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无力地瘫靠在车座上,看着驾驶位上商柔枝,只觉得心痒难耐,她今天真的好美,红色的裙子极衬她的肤色,秀美的肩颈和漂亮的锁骨裸露着,似乎在诱他采撷。
盯了商柔枝一会儿,顾驰愈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欲火丛生,他想要她,无比渴望着她的亲吻与爱抚,渴望着她的柔软与温热。他眼神涣散,已然分不清这满腔热切的情欲是出自于那残存的药效还是他内心最深处的期盼。
挣扎再三,情感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顾驰还是伸出了手,大胆地顺着商柔枝红裙的下摆钻了进去,隔着单薄的蕾丝布料抚上了那片他垂涎三尺的幽幽花谷。
商柔枝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被顾驰冷不丁的一摸,她方寸大乱,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一抖,差点就撞到了护栏。
幸好夜深了,周围并没什么车辆,这才没出事,侧过头,商柔枝凶狠地瞪了顾驰一眼。
女人的目光虽然很有震慑力,但是,顾驰早已经没有理性了,他依旧不知收敛,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商柔枝的红裙内攻城略地,甚至还撒着娇说:“老婆,我不行了,我想要。”
瞥了一眼顾驰胯间的肿胀,忍着自己身下的反应,商柔枝简直都要哭了,她也知道顾驰很需要她,可现在是在大马路上啊。
调整了一下呼吸,商柔枝按住了男人四处点火的手,温柔地哄他说:“你再忍一下,顾驰,啊,很快就到了。”
商柔枝话音刚落,顾驰就停下了在她身上的一切动作,可是,灼烧感却依旧在无情地侵蚀着他。
顾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顺着本能,他从西裤中掏出了自己硕大的肉棒,当着她的面,急不可耐地撸动起来。
听着男人性感的呻吟,商柔枝只能不停地加速、加速、再加速,她将车开得几乎飞了起来,二十多分钟的路程生生被她压到了十几分钟。
到了他们家私家车库的时候,顾驰已经射过一次了,可他还是憋得难受,红着眼睛,顾驰委屈巴巴地看着商柔枝,光明正大地卖惨,带着哭腔说:“老婆,给我。”
商柔枝看着顾驰,心疼极了,她飞速地解开自己的裙子,凭借着自己良好的柔韧性,一下子就迈到了副驾驶座上,跨坐到他的腿间。
雪白的胴体就在眼前,光洁细腻,惹人怜爱,顾驰终于如愿以偿,如饥似渴地捧着他最心爱的两团丰腴,迫不及待地撕咬起来。
欲火焚身,光是简单的撕咬舔弄根本满足不了顾驰,一心二用,他伸出手指,急切地扒开商柔枝早已吐露的花穴,就这样,将自己早已上膛的猎枪狠狠地切入了敌人的心脏。
硕大的龟头顶开脆弱的花口,直直地钻入紧致的甬道,担心商柔枝还不够湿润,顾驰灵动的舌头一直在她身前四处点火,带起层层水浪。
终于,在顾驰高超的舔弄之下,商柔枝不断地分泌出滴滴花液,媚穴润泽光滑,大张着嘴,完全容纳了男人粗壮的肉棒。
顾驰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媳妇儿,你动动,我没力气了。”
商柔枝知道顾驰很累,折腾了一晚上,又是被下药,又是泡冷水澡,还自渎了一次,谁还能有力气。
摸着顾驰棱角分明的脸庞,商柔枝心疼地注视着他,轻叹一声,最后,她温柔地扶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扭动起来。
车里的空间很小,只要商柔枝微微一动,他们两个的身体就会无比贴合,这种隐秘的刺激感在此时尤为的强烈。
年轻的男女背离了道德和理智的束缚,只顺应着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在这狭小的方寸之间,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温度,将燃烧的情欲无限的扩大,已成燎原之势。
顾驰低着头,卖力地啃噬着商柔枝抖动的双乳,大概是因为紧张,女人香汗淋漓,咸湿的汗液顺着饱满的乳房滑落,跟着男人的舌,一溜烟地流入喉咙,沉入腹中,色欲满满。
而商柔枝也尽可能地敞开腿心,拼命地吞吐着顾驰跳动的炽热。
两个人来来回回,你追我赶,就这样,在狭窄的车座上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泄身之后,商柔枝无力地趴在顾驰的肩膀上,沉静了好久。可反观顾驰,射过一次以后,他居然还来了精神,一扫刚才疲惫。
几乎没给商柔枝任何喘息的机会,顾驰就抱着她下了车,有条不紊地将褶皱不堪的红裙铺展,垫在车盖上,他才温柔地将她放了下去。
女人全身赤裸,乖巧地坐在红裙上,敞开双腿,等待着男人的再次深入,细看,还能发现她腿心大片残留着的淫液和白浊,场面淫靡不堪,浪荡至极。
顾驰身上的衣服在酒店就已经湿透了,风一吹,紧紧地贴着身子,实在是太难受,趁着这个空档,他索性一股脑地将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两个人就这样赤裸着,一览无余,面对面地盯着彼此,车库里的灯还亮着,将这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看到顾驰腿间的巨物正在渐渐地复苏,商柔枝屏住了呼吸,闭着眼,娇怯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视觉的冲击太过强烈,顾驰的忍耐力早已消耗殆尽,他走上前去,俯身吻住了商柔枝的樱桃小口,搂着她的腰,扶着自己的肉棒,顺着她泥泞的腿心,就着上次高潮的痕迹,毫无阻碍地挺了进去,直逼宫口。
商柔枝看着顾驰迷离的眼神,感受着他一次比一次勇猛的顶弄,不由自主地就将腿缠到了他的腰侧。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做爱,可商柔枝还是觉得很刺激,她听着顾驰的浑话,爽得一塌糊涂,淫水就像海浪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一浪高过一浪。
顾驰当然也感受到了商柔枝的热情,他抵着她,加大了幅度,还哑着嗓子说:“宝贝儿,舒服吗?”
商柔枝咬着唇,不愿意回答,只是哼哼,可顾驰还就要得到回应。
于是,趁着商柔枝就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顾驰咬着牙,迅速地退了出来,嚣张地笑着又问她:“爽不爽啊,媳妇儿。”
商柔枝仰着头喘气,又气又急,顾驰实在太坏了,明明自己马上就要到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她咬着唇,费力地勾着顾驰的腰,放弃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和体面,拼命地凑了上去,可饶是商柔枝都已经低声下气,表现得这般骚浪了,顾驰依旧站在那里,坚如磐石,硬是不给她。
没办法,含着眼泪,商柔枝满腹委屈,带着哭腔讨好地说:“好老公,你最大了,肏得枝枝最舒服了。”
得到了肯定,顾驰这才心满意足,他吻着商柔枝,又强势地顶开了她温软的小穴,不遗余力、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短短几个来回,连着刚刚的余潮,商柔枝就到了,她哭叫着泄了身,而顾驰则摸着她腰侧细滑的皮肤,依旧有条不紊地全速前进着。
身下的花唇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哆哆嗦嗦地贴在巨大的阳具上,像是饱受凌虐的手下败将。顾驰邪气地笑着,玩味地盯着商柔枝,伸出食指,狠狠地抵住了隐藏在她耻毛之间的小花核。
充血的花核在男人的指间颤抖、发烫,商柔枝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是,就算是闭着眼,她脑海里也不住地浮现出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看到顾驰粗长的肉棒裹着汁水,凶猛而狰狞,遍满青筋,蓬勃而有力,一次次地抵开她的花口,穿过阴道,将他有力的龟头送到她最深处的敏感之地,摩擦、按压、挤弄,激起她尖锐又妩媚的赞歌。
他的肉棒骁勇善战、一路披荆斩棘,顶开她花谷里的每一处缝隙,就连那些潜藏在最深处得,最私密的,最隐晦的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将他们尽数击败,收入麾下。
顾驰很热,豆大的汗液顺着他的额角滴落,一滴滴地落入了他和商柔枝的相连之处。这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触觉上的极度亲密,让他不禁尾椎发麻,他不住地叫喊着:“枝枝,枝枝。”
商柔枝知道,顾驰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舔弄着顾驰坚硬的乳尖,娇媚地说:“射给我,老公,都给我。”
女人孟浪的话语就像是诱发男人射出的开关,转瞬之间,顾驰大喊着:“给你,都给你。”死死地又朝着商柔枝的宫口顶了最后几下,便马眼一松,射了出来。
狭窄的花穴顷刻间就灌满了浓稠的精液,商柔枝抽搐着,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些交织在一起的热液正顺着他们泥泞的交合之处缓缓地往外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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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柔枝颤(玥是故乡明)|臉紅心跳后记
后来的后来,顾驰一直醉心于建筑设计,而商柔枝也专心地练习昆曲,沈迦叶并没有作妖,反而坦然地祝福了他们。
26岁那年,商柔枝第一次拿了梅花奖,此后,28岁她第二次得奖,30岁又蟾宫折桂,成为国内最短时间内问鼎三度梅的青年艺术家。
商柔枝前前后后花了十几年,终于实现了自己从小的夙愿,颁奖典礼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眼含热泪,笑着问坐在台下的那个男人愿不愿意娶她。
终于,历时七年,顾驰和商柔枝修成了正果。
我们或多或少都有过梦想,也许,在追梦的道路上,我们会因为某些原因而搁浅那些梦想。但是,生命不息,逐梦不停,只要我们有勇气重拾梦想,那么总有一天,这梦想会成为现实。
故事写到这里了,三次元事情又多又杂,这几个月不会写了,暑假吧,写几个番外,感谢大家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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