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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我一直没来得及去查,现今活着的老人里有没有这一位。”小天狼星道,“他值得信任吗?”
    哈利瞬间忘掉了尴尬,盯着教父的眼睛,点了点头:“我无法不相信他,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困惑地望着他,试图找出自己教子突然严肃起来的原因,但他没有追根究底,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把食物被消灭变得空空如也的背包还了回去。
    他重新变回大黑狗,护送哈利他们回到了霍格莫德村,然后消失在了某个巷子的拐角。哈利盯着那儿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次返回同他们告别,才和罗恩赫敏往城堡的方向走去。
    路边的的树梢上,隐约可见树叶发芽的迹象。
    如果所有爱他的人都能越来越好,哈利想着,这样他就什么都不操心了。
    【作者有话说】
    罗恩痛苦地捂住了脸:“梅林的袜子!你们都是邓布利多的死忠崇拜者,你们都不相信他也有可能会被人骗!”
    遥远的欧洲大陆上,某座监狱里的老人打了个喷嚏,黑着脸拉紧了身上的毯子。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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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久不见~~送上迟到了很久的更新【五体投地
    最近一段时间的日程安排都尚不确定,所以暂时定为周更,星期一晚上七点,如果遇到意外会延迟一天,不定期加更,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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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哈利。”他听见邓布利多喊道。
    几只猫头鹰急速地降落在了礼堂的学院长桌上,扇动的翅膀打翻了周围的碗碟,麦片粥和洋葱汤溅得到处都是。赫敏烦躁地挥手将它们赶开,猫头鹰们乱糟糟地挤成一团,羽毛乱飞。她不得不解下那些信封,才能让它们离开。
    “小心些。”哈利紧张地说,“别打开看,直接扔掉吧。”
    最近一段时间,赫敏总能收到一些充满恶意的信件,里面要么藏着恶毒的诅咒,要么满是讽刺。有一个甚至装着巴波块茎脓水,导致赫敏的手被灼伤,不得不去医疗翼。
    “我可是在替你受伤,哈利。”赫敏举着魔杖,把那些信封堆起来,准备等会儿拿去销毁,“大家都不知道你那个神神秘秘的女朋友是谁,所以都把目标冲向了我,觉得是我赶跑了她,所以她才一直不现身。”
    哈利心虚地低着头,拿叉子拨拉着餐盘里的土豆。
    “得了,别脸红。”赫敏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说,“这全都是丽塔·斯基特捣的鬼!我一定会找出来她是用什么办法窃听我们的谈话的,一定!她绝对用了什么非法的手段!”
    “起码她们只能通过写信的方式,如果你不打开信封,就会很安全。”哈利说,“但我呢,我可不希望克鲁姆听信了谣言,认为我要和他决斗,分出个胜负来。我丁点儿也不愿意被他盯上,行行好吧,赫敏。”
    罗恩在旁边咳嗽了几声。
    “这可不关我的事。”赫敏的耳朵红了,“威克多尔不是那样的人。你想要避免麻烦,就帮我找出丽塔·斯基特是怎么监视我们的。”
    然而哈利的话居然应验了。时间过得飞快,在他的意识里,好像才刚刚结束了第二个项目,可是日历却已经翻到了五月份。最后一个星期的晚上九点,他和塞德里克以及其他勇士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在那里看到了他们最后一关需要面对的东西。
    整个球场被砌上了矮墙,变成一个迷宫,里面放置了许多障碍,他们必须穿过这些障碍,拿到三强争霸赛奖杯。
    结束后,有人在后面拍了拍哈利的肩膀,他回过头,差点被克鲁姆那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
    克鲁姆想要和他谈谈,两人朝森林走去,距离布斯巴顿停靠的马车还有一段距离。尽管哈利并不觉得紧张或者害怕,但他依然希望克鲁姆找他并不是要谈决斗的事情。当然,结果其实和他的想象还是有点联系的。
    “我并不清楚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哈利面对着比他高了许多着克鲁姆,心想着他看上去比喀戎还高,“但赫敏不是我女朋友,我们就是……朋友。”
    克鲁姆将信将疑地盯着他:“你们真的没有——”
    “没有。”哈利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又弱化了语气,“你看,我是、我是有喜欢的人的,圣诞舞会上你们不都看到了嘛。”
    克鲁姆没有注意到他诡异的语气,看上去开心了点,尴尬的气氛顿时化解了,哈利觉得平常时候克鲁姆还是挺好讲话的。这时候身边的草丛里传来了些许响动,哈利本能地戒备了起来,握住了长袍口袋里的魔杖。
    棕红色的头发瞬间让哈利的心跳加速,他激动地望着从草丛后面走出来的人,不由地脱口而出:“喀戎——”
    “谁?”克鲁姆问。
    喀戎微笑着朝哈利走来,蔚蓝色的眼睛凝视着他,哈利下意识地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克鲁姆的惊呼声打断了他们之间重逢的喜悦,魁地奇球星诧异地指着喀戎的方向:“他怎么会在这里!”
    一瞬间,哈利和喀戎的脸色都露出了愕然的神色,愣愣地盯着他瞧。然而,一个可怕的景象险些让哈利尖叫起来,他看见一只手从喀戎的身后穿过了他的胸膛,然后是胳膊,最后,一张脸出现在了那里。
    喀戎似乎被吓了一跳,猛地朝旁边走了几步,哈利这才看见那个刚才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巴蒂·克劳奇先生跌跌撞撞地扶着一颗橡树走过来,嘴里念叨着什么,脸色憔悴,长袍上沾满了血迹,仿佛刚从战场上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