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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纳吉尼已经蜷缩在炉火旁昏昏欲睡,里德尔则坐在一个黑色的长沙发上看一本讲述灾祸预兆的旧书。
    安娜坐到他的身边去,倚靠着他一起看书里的内容。屋子里温暖又明亮,和窗外的气氛截然不同。
    “圣徒的活动迹象越来越小,看来最近他们有了新的策略,”里德尔想起今天收到的信件说道。
    “格林德沃已经没有当年那么雄心勃勃,他意识到自己的时代已经过去。”安娜说。
    “圣徒虽然还有些残余的势力,但那都是从数十年前存留下来的,不可否认他们足够忠诚,可是一个没有新鲜血液加入的组织,被淘汰只是时间问题。”里德尔说:“但令我疑惑的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格林德沃做了什么,让邓布利多愿意让步。我今天得到消息,格林德沃已经决定在英国常驻了。”
    “是吗?”安娜看上去很有兴趣:“你的消息可真灵通。”
    “不是因为我探知到了什么东西,而是格林德沃这一次可谓是毫无顾忌,和半个月前偷偷摸摸的样子完全不同。”里德尔评价到。
    “那他现在待在哪里呢?难道是霍格莫德吗?”安娜问。
    “没错,”里德尔说。
    今天的晚餐没什么亮点,是牛排和红酒。餐桌上摆着粉色的玫瑰花束,因为魔法的缘故,上面还挂着露珠,鲜亮的颜色给这个房间带来一些温馨的感觉。
    晚上,他们去城堡的地下室。半年来,安娜的防御术水平在里德尔的指导下突飞猛进,在城堡的这段时间,他就会再指点一下她的决斗水平。
    等安娜练习的差不多了,里德尔会一个人待在地下室,进行一些更加高深的黑魔法实验。
    当这一天就要结束时,里德尔从地下室回到塔楼。
    起居室里,安娜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睡袍在看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
    窗外呼啸着的风声已经停止,有月光照在海平面上。
    “看样子明天天气还不错,我们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走走,”里德尔说。
    安娜从书中抬起头温和的看向他:“明天令人期待,但是今天的时光也很美好。”
    “今天的天气糟糕透了。”
    “可是这一整天我们都能见到彼此,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是吗?”里德尔靠近她。
    “是的,我喜欢今天。”安娜将书放置在茶几上,然后微笑着走进里德尔,被他抱在怀里。
    “你想对我说什么吗?”里德尔微低下头就能够直视那双充满爱恋的蓝色眼睛。
    “生日快乐,里德尔先生,”安娜说,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即使你对此抱有厌恶,但是我无比的珍爱这个日子——因为你!
    第39章 第 39 章
    圣诞假期结束了,学生们回到霍格沃茨,学期剩下的时间过的很快。安娜发现,当她开始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时,就很少再去想一些关于从前的事情。
    里德尔的事业进行的很顺利,城市建设正在进行中,报纸对这种新兴大型聚居地大加报道,让整个魔法界得以了解它的配套设施、安全等级和自由程度。
    越来越多的巫师家庭选择搬到霍格莫德等城市居住,在这里他们不用东躲西藏,可以和同为巫师的邻居往来,他们的孩子可以在公园里玩耍,骑着飞天扫帚游戏,这些新兴城市逐渐开始壮大。
    安娜去看望阿不福思的时候,他的酒吧生意正好。最近外来定居的巫师太多了,猪头酒吧的客人也渐渐增加,为此阿不福思可不是很高兴。
    他一脸不耐的将几杯火焰威士忌‘哐当’一声放在客人的桌上,然后回到吧台。
    “我可真是受够了,这些人不知道都从哪儿冒出来的。”他一边嘟哝一边擦拭玻璃杯。
    安娜正在旁边帮他调制一款杜松子酒:“阿不福思,你有想过还要经营这家店多久吗?”
    “我得再招一名店员才行,我可不想把自己累趴下,”他说。
    安娜把调制好的酒倒入玻璃杯中,阿不福思就端去给客人,她转过身整理台面。这时候酒吧的门打开,几个穿着斗篷的人走了进来。
    虽然猪头酒吧的客人一向都是鱼龙混杂,但是大厅里的交谈声也稍稍有些变化,客人们暗地里打量走进酒吧的那几个巫师,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食死徒。
    “老板,五杯白兰地,动作快点。”一个食死徒叫道。
    阿不福思看到这几位客人显然更加烦躁了,他大步走回吧台,拿过酒杯:“瞧瞧这些狗腿子,整天不干正事。”
    安娜将客人需要的酒从柜子里拿出来递给阿不福思:“他们经常过来吗?”
    “那还用说,自从霍格莫德开始扩建,这些家伙就算是驻扎下来了,他们都是那个人的眼线,连魔法部都不放在眼里。要我说这些家伙都是软脚虾,什么时候他们能有胆子去德国那家伙的院子闹腾,我倒是可以高看他们一眼,”阿不福思不屑。
    看来格林德沃住在霍格莫德的消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阿不福思将白兰地端了出去,酒吧里因为几个人的到来显得气氛比较沉闷。
    “说起来,罗道夫斯,这对你可算是个好差事,毕竟你们家也追随那位很多年了。”
    “不过,想想看,雷古勒斯·布莱克和小巴蒂·克劳奇,”一个名叫埃弗里的食死徒眼红的说:“要我说,你不比他们差在什么地方,论忠心,你在阿兹卡班待了那么多年,那时候他们又在哪儿呢?不过是些贪生怕死的家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