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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坐我脸上
    很奇怪,水钻这东西,黑夜里看着比灯光下更闪,整个房间都很安静,就她的胸在发光,许经宜想把视线移开都不行。
    身边的呼吸规律深沉,许太太睡得很熟,他无奈地朝妹妹勾勾手,压低声音。
    “自己坐我脸上。”
    耶~(^-^)V
    哥哥的人生一半在中国,一半在美国,脑子也是鸳鸯奶茶,中西混合,像美国人那样赋予亲吻真挚爱情的象征意义,又像中国人那样把插入性交看得重如泰山,伦理当做道德死亡线,他一面同情欲拉扯斗争,一面在给自己画的安全圈内放纵淫乐。
    精分,人渣,还爱装,讨厌!
    兄长畸形矛盾的价值观让小末末喜欢得不要不要的,他装腔作势时散发的魅力比任何东西都让她着迷,她从小爱他,长大后,越来越爱他。
    好怕哪天忍不住,真把他杀了拆解入腹。
    她悬空跪坐哥哥脸上,低头看他,双目弯弯,笑得眉飞色舞,指指边上沉睡的嫂嫂,对自己道德败坏勾引人夫不以为耻,乐在其中。
    许经宜心痛妹妹长歪了,但心底深处又对她的离经叛道爱得难以自已,他和他的生母一样,无可救药地钟情坏胚人渣,在天使脸的“道德洼地”里泥足深陷。
    他带着情欲,大手暧昧摩挲耳边白嫩嫩的大腿,抓住胯骨把她往下压,鼻梁陷入温软的私处。
    隔着丝滑内裤,他能闻到雌性发情的腥甜,尝到爱欲化成的潮湿,小东西骚得离谱,半夜溜进兄嫂房间,要哥哥给她舔逼,湿津津的内裤能挤出水来。
    “嗯……”
    阴蒂被咬住,激痒炸裂,小末末脱口漏出娇吟,慌张侧头看向边上的嫂嫂,许经宜也瞬间绷住身体,紧张到不敢动。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坏事,当面偷人,不熟练,太刺激。
    肥婆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幸好幸好。
    某人惩罚妹妹发出噪音,往她长疹子的屁屁上拧了一把,小可怜死死捂住嘴巴,疼得眼角飙泪,再也不敢发声。
    她乖了,他就继续舔她,舌头在湿透的内裤表面勾勒阴户,游荡于腿根私密处,蠕动着挑逗她,隔靴搔痒地让妹妹难受。
    感觉小坏蛋不停地夹阴,忍不住自己扭摆屁股蹭他的舌头,许经宜终于大发慈悲,用手指拨开裤裆,嘴像章鱼吸盘似地吻住滑腻的小蚌。
    哥哥口中湿热,双唇温软,酥痒的触感让许知末舒服到双腿打颤,她的姿势过于羞耻,看着睡梦中的嫂嫂,骑亲哥哥脸上,春穴泌出淫水喂他,一手撑墙,一手捂嘴,强忍呻吟,敏感阴蒂被舌尖震得爽翻。
    他死活不吻她上面的嘴,亲起下面小嘴却一点障碍也没有,热舌在雌穴内灵活地滚进卷出,勾搅阴肉,捉住肉芽碾转吮吸,口技类似法式深吻,在黑暗中“啧啧”作响,细小的水声潮湿淫荡。
    小末末面红耳赤,害怕又亢奋,背德偷情的快感像气球一样疯狂膨胀。
    她咬紧下唇,爽得神志恍惚,满脑子胡思乱想,要是肥婆被吵醒,看到他们兄妹乱伦怎么办?哥哥一定会用钱堵嘴,那以后是不是可以每天都在奶牛面前做爱?让嫂嫂看着哥哥肏她。
    兄长的手淫猥地抚摸她的阴臀,拨弄唇瓣,股间湿如沼泽,他指插阴道,“叽咕叽咕”地抠挖,尖锐的酸麻感让她腰软腿虚,艰难颤抖。
    不行,这女人连老公阳痿都能告诉闺蜜,兄妹相奸这么劲爆的瓜,说不定会到网上到处发,还是得由她来动手,直接弄死最干净。
    带到外国去,撕掉脸皮,烫平指纹,烧毁护照,抛尸荒野……
    突如其来的鼾声打断了恶魔血腥的意淫,她猛地收缩下阴,咬住兄长的手指,瞪大眼睛,在惊吓中抽搐高潮,喷了他一下巴的骚水。
    哥哥好可怜,比睡猪圈还吵。
    余韵中的娇喘被嫂嫂打鼾掩盖,小末末颤颤悠悠抬腿想爬开,黑暗中两只手抓住裤腰,把内裤一下扯到腿根。
    他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