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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恋爱中的小心机可以作为调剂使用,最主要的还是真实的彼此和真实的感情。”
    坂本一边说,花奈子一边就捏着笔将他说的话都一句句写在自己的手账本上。
    听到这儿,她拿下巴抵在了笔头上,思索着问道:“唔……所以坂本君的意思是,我其实不用这么忍着,现在就可以去和对方联络?”
    严谨的坂本并没有给花奈子一个准确的回答:“这并不好判断,一般来说,陌生人太过于热情也容易让对方产生一些戒备心理,就这一点来看小栗桑的表妹桑说的没错。”
    “但是也不可否认确实有存在初次见面后就聊得火热关系迅速升温的情况,毕竟人类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生物。具体的情况还需要结合小栗桑与对方的性格来看。”
    “抱歉,在下现在身在医院,对这位夏油君并不了解,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具体的准确判断。但在下认为,小栗桑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感觉去判断。”
    毕竟最准的还是小栗桑的第六感……
    尽管这并不怎么符合科学,但严谨认真的坂本曾经对这点做过具体的研究和统计分析,结果是对方的第六感准确率高达百分之百。
    坂本:人类果然是复杂而又神奇且充满各种多样性与可能性的生物。
    通话最后以坂本那边被护士喊去做例行的检查而结束,但聊完的花奈子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帮助到了,相反,聊完以后她觉得自己更迷糊了。
    辉夜酱让她暂时忍耐,不要去联系。坂本君对辉夜酱的理论又是半肯定半保留的态度,还要她自己来判断。
    花奈子……花奈子觉得她自己要是能判断得出来,她就不叫花奈子了。
    恋爱一途的艰难让花奈子感到很是头疼,于是她又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好闺蜜们。
    她把现在这个麻烦的状况告诉了治酱和悟酱,悟酱听到一半就已经没有耐心了。
    [最强咒术师]:好烦!不就是一个恋爱,有必要搞得那么麻烦吗?冲上去直接和对方告白不就行了。
    唔……
    虽然花奈子也不太懂怎么追人,但她起码知道这样肯定不太行,十有八九都会被拒绝吧。
    [花奈子今天决定……]:好主意,这样对方绝对会被吓跑的吧!那花奈子就可以不用纠结恋爱的问题,直接选择和我一起去殉情了。
    花奈子也觉得悟酱说的不太靠谱,不过悟酱今年才十六岁,不懂得怎么谈恋爱也正常,花奈子直接问起了治酱。
    [hanako]:治酱有谈过恋爱吗?
    [花奈酱今天决定和我殉情了吗?]:恋爱的话没有哦~不过怎么追人的话,我还是知道的。
    花奈子让治酱也教教她。
    [花奈酱今天决定……]:教是可以教啦,不过一想到花奈酱就要去和别人谈恋爱和别人殉情去了,就有种自己家后院被人撬了墙角的感受呢。
    这话说出来,简直是有些难为本就不太熟悉人际交往的花奈子了。
    她琢磨了一下,回复道:那……拜托你?
    太宰治捧着手机又是噗的一声笑出来。
    某种程度上来说,花奈酱和织田作还真是有点像。
    不过当初其实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太宰治才会在游戏中对这个人产生了兴趣,并凑上去和对方交换了联系方式。
    [花奈酱今天决定……]:嘛~既然花奈酱都这么诚心诚意地拜托了,那我就教给你吧。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和花奈酱确认一下,你确定要找一个咒术师男朋友吗?
    [hanako]:嗯?为什么要这么问。
    [花奈酱今天决定和我殉情了吗?]:因为,大部分咒术师都很不讨喜啊。
    太宰治就咒术界的封建迂腐问题给花奈子说了一说,特别强调了咒术界常见的男尊女卑现象。一连串地说下来,搞得花奈子都忍不住蹙起了眉。
    [hanako]:是吗?但是我感觉他好像不像是那样的人。而且悟酱也没有这样。
    [最强咒术师]:那是老子清新脱俗!
    说起咒术界的腐朽,没有人比五条悟更了解了。他balalala地给花奈子讲了一堆,听得花奈子也不喜地蹙起了眉头。
    她向来就比较随性,不喜欢束缚,结果这个咒术界听上去简直是从上到下都束缚到了极点,她能喜欢才怪了。
    她甚至开始同情起了五条悟,因为她知道,她随心所欲,五条悟只比她更随心所欲,更不喜欢束缚。
    [hanako]:悟酱原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吗?也太可怜了吧。
    [最强咒术师]:对哦,我超可怜的,所以花奈子快点教一下我怎么打过这一关,我已经在这一关上卡了好几天了。
    [最强咒术师]:[猫猫哭泣.jpg]
    [hanako]:好哦,你等我把手帐收一下。
    刚刚记下的恋爱要领,花奈子觉得自己现在大概是不需要了。
    [花奈酱今天决定……]:那关于恋爱的事情,花奈酱还要接着问吗?
    太宰治突然蹦出来问道。
    [hanako]:不用了吧。
    又麻烦又要压抑自我的感受,还有可能遇上一个性格极其恶劣的人,花奈子在内心中衡量了一下,最终决定放弃。
    就这样,花奈子人生中第一次萌生的爱恋,在短短不过十天的春假里,就从完成了从开始到结束的全过程。
    ——至少她当时是这么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