吧。
陈天南是何等人物,先是吓了一跳,随后指着小宝:“你这是什么眼神?”
“忽悠吧,你就继续忽悠吧。你究竟知不知道啊?还九州,镇岳,泰阿来着。这口宝剑究竟叫什么名字?”
“这些都是这把剑的名字。”
“哇呜,连剑都有笔名艺名了,难怪是宝剑!”小宝擦拭着剑鞘,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了。
看在眼中的陈天南有几分挫败感:“不是笔名,也不是艺名,更不是别名。剑是死物,又怎么可能会给自己起笔名艺名呢?”
“那是你给起的吗?”小宝问。
陈天南:“也不是我给起的。说起这把剑的来历可就久远了,传闻它是远古时代第一个王朝,唐朝时期的大帝,唐尧用九天玄铁锻造而成。在那个时期,这口剑名为泰阿,后来虞舜接过了唐尧的大旗,在唐朝的基础上建立了虞朝,史称前虞。虞舜继承的不仅仅只是唐尧的衣钵,还有这口宝剑。因为此剑乃是权力的象征,因此在前虞时期又被称为镇岳。”
“辗转反复就到了天下纷争,经历夏商周之后,此剑一度消失,据说最后出现还是在先虞时期。九州就是先虞时期,虞帝为这口剑起的名字。”
“那么说,这是一把帝王剑了。”小宝问。
“也不全是。先虞时期九州的拥有者,也是九州最后一个主人并非是虞帝,虞帝得此剑赐予穆帅。也就是说,穆帅是九州最后一位主人,凭此剑,穆帅在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之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此剑不枉其名,乃是权力加持的信物。据说持此剑可号令天下,在那个时代也确实如此。只不过随着穆帅阵亡,此剑也就下落不明了。”
“哇呜。”小宝点着头,“一定非常值钱了。”
“那是自然。”陈天南点着头说,“试问这样一柄王者之剑,江山之剑,权力之剑,谁不想拥有。怕是联邦的那位也是梦寐以求,毕竟这就好像是正统加身一样。只不过这口宝剑不光是一把王者之剑,还是一把诅咒之剑。传闻得此剑者下场都不是很好。”
“唐尧有恶父桀弟,即便一代圣帝唐尧功盖千古,却也没能有始有终,落得个烹煮被食的结果。虞舜固然强大,但是史诗曾曰其晚年饿死于西山。先虞时期的穆帅更是兵败乌江,最终还不如那二位,直接是被乱刀分尸,尸骨全无。”
捋着胡子,陈天南闭着眼摇着头,老神在在的说道:“你现在知道这口九州的来历了吧!”
没人回应?
奇怪,有问题啊。
一睁眼不要紧,陈天南傻眼了,人呢?
再一看,房门打开。
那个小子不会跑了吧,可是究竟是什么时候?
陈天南晕乎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配合一下啊,这都是历史,是学问,你也太不尊重人了。我陈天南可是问道学府的院长,平日里我哪会给别人一对一辅导,今日来了兴趣,竟然被无视了。
陈天南所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