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生命守护
    “你什么不好搞，跑到祭台上做什么，谁不会救那个林语冰，要你多事。”李孝因为被外面的人刺激了，没有注意到凌风身边有多少人，也没看到林语冰很生气瞪着他，现在的他只看到凌风。
    “我们这次非但没有与各国联络好感情，还把这么多国家王孙贵胄给得罪了，为了一个林语冰值得吗？你看看外面群情汹涌的情况，这太不……啊，值得，太值得了。你做的非常对，男人就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先救林语冰小姐。”李孝发泄了一下之后，就注意到凌风身边站着一个人，就是他现在说的林语冰，而她的眼神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于是立刻改口。
    不愧是外交官，的确有两把刷子。你要是再不改口，非但外面群情汹涌，里面更是怒火汹涌！凌风看着李孝，刚刚他的话刺激到身边的林语冰，而她将自己怒气最先发到自己的身上，因为她还抱着自己的手臂，她手一用劲就马上作用到自己的手臂上面。
    “我不是她女人，不要乱给我们定关系。”林语冰冷冷地说道，她对别人的表情就不再是对凌风的那样，完全是判若两人。也许这里也有李孝先前那句话的原因，他竟然叫凌风不要去救她。
    “嗯，李孝话不要乱说，小姐怎么会是我的女人，她不是我的。”凌风点头附议。
    这女人怎么了？先前看到林语冰黏在凌风身上的那些人，都奇怪的看着林语冰，不明白她怎么会否决这个，按她的表现来说，应该是会附和才对。这个问题在大家脑子没过一会，就知道了答案，林语冰的话清楚的让大家知道，她原来要的更多。
    “对，不要把我当作是他的，这样我很吃亏的！”林语冰看着凌风，微笑着说道：“他是我的，是我的小佣兵，而我是他的小姐，这一辈子都是，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改变这个。我的安全由你守护，是吗？”
    凌风点点头，微笑道：“小姐的安全，我会守护，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小姐。”
    承诺，这样的承诺就算对雪情也没有过，而他今天却对林语冰许下这样一个承诺。这完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知道自己不会让林语冰出事，就算没有这个承诺也是一样会做到，只因林语冰在他的心中有一个不可代替的特殊地位。
    而林语冰也多少可以猜到这个，只不过她想要凌风亲口承诺。
    雪情，她不需要承诺，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凌风没有说，不过却知道一件事，他已经无法将雪情抛下，就算是雪情到了地狱，他也会找她回来。
    “谁说他是你的小佣兵，是我的才对，我是他的公子。凌风，以后本公子的安全也交给你了。”当别的人还在惊讶凌风的话的时候，凰嫣却已经开口抢凌风的归属，同时和林语冰一人一边抱着凌风的手臂。
    “……”小佣兵？还是你们的？你们要搞清楚一件事，他现在是佣兵神话，现在谁能请到他做任务都要感谢神恩，而你们两个还把他当作自己的小佣兵，天啊，这要是让那些崇拜他的佣兵们听到，会不会发狂啊。
    “我说，你们先不要抢他的归属问题，他这一个月的要参加交流大会。”李孝出言提醒两人，凌风还要代表天翔去“相亲”，这一个月来会有一个女孩陪着他。
    “不过，现在你们现在就已经是一个成功的交流，估计外面那些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这里的阵容强大。天翔龙家的龙天龙二公子，法特帝国的艾薇儿法特公主，朱雀皇族凤玉公子，还有新月王国的月兰馨公主，奥特公国的妮可奥兰小姐。”李孝一个个点着，除了凰嫣他不知道以外，这里的每个人他都有资料。
    “说起来也巧，这次龙天你的交流对象是朱雀帝国的凰姓女子，也就是凤凰家族的女人，想必凤玉公子会认识。加上这个的话，龙天，你可以统一四大帝国了。”李孝打趣道。
    “？？”所有人都不明白李孝说什么，统一四大帝国？这从何说起，貌似现在说的是相亲，这之间的关联有关联吗？
    “艾薇儿公主不是和你有婚约吗？”李孝问道。
    “这事你也知道？那事先你怎么没有说？”凌风不解道。艾薇儿来找自己，按理李孝应该说一下情况才对。
    “你们的婚约四大家族的谁不知道，谁都知道龙元帅当初本来想……呵呵，至于我不告诉你这个，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李孝没有其中的原委道明，毕竟人家在这里。
    “惊是惊，不过喜却没有。”凌风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反正有这个事就可以，加上这次的对象，还有雪柔公主与雪菲公主，龙天，你的将会娶到三大帝国的皇族，如果你要是在比试上面胜出，那不就是四大帝国都有女嫁到你家。哇哦……这样就四大帝国一家亲，被你统一。”李孝一脸羡慕的表情，当然在凌风的眼里，这幅表情是欠揍的表情。
    靠，前面三个还好说，兽人的公主，兽皇的女儿……想想也恐怖。不仅仅凌风，凤玉的脑子里也出现发毛的情景，于是他要看凌风青筋暴露，发火的情景。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好像还没有见过他发火的样子。
    不仅仅是他，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见过凌风发火，也许是没有事情可以让他发火。
    果然，凌风非但没有生气，还与李孝一起说笑：“这个主意不错，这样我正好为大陆的和平做出贡献，到时候要给我发个大陆和平奖，还有杰出青年奖之类的。到时候我不就可以横行四大帝国，不会像那次被法特赶出境外。”
    “……”
    “你敢！”林语冰一边叫道，“你娶个兽人试试看。”她能容忍凌风身边有女孩子，不过要是兽人女孩就无法接受了。
    “呃，小姐，说笑而已，你紧张什么。”凌风笑着说道。
    “总之我不管，你娶谁也好，不要娶个吓人的兽人回来，要不然我和你没完。”林语冰怎么会也无法容忍这个。
    “对，我也和你没完。”凰嫣凑热闹道，她纯粹是在玩。
    “兽人又不是全部都吓人，也有可爱漂亮的，比你们可爱多了——才怪，你们比她们可爱。”凌风感到自己的手臂又要受苦，就马上转口风。
    “你说的是没错，兽人族中是有些族类比较好看，不过比蒙族却从来就没有漂亮的，都是全身长毛，嘴中有獠牙，力大无比，稍微一用力就能把房子给你拆了，所以他们皇宫才都是坚硬的石头所建。”林语冰回道。这里就她最可以说这话，因为她去过比蒙城的皇宫，看过兽皇，也看过几个公主。现在想起她们她心中还有点毛毛的感觉。
    “呃，李孝，继续说，我的对象是谁？”凌风转移话题，再这个问题上面纠缠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
    “说起你的这个对象，有一个强势的父亲，虽然他只是凤凰家族里的分家中人，不过他的势力却非常强大，除了朱雀皇帝就是他最强，尤其是在朱雀的南方，他更是第一强势。而且就她一个女儿，非常的疼她。”李孝介绍起凌风对象一些基本信息。
    怎么我感觉越听越熟悉？不会这么巧吧。凤玉想想这次来的人，好像只有一个人符合上面的情况。
    “重点，重点，只要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才不用管她的老爸是谁，反正一个过场而已。”在凌风的眼里，这个女人是谁都没有关系，又何况是她的父亲。
    李孝将一个牌子递给凌风，就是和凌风当初给兽皇的那个一样的金牌，同时说道：“她就是傲天城城主凤擎天的独生女——凰嫣小姐。”
    “你说什么？”凌风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怎么会这么巧，想再次确认：“她叫什么名字？”
    “凰嫣！名牌上面已经写的很清楚了。”李孝指指凌风手中的金牌，这就是他们交流对象的牌子，凌风手中的是“凰嫣”，而他身边的凰嫣就会有他“龙天”的牌子。
    “给我看看！”凰嫣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就抢过凌风手中的牌子，果然就是自己当初交给兽皇的那块。
    “真的诶，好巧。等等，我刚刚发的牌子还没有看。”凰嫣现在到空间戒指里去找寻牌子，她刚刚拿到以后看都没看就扔进里面，为的快点见到凌风，好送给他点火球。
    “凌风，你们都认识这个凰嫣吗？”林语冰疑惑道。这里除了凤玉估计谁都想问凌风这个问题，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刚刚骑在凌风身上的那个少女叫什么名字。
    “她……”
    “你认识最好，那就把她拿下，你不知道这个凤擎天有多么难对付，我们只要把他的女儿拿下，那就不愁以后与他交易谈判了。”李孝完全不知道自己说这番话的后果会怎么样，他从外交的角度看，凌风要是娶了凰嫣将对天翔很有利，非常的有利，甚至比他娶艾薇儿还要好。
    因此他还在不遗余力地对凌风做思想教育：“怎么样，考虑一下吧。不要怕雪情她们有意见，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最多你让她们做妻，把这个凰嫣当作妾；她们是大的，凰嫣做小的，当然你要能搞定这个凰嫣。”
    你完了，还好我和你不熟，不然为你举行葬礼又要给钱，还要送花。凤玉看着李孝，已经在为他想后事，他竟然要凰嫣给凌风当小妾，这以她的脾气，不是要将他挫骨扬灰。
    凌风也是与凤玉一样的想法，不过却发现凰嫣没有动静，只是拿着两个牌子，瞪着李孝。难道她想用眼神将李孝杀死？还是她转性了，知道发“火”是不好的？不过这太奇怪了，一点也不合常理。
    “公子，你没事吧？”凌风怀疑凰嫣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事，我现在很火，我想杀了那小子。”凰嫣气呼呼地说道。
    “公子，看来你已经长大了，知道什么叫忍耐。”凌风赞赏道，他还以为凰嫣自己忍住火气，没有对李孝进行打击。
    “忍你个大头鬼，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魔法禁锢了。凌风，这件事我跟你没完。”凰嫣说出了不动手的理由，她还以为自己还被凌风的手镯禁锢着。
    “我还奇怪来着，你怎么突然之间变温顺了，原来你还以为自己发不出魔法。我刚刚就已经给你解开了。呃……”凌风看到凰嫣将牌子扔进戒指里，然后将她的芊芊玉手放在自己的眼前。
    凌风明白她的意思。她想说手镯还在上面没有解下。
    “手镯在上面不代表没有解开禁锢，现在它只是装饰品，我刚刚只是没有拿下而已，现在我……”凌风还没有说完，在他眼前的手就已经收回，也没有将手镯拿掉，就开始掌心向上，凝结出一个小火球。
    “不错，真的没有了。你又不早点说，害得我白白忍了这么久。”凰嫣将火球扔向李孝，然后埋怨道。
    “？？”李孝对向自己飞来的火球很是疑惑，不明白凰嫣为什么随便乱扔火球，不过这种火球他还是躲得开的。
    “龙天，这位小姐怎么回事，为什么乱扔火球，这里这么多人砸到谁就不好了。”李孝还以为凰嫣这个火球是无目标的，只是凑巧砸向他这边而已。
    “李孝，你是什么职业的？会什么厉害的防御吗？”凌风不答反问。
    “我是……”
    “不管你是什么，现在用自己最好的招式防御，或者用最快的速度逃跑。”凌风没等李孝说完，就大声对他说道，因为他看到凰嫣的魔法又要发飙了。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李孝对凌风的话很不解，不过他马上就知道凌风的意思。
    “火蛇术！”凰嫣手中出现一条火元素组成的火蛇，向李孝狂奔而去。
    “土墙术！”李孝急急忙忙发出一个土系最简单的防御魔法。
    “咦喂，没想到李孝是土系魔法师，本来还以为李家的都是剑士。”凌风这时候又坐在石阶上，拿出零食在那里边吃边看戏。
    “公子，力度不够啊，再加一点，土系是防御力超强的。”凌风对着凰嫣叫道。
    “好像是这样，那我就用高级一点的魔法。”凰嫣回应道。
    “可以，用火龙术吧，这个比较集中，大面积魔法会伤到别人。”凌风提议道。
    “嗯，就用这个！”凰嫣点头道，她将火蛇术延续后，就开始准备火龙术，这是中级魔法，被这个打的话，而没有防御住的话，李孝不死也要残废。
    龙天，你这个混蛋，不帮忙就算了，还在一边起哄。李孝很想骂凌风，不过却没法抽出时间精力，因为他防御凰嫣的魔法有点吃力。
    “龙天，你就这样让她发飙？”凤玉走到凌风身边，看着一副看戏状态的凌风，无力地问道。
    “不然怎样，你也知道她的脾气，不让她发泄一下，会很麻烦。与其让她麻烦我，还不如让李孝受点罪，谁叫他乱说话的。”凌风一副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神态。
    “凌风，你在说什么？为什么那位小姐会向李孝攻击？”林语冰坐在凌风的身边，不解地问道。
    “理由很简单……”
    “龙天，你这个混蛋，干嘛挑唆你的女人干嘛要冲我发飙。”李孝在凰嫣换魔法的中间，有了点缝隙，就开口质问凌风。
    “李孝，平时你很小心谨慎的，怎么今天就这么不小心。你当着人家的面，说让她做我的小妾，现在又说是我的女人，你不是自己找打。”凌风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难道她就是……”李孝一边准备着高级别的防御魔法，一边猜测道。
    “没错，她就是你口中的凰嫣，傲天城城主的独生女。现在明白她为什么要海扁你一顿了吧，你就自求多福吧，愿上天保佑你这个可怜人。”凌风向天做了一个祈祷的动作。
    “凌风，这样不会有事吗？”林语冰担心道。
    “放心，死不了人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能救活他，至于能不能保持完整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会少掉一两个零件，要么失去点功用，总之一句话，他死不掉的。”凌风不在乎地说道。
    “哦……”林语冰不再说什么，就如凌风所说，反正死不了人。
    靠，你们说的轻松，以后打死我也不和这小子一起共事，不，应该只要他出现的地方，我就要离得远远的，有他没我。李孝暗自下了决心，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理凌风远远的。
    “火龙术”一条比刚刚的火蛇大很多，也炙热很多的火龙从凰嫣的双手间飞出，向李孝咆哮而去。
    “土之屏障！”李孝发出一个比较高级的魔法，这个应该可以挡得住火龙术，土系的防御力不是盖得。
    砰！龙首撞在土之屏障，如大家所料想的，屏障还是完整的，没有被打破。
    滋滋……火龙还在撞击屏障，而撞击后的火舌向四处散开。
    “月兰馨公主，月哀小姐，还有奥兰小姐，你们先站到我的后面。”凌风看李孝的实力也不错，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看看土系魔法师的作战，土系魔术师是很稀有的，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哼！”凰嫣见自己的火龙术久攻不下，就准备使用更高级的。
    只见凰嫣双手升向空中，袖子落下之后，露出她那双白皙如雪的玉臂，而右手上面的那个手镯现在变的特别的明显。
    这让在场的其他少女一下子忘了她是在使用魔法，而是想拥有这个手镯。不过那浓烈的火元素，让她们感到一阵燥热，也让她们回到了正题。
    “火流星”一个仅次于“天火流星”火系魔法，就在凰嫣的上空形成。
    “轰轰……”一个个火流星砸在屏障上面，使其产生了裂痕，似乎再砸上一会就会碎掉。
    土系果然是防御力强大，不过太被动了，在里面的李孝完全看不到对手在做什么，只能凭着感觉加强防御，凌风看着李孝发出的那个屏障心中感慨。不过他也知道李孝不敢用攻击魔法，只知道一味的防御，他多少有点顾忌，不像凰嫣那样毫无顾忌。
    轰……屏障终于承受不住，塌陷下来，露出中间站着的李孝。
    哼，看你死不死！凰嫣将火流星对准李孝砸了过去。
    李孝没有躲，因为他躲不开，也不用躲开，他还有最后的防御——附体石肤，顾名思义它是一种附在身体上的防御，不过这个魔法却牺牲了速度，以魔法师的力量是无法带着这层石肤到处跑，因此这也是土系魔法师最后的防御。
    “轰！”一个火流星在李孝身上炸开，没有破坏掉他的防御，不过却让他感到一阵疼痛，这也是附在身体上的坏处，虽然防御住攻击，不过却被石肤震痛。
    “轰！轰！……”
    “公子，好了，你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凌风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出事，而且这样的打击足够让李孝全身疼痛了，就出言制止凰嫣。
    “我不要！我还要！”凰嫣没有停下，她还要发泄火气，不仅仅是李孝给她的，还有凌风，凤玉给她的都一起发泄完。可怜的李孝，他不知道自己白白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哎……”凌风摇摇头，站了起来，走向凰嫣。
    “你要做什么？”凰嫣看凌风走向自己这边，就停了下来，然后问凌风道。
    凌风笑了笑，将手伸向凰嫣的右手，伸向那只手镯，他想再一次发动禁锢，让凰嫣再安静一会。
    “不给，你送给我的怎么能拿回去。”凰嫣看到凌风这样，以为他想拿回手镯，就立刻将右手缩到胸口，“最多我听你的话，我不打了。”
    呃，这个刁蛮小姐怎么这么喜欢这个手镯，竟然为了它可以放弃她快乐的发泄，不可理解。不过既然她主动停止的话，那就随她高兴，反正这类型的手镯我还有，她想要就要，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回来。
    “你刚刚不是不想要，叫我拿走吗？”
    “刚刚是刚刚，我还以为它带上就会禁锢魔法。这样也不错，没有禁锢，我就当它是你送给我的普通手镯，你不要想拿回去。”凰嫣戒备地看着凌风，怕他过来抢自己的手镯。
    凌风没好气地说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收回，除非你自己不想要。”
    “才不会，我要一直戴着。”凰嫣的性格很奇怪，有时候会为了一点点小东西而执着，却对那些珍贵非常的东西不屑一顾。
    凰嫣拿出刚刚从凌风手里拿过来的牌子，将它递给凌风：“这个还给你，不要丢了。”
    “公子，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怎么会参加这次的相亲？”凌风接过牌子，看了一下后，就放入戒指里面。
    凰嫣回答道：“我不知道啊，我本来只是顺便来看看这个祭奠……”
    顺便，才怪。你为了这个特地从圣魔学院跑出来，硬是让你老爸给你弄了一个席位，还占了主席位，而我都只是次席。凤玉对此感触很深。
    “后来他们就给了我一个金牌，说没有婚姻的人都要有这样的牌子，小玉儿也有一个。”凰嫣指了指凤玉。
    “这次的相亲大会不是每个使节团只有一两个主代表参加吗？”凌风一直以为一个国家只有一两个，因为他这边就他一个。
    “不是的，每个国家只要没有婚姻的，以代表身份观礼的人都要参加。”李孝又顽强的活过来了，开始回答凌风的问题。
    “对，只要在兽神祭上面有席位，就要参加。”凤玉说道。
    “那李孝你怎么没有？我没看到给兽皇牌子啊。”凌风回忆当时李孝并没有给兽皇牌子。
    “我是外交官，不是代表天翔观礼的。天翔这次只有你一个人是代表。”李孝回答道。
    “算了，懒得管这些，反正这次的相亲大会是一场闹剧，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还真的参加，还把这个当那么一回事。”凌风不屑一顾地说道。
    “闹剧归闹剧，也有不错的一面，像有人就可以借用这机会。对吧凤玉，你和月兰馨公主不管对象是谁，都会交换成自己一对，好借着这个机会让双方定亲。你们的主意不错，既可以出来旅行，又可以敲定婚事，一举两得啊。”凌风暧昧的看着凤玉，看到凤玉的脸都变的红红的。哎，又来了，又变的像女人。
    “那艾薇儿公主和奥兰小姐你们手中的牌子刻着谁的名字？”林语冰突然问道。
    “我没有参加，我有婚姻在身。”艾薇儿看着凌风说道。
    “我，我也没有参加。”妮可弱弱地说道，她发现自己的身份在这些人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而凌风刚刚一直也没有问过她什么，她只能静静站在一边看着。
    “为什么你没有参加？你应该没有婚约在身的啊。”凌风不解道。
    “我，我说自己已经有婚约了。”妮可的脸变的通红，慢慢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看凌风。
    “原来是这样，那就恭喜你了。”凌风微笑道。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骗他们，实际上我没有。”妮可立刻抬头看着凌风说道，她怕凌风会误会。
    凌风不在意妮可有没有婚约，只想知道她今天来的目的：“奥兰小姐，刚刚真是不好意思，还没问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你救我，我也无法站在这里，我还害得你掉入峡谷，我很想……”
    “奥兰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雪情。”凌风打断了妮可的话。
    “我见过！”妮可的眼神黯淡下去，她知道凌风将会说什么。
    凌风接着道：“既然见过，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会帮你，我并不是为了帮你而帮你，也许很难理解，不过我这样做为的是雪情，而不是你。因此你不用感谢我。”
    “我知道，你不是帮我，但是你确实将我救出，将我从死亡中带出来，没有你就不会有我。我知道，你只是为了因为我与雪情有几分相像而背我走了那么长的路；我也知道你原来不肯将我吵醒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你疼爱雪情，你从不会将她吵醒，也不会让人将她吵醒；你在千军万马中救我也是因为她，因为你不想看到她受到任何伤害；”
    “但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报答你，为什么连感谢的机会也不给我，为什么你就这样对我，为什么就不可以像以前那样，你就继续把我当作雪情不好吗？”妮可越说越激动，而到后面已经在哭泣，她之从见过雪情就在害怕，害怕凌风只是将她当作雪情的影子，幻想凌风不是为了雪情，不过现在凌风却将她的幻想打破。以至于她甚至愿意当作雪情的影子，因为凌风已经在她心中不可抹去。
    “雪情是雪情，你是你，我从来也没有将你当作她，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也许是我自私的行为让你误会，借用你而来证明我到底是否真的可以抛下雪情不管，结果证明我不行。”如果雪情听到这句话会有多开心，就算让她立刻去死也原意，凌风从来就没有对她明确的表态，现在这话不正是明确的表态吗？
    “难道雪情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可以让你不顾自己的生死？”妮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帮凌风确定雪情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会摆正一个事实，雪情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
    “是，很重要！我会用生命去守护她。”
    当听完这句的时候，林语冰发现自己原来认为可以与雪情平起平坐是错的，雪情在凌风心中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赶上，已经到了一个无法攀岩的高峰，自己就算再努力也是徒然。
    而艾薇儿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感觉，如果自己硬要和举行婚礼的话，他一定会离开，带着雪情不再出现。
    至于凰嫣，她只会感到凌风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人。
    月哀只会默默祝福，她本来要的就不多。
    “我知道了！”妮可看着凌风那坚定的表情，幽幽道。她明白自己在凌风心中什么都不是，仅仅是出现在特殊时间的特殊人物，而过来那个特殊时间之后，哪怕你再特殊，也是一样。
    “凌风！我也要让你将我当成用生命守护的人，就算不能成为与你的雪情一样重要，至少让你可以为我守护。”凰嫣突然来了一句话，也许是她有感而发，也许是她真的想这样。
    是啊，为什么我要代替雪情，难道就不能成为他为之守护的人吗？也许永远没有雪情重要，不过对他来说自己也很重要就可以，只要这样就可以，自己就可以满足了。几个人的心中又重新找到目标。
    哼，我不会输个你们任何一个。少女们暗自下决心，要展开一次争夺战，争夺凌风心中的地位，也许这要用她们的一生来作战。只不过她们却忘记还有一个人，雪菲也是她们永远无法逾越的目标。
    很多年以后，当雪情静静让秀发享受凌风温柔的梳理时，她总会问起这个时候他在想什么，而凌风总是微笑着没有回答。
    生命守护，也许当初为她挡下剑的那一刻，就注定自己以后将会用生命来守护这个女孩，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