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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陈雯雯淡定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好啊,不过我需要家里人同意,你和我爸爸谈吧。”
    中年男人意外居然如此容易添加一笔业绩,搓了搓手热切道:“好啊好啊,没问题。”
    陈雯雯把手机递给他,“我爸叫陈胜斌。”
    中年男人沉吟片刻,总觉得这名字怪耳熟的,直到他听清手机那头的声音,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陈……陈胜斌?是那个陈胜斌吗?鼎晟娱乐ceo?!”
    众所周知,娱乐圈三大娱乐公司巨头,其中一家就是鼎晟娱乐,哪怕只是娱乐圈里的小虾米,中年男人也对陈胜斌的大名如雷贯耳,忽悠到人家千金头上,当真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
    闻录穿进来后,尚未分出心神关心娱乐圈的事,不过看中年男人的反应就明白陈雯雯父亲身份非凡。
    赶走烦人的家伙,陈雯雯朋友推着她的胳膊让她赶紧介绍,什么时候认识了神颜级别的大帅哥。
    “原来是学长!”几人热情围绕闻录,你一言我一语,陈雯雯赶紧打断她们,“学长是来上课的,咱们别耽搁学长的正事。”
    “没事。”闻录无所谓摇摇头,看了眼手机,轻笑道:“不过时间的确不早,我先走了。”
    “好,学长再见。”几人迷失在闻录的笑容里,整整齐齐挥手告别。
    这场热闹被人发到论坛上,由于男主颜值过高,讨论度直线飙升,陈雯雯本就在论坛小有名气,如今有人曝出她竟是鼎盛娱乐ceo千金,帅哥美女,美救英雄,再加上美女身份,此帖不爆什么爆!
    盛荀彰恰巧从当事人之一,陈雯雯父亲口中得知此事。
    晴空万里,盛荀彰同几位商业合作伙伴相约打高尔夫,休息时,有人聊起陈胜斌家中独女。
    “你家孩子十九了吧,谈男朋友没?”
    陈胜斌笑了笑没接话,对方提起自家儿子,有意撮合。
    “她的事我可做不了主。”陈胜斌笑得一脸慈祥,十足宠溺孩子的老父亲模样。
    对方显然不赞成,“老哥你可得掌掌舵,别让侄女被人给哄骗了,现在的男生心眼儿多着呢。”
    陈胜斌喝茶的手微顿,“她最近认识了一个男孩子,长得很好,成天挂在嘴边,学长长学长短的,你说……”
    “她该不会谈上了吧?”
    “妥妥的谈上了啊,长得好有什么用,那不是小白脸吗!我记得侄女在舞蹈学校上学吧,哎哟,还是个学跳舞的男生,娘们儿唧唧,不行不行。”对方听得直摇头。
    陈胜斌闻言面色逐渐严肃,“是澜城舞蹈学校,里面都是学跳舞的。”
    刚挥出一杆的盛荀彰,顺耳听了下,原本兴致缺缺,突然记起闻录似乎也念这所大学,不过哪有那么巧的事。
    “啧,是长得好,瞧瞧这大眼睛高鼻梁,叫啥名来着?”
    陈胜斌递给秘书一个眼神,秘书弯腰提醒:“闻录。”
    胜券在握的一球因为盛荀彰挥杆过猛,距离洞口越来越远,身旁传来一声声唏嘘:“可惜啦。”
    盛荀彰正了正头顶的帽子,掩下眼底的错愕。
    怎么哪儿都有闻录?
    第11章
    “我去,闻录那小子居然勾搭上了千金小姐,有点本事啊!”
    “鼎盛娱乐ceo家的千金,啧啧啧,该不会拿舔辰哥的劲儿去舔人家了吧哈哈哈哈……”
    几个男生围着手机笑作一团,刚从球场下来的盛绍辰闻言脚步一顿,眉头聚拢,一把抢过对方手机迅速浏览,脸色霎时黑如锅底。
    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看见闻录和女生的绯闻,一股难言的怒火从心底窜起,直冲大脑,把手机仍还给男生,习惯性口出恶言,“他算个什么东西,陈小姐哪看得上他。”
    几人面面相觑,有眼色地附和道:“对对对,肯定是假的,谣言!”
    “不信谣不传谣,而且闻录对辰哥死心塌地,哪有闲工夫去舔别人,这消息绝对是假的。”
    “辰哥,我正好认识澜舞学生会的人,要不……”其中一个男生小心翼翼注意盛绍辰的神色,试探性询问:“我找人把这个帖子删了?”
    盛绍辰没立即回答,男生呼吸微紧,道歉的话到嘴边,一条有力的胳膊搭上他肩膀,“那就辛苦你了。”
    男生脸上瞬间绽开谄媚的笑容,“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同篮球队的队友分手,盛绍辰嘴角渐渐下撇,眼神沉郁,好似缺氧般憋得慌,使他越发心烦意乱。
    回想起这段时间闻录的种种变化,再加上和女生的绯闻,即便不愿意深思,盛绍辰依然隐隐约约产生一种脱轨的失控感,他讨厌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他生来便是主宰者,岂容他最听话的狗反叛。
    “嗡嗡嗡——”
    手机震动,将一步步沉沦暗黑想法的盛绍辰拉回阳光下,他掏出手机瞧见一条新消息,点开一看,阴翳的双眸顿时染上亮色。
    童双白答应参加他的生日宴了!
    虽然童双白的原话是,如果下班后还有时间的话,会前去赴约。
    对此,盛绍辰自然选择性忽视掉,即使他举办生日宴那天童双白下班时间晚了,他完全可以推迟宴会开始时间,反正是他的生日宴,他可以自由更改变动时间。
    得到这个好消息,盛绍辰立马将闻录带给他的不快抛之脑后,他现在成功约到童双白,闻录参不参加他的生日宴都无所谓,失去价值的东西,不值得他多费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