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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中的是迷魂散,实则是春药改动了几味药材,没有春药烈性,却可以让人神志不清,任人差遣。中毒反应基本与春药无异,只是没有求欢之向。
    此毒无解,没有性命之忧,药效过了便罢。
    洛青云利落的断了反叛者的命脉,将失去意识的羡临渊扛回了医馆,却不想竟被来医馆寻人的赢城闯个正着,致了误会。
    自此,赢城大怒,他便有意与师兄疏远,二人渐渐断了联系。
    直至前些日子沧州疫情,这才与师兄关系缓和。
    思及此,羡临渊心中对洛青云又多了几分愧疚,师兄不计前嫌,不图回报的关怀自己、帮助自己,而自己却.....
    “好。”羡临渊盈盈一笑,似春日暖风,掀起阵阵涟漪。
    二人并肩齐行,进了赢城曾带他来的醉江南。羡临渊心思只放在了叙旧上,竟未曾注意到身后一闪而过的一抹蓝色身影。
    “你可看的真切?”兰珺瑶瞪着一双杏眼,在得到白露的肯定回答后,眼眸中扬起了肆意张狂的笑意。
    “羡临渊啊羡临渊,王爷今夜不归,你便私下里去会情郎,还当真是个狐媚子,登不得台面。”
    白露却面露难色,“侧妃,奴婢只是见了二人进了饭庄,并未有何逾越之举,此事怕是不成。”
    兰珺瑶挑挑眉,“你懂什么,前些年羡临渊与他这师兄曾有过不清不楚的过往,而今又握得两人私会,假也成真。”
    她嫁过来四年,赢城是什么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若是让赢城知道羡临渊与别人有染,赢城岂能轻易饶了他?想必这事一出,任他是人是妖,赢城绝不会姑息。这事若是成了,他羡临渊不死也要残废。
    兰珺瑶眼中闪过一丝狡捷,“白露,你附耳过来,你去......”
    主仆二人窃窃私语一番,趁着月色,白露悄然出了王府,掩于浓重夜色之中。
    入夜,小酌几杯的羡临渊略有醉意,回了东院沐了浴便早早落了锁。
    睡意朦胧间,却是被一阵叩门声惊醒。
    “何人?”羡临渊警觉斥道。
    “公子,是我。”
    “无忧?”听得无忧声音,羡临渊急忙翻身下床,三更半夜定是有急事。
    打开寝室房门,羡临渊眉头一皱,只见赢城被无忧架在肩膀,已经不省人事。
    “怎地回事?”羡临渊起身向前,架住赢城另一边肩膀,和无忧一起将人架进房内。
    赢城体型高大,又因常年练武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抗在身上着实不轻。
    “无忧,”看着和衣沉眠的赢城,羡临渊无奈的叹口气,“你帮我扶着王爷,着外衣睡怕是夜里不舒服。”
    无忧抬眸看了一眼羡临渊,虽是男子,身体却异常纤弱,与赢城一趁比,竟显出一丝娇小之感。
    无忧应声小心翼翼托起赢城上身,羡临渊覆手其上,熟练地解开外衣,二人一番折腾,终于将只着了一身里衣的赢城塞进了被褥里。
    羡临渊抬手拭去额前细汗,唤了候着房外的侍女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取了手帕沾了温水,便轻柔地擦拭着赢城的脸颊与手心。
    “王爷不是说今夜不回了吗?”
    “王爷今夜打算宿在禁军处,一时贪杯与陆大人喝得多了,失了意识,吵闹要回王府,属下未敢耽搁。”
    羡临渊沉默不语,嘴角勾起笑意,想必是赢城发起酒颠吧,无忧怕失了赢城脸面,才如此含蓄。
    手帕触及额头,竟意外觉得烫手。
    “王爷发烧了?”羡临渊微微蹙眉,探出冰凉的手反复确认。
    第十三章 发烧
    赢城身体一直很健壮,极少生病痛。
    “这....”无忧一时慌了阵脚,“我这便去叫大夫。”
    话语间,羡临渊已将赢城手腕自被褥中移出,纤细的手指轻柔的覆盖在赢城的手腕处,“勿慌,普通寒症罢了。”
    无忧一顿,惊醒过来,一时有些窘迫,自己将将如此慌乱,竟然忘了,这最好的大夫不就在这房屋之中么。
    “公子,那我要做些什么?”
    羡临渊摇摇头,挥手遣退了无忧,“你去休息吧,今夜不用留守。”
    无忧颔首,“您呢?”
    “我照顾王爷,明日一早你去皇宫递给个话,道王爷病了,请个假来。”羡临渊洗了手帕,沾沾手上水珠,抬起再度向赢城额上擦去。
    无忧稍作犹豫,俯身行了礼,折身退了出去,将房门轻轻掩上。
    一夜无眠,直至天边泛起一丝亮白,额头总算是不烧了。羡临渊疲惫的将赢城被褥掖好,再将眼前人儿的脸颊细致地擦洗一遍,才置了帕子伏在床沿,本想合了眼睛稍做休息,没成想睡着了。
    这一觉醒来,竟已经日上三竿。
    赢城艰难地睁了睁双眼,额角还有些醉酒后的疼痛,正欲起身,抬手却触碰到了羡临渊的脸颊。
    赢城撑起身,一眼便看到了床边的水盆,嗓子一痒,止不住轻咳两声,见此番情形,想必是羡临渊照顾了自己一夜。
    两声轻咳没有吵到羡临渊,美人儿的双睫轻轻颤动了两下,便又归于平静。
    倒是门外的无忧听得动静,推门探进身来。
    “王——”
    正欲说话,却被赢城抬手制止。
    赢城掀起被褥,折了身子一手揽住羡临渊的腰肢,一手托住人儿的后脊,往自己怀中一翻,将人安置在床上,覆了被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