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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贝妮代塔抿嘴,她迟疑的点头:“可以吧,你们都是男生,应该会聊的比较来?”
    “至少赞迪克比你懂得多。”
    感觉他被贝妮代塔小瞧了!
    愤愤不满的带着书回家看了起来,结果看着看着他就对里面的剧情迷惑了起来,这个迷惑他也如实的跑去问了他的知心好友赞迪克。
    “赞迪克,为什么男女主角聊着聊着,就突然啃了起来?他们不嫌脏吗?”
    赞迪克差点没被迦毗鸠大大咧咧的疑问吓懵,他扭头看着如实迷惑的人,沉默着思索该如何跟对方解释。
    “而且好奇怪哦,他们交流感情的方式,为什么要去床上,促进感情的话不应该是一起出门逛街,看风景之类的吗。”
    赞迪克的语言还没组织好,结果那边的一目十行的妙论派之光又继续纯洁无瑕的询问。
    “啊,为什么男女主要脱……而且男主还把■■……?那里可以……?嗷!!你干嘛打我!!!”迦毗鸠吃痛的捂着挨了两拳的脑袋,一脸愤懑的看着耳朵发红的好友,非常迷惑对方为什么突然打自己,而且打的还可疼。
    赞迪克深呼吸,他揉着自己发疼的拳头,脸上的黑眼圈一时半会让他的神情极度狰狞,他用着极其平淡的声线说:“你说慢点,让我组织一下语言。”
    但是平静的声线之下,他的心中是想要掐死某个在他面前满脸无辜的人的情绪。
    迦毗鸠到底是怎么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陈述出那些香艳的场景的?他就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吗?又或者人类该有的羞耻心吗?!那位大贤者到底是怎么把这人养成这样的?!!
    被问候的百合:“哈欠!怎么最近老有人叨念我?”
    迦毗鸠唯唯诺诺的坐在小板凳上,他手里还捧着那本罪魁祸书,他犹豫了一下,但是问了一个比较有羞耻心的问题。
    白发绿眼的青年竟然红着脸,他将黄色封皮的书遮住自己的脸,充满好奇又小声地问好友:“赞迪克,你是书里说的处男吗?”
    赞迪克:“……”
    迦毗鸠被赶了出去,迦毗鸠委屈极了,而且贝妮代塔借给他学习的书还被对方没收了。
    “滚!”脾气公认算是最好的赞迪克被他惹毛了。
    迦毗鸠怀疑贝妮代塔在忽悠他,明明赞迪克也烦他了呜呜呜。
    正当迦毗鸠悲伤的时候,生气的赞迪克已经收拾好自己不该有的情绪,他捂着额头拉开门,将白发好友提进屋。
    迦毗鸠再次坐在小板凳上,这回他不敢瞎说话了。
    赞迪克则是双手抱胸,他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后,他对迦毗鸠发出了疑问:“你知道人类是如何繁衍后代的吗?”
    迦毗鸠迷茫的看着好友,他双手手指缴了缴,最后在对方的鼓励下试探性的回答:“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小孩?”
    赞迪克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平时藏在嘴中的尖锐鲨鱼齿露了出来。
    迦毗鸠浑身寒毛炸起,他拖着凳子,带着自己默默远离似乎被他的回答气笑的好友。
    “不,是通过你刚才说的那些,繁衍的。”
    妙论派之光沉默了一下,他立刻低头浏览了一遍赞迪克还给他的那本小说,然后抬头看向还在露牙齿微笑的好友:“啊?但是百合说过小孩子是垃圾桶里捡的诶。”
    蓝发青年的眉毛都在抖了,但是他很快就平息了自己的情绪,他伸手,摁住好友的肩膀。
    半晌,耳朵发红的人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现在什么感觉?”
    妙论派之光如实回答,“痒?”
    “现在呢?”
    “还是好痒,赞迪克你快松手啦哈哈哈哈哈……”
    赞迪克原本的怜悯,变成了深深地迷惑。
    “迦毗鸠,都这样了,你还是不会觉得难为情吗?我都在脱你的衣服了啊!!”赞迪克双耳通红,他都忍不住暴躁了起来。
    白发青年歪头,纯洁的如同深渊中诞生的无垢之花:“嗯?就脱个衣服而已怎么了?”
    他眯起眼睛,随后一脸糟糕的模样:“完蛋了,大贤者说男孩子出门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别人脱我衣服的!”这么说着,他赶紧推开好友,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并且打算按照大贤者的教导,拉开了与赞迪克的距离。
    在他整理衣服的时候,他兜里放着的一个物件掉落到了地上,纯白的百合花样式的徽章散发着微弱的幽光,如实的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距离百合花徽章最近的赞迪克弯腰拾起它,原本关于对迦毗鸠的各种负面情绪在拾起徽章时被一扫而空,他心情平静地将徽章递过去:“你的徽章掉了。”
    迦毗鸠笑着接过:“啊,谢谢你赞迪克。这个可是大贤者给我的重要的宝物呢……”
    他又看向黑眼圈一直很严重的好友,目光又看向自己手中的百合花徽章,迦毗鸠想了想,他又将自己的宝物放到赞迪克手中:
    “赞迪克,你最近是不是失眠了,黑眼圈越来越严重了。”他一脸严肃的伸出手指,担忧的询问对方。
    他吐了一口气:“算了,我把我这个徽章借给你戴一段时间吧。这个徽章是我小的时候,大贤者给我的。”
    “那段时间我天天做噩梦,但是醒来就不记得了。我呢,又特别害怕孤单,所以一到晚上,就很害怕一个人睡觉。但是去找大贤者,又或者小纳西妲的话,她们有时候又很忙,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大贤者抱着我我才敢睡觉的。”这么说着,他难为情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面色为因为提到了在乎的人而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