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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牌牌有没有偷听洲洲跟哥哥说话呀?”
    扑克牌掐着他脸,知道他是开玩笑,也没有一点怒气,“在小玫瑰心里牌牌就是这种人?让牌牌心都碎了。”
    心?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席洲想到在木偶戏里,牌牌说红心的时候指向了心口,将手放到扑克牌胸口上,上下抚摸,“安慰安慰。”这里的东西还挺漂亮的,碎了有些可惜。
    扑克牌抓住他手,“小玫瑰的手是灵丹妙药吗?怎么一碰就好了。”
    “洲洲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能力欸。”
    扑克牌看着他一脸认真看着自己手的模样,忍俊不禁,听不出的言外之意,都怪自己词不达意让小玫瑰犯难了。
    “我们坐下看表演。”他拉着席洲坐到位置上。三个人挨在一起,刚坐下小丑马戏出场,同样的身高同样的妆容,唯有嘴唇的妆容呈现彩虹色,穿着暗黑的服装,开始表演杂技。
    行为非常怪异,不像是表演,倒像是一种祭祀,放出的白鸽在舞台上撒下小米,在观众席上的三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变成了之前选择的动物玩偶族类。
    “既然想要阻止这一切,便成为死去动物的灵魂栖身地吧。”班主在台下看着这三个人,不,现在应该是动物了。
    “原来班主是这样子阻挡,让死去的动物借助三位调查者复生。”会长身份牌的玩家开口。
    扑克牌将空中的镜子收回来,三个人出现在关押动物的地界。这是扑克牌的镜子折射戏法,可以瞒过游戏场。
    他想到表演前哭泣和说人话的象,自己竟然会这么大意,当时只以为是变成动物的人类。袍子一遮,三个人出现在关押着大象的地方。
    会长心里暗暗下了决定,从游戏场出去,一定要学习魔术!魔术也是对付游戏场的法宝。
    扑克牌找到那头象,他正在休息,听到人来,闻到熟悉的味道,掀开眼皮,所见之人还站在这里,没有被变成动物,真好。
    “我知道你找我来做什么,请回吧。”
    扑克牌察觉到人语让席洲惊讶,开口解释,“侦探没死,和今晚一样,被班主拿来当做死去动物的寄身处。那些人类变成的动物也没有想到侦探还活着,才迫不及待利用你逃脱现在的困境。”
    “侦探还活着,就和咱们没关系了,半破不破虚掩的游戏场已经打开了半扇门,侦探,请吧。”
    “我知道是心存善心的动物救了你一命,也知道你宁愿一直这么下去,让动物对人类的报复延续。但你不知道,不管的下场是让无数的生命消亡,动物、人类、游客,不妨把真相公之于众,以此为戒。”
    扑克牌的声音落到耳朵里开始模糊,席洲看到周围破碎的景象,近在咫尺的距离向远推进,他看到了一切,游戏场破除才是最美的样子。
    马上就可以见到哥哥了!这一次会出现在哥哥家里吗?还是约定好的牌牌家里?两者都可以的期待变成了短暂迷茫的第三者——开始新的游戏场。
    眼前出现人的后背,席洲往后退几步,打量周围的环境,桌子沙发柜子门……还有熟悉的三个人。
    终原、夏宥工、姜姚枝,三个人穿着一模一样宽大的黑白相间的校服,气质大为不同。
    “真是个漂亮的美人儿。”夏宥工的姿态和终原布置的幻境里面一样,像极了浑然天成的一块宝玉,说话都倘着汁水,让人深陷在翡翠液里。
    “见过面再寒暄,不虚伪?”终原虽然没有站在席洲身旁,气势却无形的化作第二个自己伫立。过于冰冷的调子落到他这里是绵绵的沙冰,虽然没有味道,但也入口即化。
    “他们都知道我的幻境。”
    “嗷。原哥哥,你的伤好多了吗?”之前觉得终原那样子挺好看,一种在他身上不突兀,别样的美感,现在感觉内心有些愧疚。一定是和牌牌待得时间久了,学到了他那心慈对人好的一套。
    “伤习惯了。”
    “家郎溪,朗朗乾坤未锁袋,首要判:立定那盗取元宝之贼人……”姜姚枝的清唱在两个人话落凸显出来。
    席洲目光落到他身上,姜姚枝停下,对他微微点头,不负名字,像柳枝一般,有风拂过才给面子,其余时间享受宁静,沉入了戏曲的世界。
    房间中又出现一道人影,没有反应过来,背上沉重,烈火焚身心脉俱断的感受在此刻消失,秋纪陶便知道身后人是谁,扶住他的腿,“慢点,别把自己伤了。”
    “不要。”
    席洲等到抱够了松开,下到地面紧紧地贴着他,“哥哥,以后不管游戏场是什么规则,你变成了什么,都要留在娃娃身边,不能离开半分。”还想要牌牌。
    “好。”秋纪陶给他整理头发和领口,刚顺好,又被他自己弄乱,双臂抱着拍拍他背部,随着门被打开,一个身穿正装的男人进来,秋纪陶松开席洲。
    席洲转身,看到而立之年,发福有些严重的npc,“五个新生?五个女生还没有到齐。”男人自顾自说了一句,绕过他们坐到位置上。
    “啊!!!”尖叫声在无人的楼道里喊出了扩音器的效果,身穿黑白校服的女生从门口飞快跑过去,似乎是发现了里面有人,退回来,跑到房间里面,脸色惨白。
    “我终于见到人了呜呜呜,我在厕所里面看到鬼了,吓死我了!”说着心有余悸的瞥了一眼肩头,想起刚才的画面,害怕地钻到离得自己最近的席洲身后,蹲下抱住他的腿,开始哭泣,“这是什么学校啊,我不念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