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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费尼亚:......
    “你口中?的那块玉,长什么样子?”
    “晶莹温润,有?五色花纹缠护。大小差不多就这?么大。”谢皎用手比划一下大小:“就和鹌鹑蛋差不多大小。”(大如雀卵,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
    “而且很特别的是,正反两面都刻着字。正面篆文是【通灵宝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背面篆文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谢皎边走边说着:“你和费尼亚应该都不认识篆文,就看到有?刻着字的玉石就拿过来,我能?分辨。”
    他们换了方向,一路朝着怡红院走去,中?途遇到匪徒巡逻,也让熟悉地形地貌的谢皎拉着一人一猫躲在山洞里、湖里小船上、房梁上(谢皎:感谢魏尔伦先生的好身手),一路虽然艰难,却还?算顺遂的到了怡红院。
    好了,接下来,就是开门,放费尼亚!
    然后一进园内,他们和两个人撞见了。
    怎么又是他?看着一身黑色斗篷,戴着看起?来软乎乎小白帽的青年,谢皎脚下一顿,没有?说话。
    “陀思!这?里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从厢房里走出来的正是之前见到的、站在费奥多尔的同伴,一个穿着白色披风,一身黑白两色的小丑装青年。他亲亲热热走到费奥多尔旁边,还?伸手搭在他的肩上。
    一黑一白,连头发都是一黑一白,谢皎虽然理智上很清楚这?个费奥多尔和自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看到他顶着费佳的名字费佳的脸和另一个长相?很俊俏的青年站在一起?,这?画面怎么说呢,啧,就是感觉自己?挺绿的。
    头顶长大草原的那种绿法。
    崆峒山上崆峒寺,崆峒寺里你和我。
    你怎么就背着我下了山还?跟别人gay里gay气的呢?
    看着就闹死?心的谢皎索性面无表情?的移开脸,看向自己?的猫猫,蹲下来陪猫说话。
    “接下来就按计划来好了。”她双手抱起?费尼亚两只前腿的腋下(应该叫腋下吧),在他脑门上亲了一下:“拜托了,费尼亚。”
    “喵。”你是生怕我不被?他们俩注意吗?费尼亚顶着艳丽的口红印,死?鱼眼的表情?看着她,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于魏尔伦和费奥多尔的目光。
    尤其是后者,谢皎又不是你的妻子,你这?眼神?里的杀气是不是明显了点?
    “你的这?只公猫,叫费尼亚?”出乎意料的,开口的人是那个小丑男,他睁着那只露出来的金色眼睛(谢皎:这?个世界的人是什么习惯啊,太宰是这?样,这?个小丑男也是这?样,闲的啊遮住一只眼睛),好奇地看着这?只莫名让他感觉和挚友费奥多尔像极了的猫,尤其是有?点耷拉的罕见紫色眼睛,只是放在人脸上是魔性与危险,放在猫脸上就是丧萌丧萌的可爱。
    还?是西伯利亚森林猫欸!故乡的国猫!还?是养得这?么油光水滑毛发浓密蓬松的猫!
    手指蠢蠢欲动。
    “对呀,”谢皎装作完全不知道旁边杵着的人叫费奥多尔的模样,露出傻妈妈慈爱温柔的笑容,又亲了一下猫咪的脸颊:“我的费尼亚,是全世界最可爱最好看的小伙子!”
    少女敢装作不知道他的名字,你倒是回过头看看后面那个“费尼亚”是什么脸色啊!
    谢皎: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多余的话也没有?再说,谢皎和魏尔伦一人一个屋的找,费尼亚在怡红院的找,结果不用说,一无所有?。
    “你确定是在这?里吗?”两人一猫在院子里再一次聚集,一人一猫盯着被?打脸的谢皎。
    “怡红院就是贾宝玉的住所,如果这?里没有?,那我们就只能?围绕着怡红院周围的地面上找。”说完,谢皎自己?都觉得眼前一黑。
    这?范围可就大喽。
    更是雪上加霜的是,下雪了。
    仰起?头看着纷飞落地的雪,魏尔伦伸出手,接住一片:“这?不是雪。”
    是的,这?不是雪,是焚烧的灰烬!
    “我怎么感觉你的《末世笔记》乱入到了这?里面呢?”魏尔伦无语了:“你别告诉我这?是焚化尸骨的灰烬。”
    “不好意思,这?好像就是骨灰灰烬。”手指指尖一捻,不是雪花的凉意,而是灰烬。
    “那我们抓紧速度吧。”谢皎脑门冒汗:“我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尸骨灰烬换谁谁都不会预感好啊!
    “呜喵!喵!”也不记得找了多久,费尼亚的充满着夹子音的尖叫,离着最近的谢皎连高跟鞋都踢掉了,光着脚一路狂奔的跑到自己?家猫猫旁边。而另一边,和果戈理分开寻找的费奥多尔听?到了声音,也走了过去。
    到了之后,谢皎就看自己?家圆圆脸的猫猫睁着圆滚滚的卡姿兰大眼睛,在看到她跑过来的时候,又张开嘴小声叫道:“喵喵。”
    软绵绵的猫叫声,让她心都软了。
    她放慢脚步,蹲下来。就见费尼亚抬起?小爪爪,拍拍地面,谢皎扒拉开灰烬,看到了那块自己?一眼就认出来的通灵宝玉。
    只是在她伸手拾起?通灵宝玉的那一刻,通灵宝玉发光了。
    第121章
    通灵宝玉发光了。
    整个空间都仿佛被静止了,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移动不了,一派荒芜混乱的大?观园就像是扔入粉碎机里面的纸一样,一寸寸的被剥去了表面, 露出来浮华下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