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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赐予
    婚后三
    水苓接连一个星期都处在这样的氛围里,再也忍不住去私聊上司,问问对方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把她该干的工作交给她。明明她处理得了,也不需要别人帮忙。
    上司委婉地说她才刚转正,不用接手那么多工作,可以稍微轻松些,跟着老员工先学。
    话语间“轻松”这个词让她猜测到了一些可能,会不会是他们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这样刻意避开她,像是要捧着她又不想太明显。
    她浑浑噩噩的在中天多待了一个月,觉得自己毫无长进,更滑稽的是,公司优秀新人却是选的她。干活干得最多的是同组的小女孩,她才应该得到这样的嘉奖,这样不公平。水苓受之有愧,所以她没去领奖。
    晚上她回去,和徐谨礼说这件事,她说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她只是想得到她应该得到的。
    背景有时在前进上也是一种阻力,对于水苓这样想要客观的人来说。
    她心中有一杆秤,好像秩序女神玛阿特手上那一盏天平,能分毫不差的量出该有的公允,她不想成为心重于羽的罪人。
    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听她讲完,说道:“乖乖,我知道你希望公平,可你们无法持有等量的砝码,钱权加注在你这边的重量就是大于你同事付出的努力,这是残忍又真实的社会规则。这样对你和她从付出上来说确实是不公平,但在社会衡量价值的方式上却是平等的,公平竞争这种事在出了学校就不存在了,甚至在学校中也不一定能公平。”
    她想让哥哥告诉她真理,然而哥哥选择告诉她真相,水苓听他这么说更加郁闷:“我知道,我就是难过,我看见她的眼睛都会抬不起头……哥哥,我该怎么办呢?”
    徐谨礼觉得现在就是个好时机,让她接手基金会慢慢打基础:“既然这样的话,要不直接放手,从头开始?不再做那个等着被评判的人,而去做那个掌握权衡的人,去制定公平,保护公平。”
    水苓听他这么说,愣了一下,想到了之前徐谨礼经常和她说的那件事:“您是不是……”
    “嗯,我手底下有个基金会已经运行了快一年多。规模很小,怕你忙不过来,一直想和你说这件事,结果拖到了现在。”徐谨礼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头埋在她的颈间,朝上游走。
    水苓被他摸得发痒发软,低低哼了一声说:“我怕我做不好……”
    徐谨礼摸着她腰腹间的软肉,吻她的脸颊:“凡事总要有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会陪你。”
    “唉……一定要这样才行吗?”水苓抓着他的睡袍,蹭在他怀里。
    手继续向上游走,动作轻柔地去揉捏她软乎的乳肉,惹得小姑娘娇吟不止。徐谨礼气定神闲,不急不缓地说着:“乖乖,拥有的太多注定更适合创造而非竞争。想要的和希望得到的,也不一定非要通过争取获得,你和他们一起在鱼缸中角逐反而是一种固步自封,会限制你的脚步。”
    轻轻向上一挑,睡裙就这样被完全脱下来,水苓下意识抱胸,被徐谨礼的手挤进去将她的胳膊阻隔开换成他的手。他扶住水苓的肩,将她慢慢放平躺下,撑在她身侧,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明天我要出差,去比利时一个星期……可以吗?”
    明天还要工作,所以徐谨礼会征求她的意见。
    水苓抬起身子去吻他的唇,在这个间隙自己把内裤脱下,待躺下后用腿去缠他的腰。
    什么都没说,也不用多说,暧昧的动作比言语赤裸。
    徐谨礼贴在她颈边笑笑:“好孩子……”
    工作日做的时候,他总是很温柔,只有到最后会有点失控。水苓很喜欢前戏,徐谨礼吻她的时候像是春天开在她身上,身处在一个漫无边际的花圃里,清风将花朵吹动摇曳,花瓣就那样漾在她身上,柔软轻盈。
    情欲和美的体验可以同时获得,是双重的享受。
    唇齿间的温度和皮肤表层不一样,更热一些,黏黏糊糊的。他的吻将爱意粘连,在水苓心里拼拼凑凑,能得到一个宇宙。
    水苓的手去摸他的眉眼,轻轻摩挲,任由他吮吸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她会在这时叫他哥哥,像默念一种可以供氧的魔咒。
    “好爱你……”她摸着他的脸,诉说爱意。
    徐谨礼听见会过来和她接吻,告诉她:“哥哥也是。”
    乳肉被他的手握住的时候,是束手就擒的白鸽,逃也不逃就就躲在他的手心里,而水苓的心跳却要飞出胸腔,没那么乖巧。
    舔咬她的乳尖能让女孩不自觉身体缩动,随之溢出的是女孩甜腻的呻吟,好比毛绒绒的小尾巴撩过他的心,逐渐发痒,下身更硬。
    水苓将他的手带到幽闭的暖巢,轻声叫他:“没关系…可以快一点……”
    她知道徐谨礼要早起,想他早点开始早点结束,这样他可以多睡一会儿。
    “…好乖……宝贝……”他叹道吻她的鬓角。
    水苓无意间抬腿时能碰到到徐谨礼那里,已经很硬很烫,蓄势待发的模样,而她体内流出的水已经做好要迎接它进来的准备。
    狭窄的穴道里有隐秘的溪流,需要他像寻觅一样摸进去才能体会到。
    徐谨礼用手指去感受她小穴的空间,一探进去就被热情地吸住,濡湿的软肉争先恐后地贴过来吻他的手指。
    水苓拉着他的胳膊说:“…嗯…哥哥…你可以试试直接进来,我们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应该没事的。”
    “今天怎么这么急?”徐谨礼笑笑,并未应允。
    被说急切,水苓的脸一红,软声说:“因为想嘛,这阵我们都好忙,想要你……”
    她放下盘住他腰的腿,用脚去轻蹭他的腹肌和大腿,她知道徐谨礼会有反应。
    被妹妹勾引,徐谨礼在她胸前的红樱处略重地咬了一下,轻笑道:“不乖。”
    将手指抽离出去,换成自己的性器,按住她的脖颈一插到底,训道:“哥哥舍不得你就开始调皮是不是?”
    骤然抵进深处,太撑了,撑得她有些痛。手没进被子里揪着,脊背在床上弓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啊……太大了…哥哥……呜呜…”
    水苓气喘吁吁地呜咽,徐谨礼的手指抵着她的下巴那摩挲着,她头陷在枕头里朝里磨,难耐地扭动腰肢。
    “别乱动。”
    徐谨礼收回手,改成和她十指相扣,开始进出。
    水苓想把腿搭到他的腰上,无奈实在没有力气,总是软绵绵地垂落,到后来干脆被徐谨礼圈住一边的大腿迫使他们紧密地嵌合在一起。
    挺腰进出的力度太重,不像是他在进来,倒像是水苓在坠落:“……嗯……哥哥…哥哥…慢一点…我吃不下……”
    紧紧相贴,每次磨过阴道口的那个敏感点,水苓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会禁不住微微抽搐,她娇喘着求哥哥慢一点,但是哥哥不听。
    “刚刚谁说可以快一点?”徐谨礼埋得很深,深到小腹上会被顶出一些进出的痕迹。
    “不是这么快……呜呜……”
    水苓争辩着去抓他的胳膊,无奈徐谨礼手臂上的肌肉在绷着时实在太硬,即使用力,也只像小猫爪子叨下去,挠得徐谨礼心痒。
    徐谨礼俯下身去靠近她,拉起她的胳膊环到自己的脖颈上:“真想抓的话,可以抓哥哥的背。”
    水苓做的裸色短甲,即使指甲嵌进去,也不会那样尖锐,何况她还没力气。
    她尝试用力,在被顶到敏感点时屈指在硬实的背肌上划动,听到了徐谨礼的低笑声,被他顶弄得更深。
    然后她就放弃了,不做无用功。
    她已经习惯了在床上动真格时处于被动的一方,虽然心里偶尔也会想处于主导的一方,但压根没有这个机会。
    她所更熟悉的主导是放大他的欲望,让他失控,这种情绪上的控制才是她的长项。
    水苓看着哥哥伏在她身上时性感的样子,挣扎了一下,出声叫他:“……爸爸…”
    徐谨礼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皱眉靠近她,近到唇快要碰着唇。
    他带着一丝不确定去问:“你叫我什么?”
    用母语称呼和她平常叫daddy完全是两个概念和感觉。徐谨礼被她叫daddy时纵然会有反应,也不过和主人这个词差不多,都是一种女孩在性关系上让出主导权的象征。他不会看得那么重,他知道自己的位置,更多的是对爱人癖好的纵容。
    爸爸这个词不一样,它不像父亲那么严肃会让人一下子心生反感,却能勾起一些隐秘又私自泛出端倪的阴暗欲望。
    这个词不仅有情趣意味,更多的象征着一种权力和责任,代表无条件的信任、包容、迁就和爱。妹妹的父亲是失格的,他当不起这个称呼,那样的父亲早就在她的人生中出局。
    而现在妹妹这么叫他。
    水苓知道这两种叫法不一样,所以才纠结,该不该说出口,实在太过羞耻。可她又暗自觉得徐谨礼才真正意义上配得上这个词,是哥哥带着她长大的,是哥哥照顾她、疼爱她、教导他,而不是那个渣滓。
    哥哥是她的哥哥没错,也像是她的爸爸,他离那个位置最近,所以水苓愿意把那个位置给他。
    她打量着徐谨礼的神色,小心地抬眼看他,又轻声叫了下,黏糊软糯:“爸爸……”
    徐谨礼吻上去,格外强势、不容拒绝的深吻,近乎掠夺。
    “…唔……等……”她几乎再也吐出任何一个字,徐谨礼含着她的唇瓣舔弄吮吸,不给她说话的空隙。
    水苓被他压着吻,快喘不上气,手握成拳去轻轻抵推他的肩。
    被徐谨礼握住手腕,放到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得不像话,水苓实在受不了用了力气扭过了头:“……哈啊……您…太过了……”
    徐谨礼舔她的耳垂,含在口中轻咬,随后说:“怕你累本来不想太过分的……小家伙……明天请假吧。”
    水苓的心跳得太快,还有些紧张,她咽了咽口水说:“……爸爸,能不能轻一点,我——”
    还没说完就被徐谨礼用手捏着她两边脸颊捂住了嘴,他斥道:“闭嘴。”
    水苓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兴奋,这种反应同样会带给她的大脑高潮,是催情的迷药。
    她说不了话,所以用小腿去蹭他那里,一边含糊地发出一些能让他听懂的声音,也是在叫爸爸。
    做着如此不得体的动作,眼睛却还水汪汪的、无辜的看着他。
    她知道他喜欢这样,她要他看见。
    徐谨礼全看透了,小姑娘就是故意的,她沉迷于看他失控。
    而他确实把持不住,轻易失了分寸。
    徐谨礼厉声:“没那个本事还非要惹祸,爸爸今晚就给你上上规矩!”
    紧接着而来的操弄,像是要把她贯穿,水苓只能蹙着眉承受,连一声叫喊都发不出来,因为徐谨礼还在捂着她的嘴。
    像是知道她肯定会逃,要把她钉在原位那样强势地固定她。宫腔口被顶弄得生疼,她手和腿都抬不起来,身体完全被他控制,被操了个透顶。
    胀得感觉要挤坏掉,轻微的呕吐感和接连不断的高潮,她被干得快翻白眼,毫无神智可言。
    每次都在那个位置磨她,又疼又爽,水苓的生理泪水直泛,含着泪去看他。
    对于徐谨礼而言,这又是一重兴奋剂,毫不留情地顶进狭窄湿润的穴道。
    水苓早就被他干潮吹了,但是今晚他要更过分一点,他要把她干失禁。
    水苓感觉到他不满足,即使她已经潮吹了不止一次,徐谨礼像是要把她身体里的水分榨干。她有点怕,扭着身子摇着头,她受不了了,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徐谨礼贴在她耳边说的话更加严厉:“安分点,为什么不听爸爸话……是好孩子就乖乖挨操……不准躲。”
    水苓什么都顾不得了,频繁的高潮迭起,来得太汹涌,都堆在一起压过来,她被操到失禁了……
    徐谨礼放开了他的手,但水苓发不出声音,她已经完全懵了,只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眼神失焦地愣怔着。
    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因为徐谨礼用一次性干巾替她擦过之后,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