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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说完一侧身,露出后面席雁安的浅笑。
    和兄弟们玩游戏的现场有夫君在一旁盯着是什么感觉?
    萧六表示,话不能乱说,手脚都不能乱放,哪怕是跟自己兄弟都不行。
    吃的也拿回来了,游戏继续。
    楚浔先开头:今天......
    后面他们依次接上:下大雪我看到院子里那口井里好像有东西爬上来,这东西正在我们门外准备......
    接词到这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配上外面呼呼的风声,好好玩个游戏,现在竟然整成了恐怖片。
    最后由萧六补上最后一个词:这东西正好在我们门外准备——敲门!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楚浔立刻炸了毛,这敲门声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响起,楚浔更是叫了一声,气息顺带着把桌上的蜡烛熄灭,屋子里面黑黑一片。
    气氛到了这一步,楚浔的魂都快吓没了,也不知道旁边坐着的是谁,干脆直接摸黑找了个人抱在一起。
    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楚浔脑中各种画面层出不穷。
    伽椰子,贞子,山村老尸一系列的鬼怪挨个在楚浔的脑海中跟他打招呼。
    半天也没人开门,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门口,忽的“吱嘎”一声门打开。
    衬着外面的月光,一个清晰的人影现在门外,一动未动。
    要不说萧六是暗卫的头领,其他几个杀人都不在话下,可就是怕鬼,只有萧六一人往人影那靠近。
    萧六凑近人影看清之后也不动了,两个人影就在那静止了半晌,突然萧六跪了下去。
    !!!
    完了,头儿肯定是吓傻了,都被鬼吓跪了。
    “头儿......门口那儿是个什么东西?”
    萧六:“不是个东西!”
    楚浔:“!!!”
    楚浔带着明显的颤音:“是脏东西吗?”
    门口的傅云初再也蚌埠住了。
    他们说我不是个东西——!
    还说我是脏东西——!
    “鬼大爷,我胆子小,你别来找我,傅云初的胆子大,你找他还有挑战性......”
    楚浔的话还未说完,不知是谁重新将蜡烛点燃,原本黑布隆冬的屋子瞬间明亮起来。
    再睁眼时,傅云初已经站在他面前,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所有人见到来的人是傅云初,立刻下塌整整齐齐的跪了一排。
    只有楚浔呆愣的两腿一叉坐在榻上,脑中还没醒过神来。
    傅云初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你说我是脏东西?!”
    楚浔被这么一吓,就像得失忆症,早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只是在傅云初的威压下忙于解释。
    “不不不,你不是个东西......”
    傅云初的眼神中多了一层寒霜。
    “不是,你是个东西......”
    又多了一层。
    “哎呀都不是,你是个人,我刚才以为你是鬼......”
    彻底结冰。
    楚浔小声嘀咕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
    今天太子召了傅云初去东宫,想询问下楚浔的近况,最近朝中事多,也无法样样都顾及的过来。
    傅云初说起楚浔自然不可能一股脑的全部都说,挑了点家常的事跟太子说,像找刺客当靶子这样的事一件都没提。
    两人又议了军中事宜,直到刚才傅云初才回将军府,晚膳都没用直接去了静音轩。
    心中挂念着楚浔,一天没见到就犹如一个月一般。
    今天风大,还下着大雪,他惯会少穿衣服,万一受了风寒,再嚷嚷着不吃药......
    傅云初越想越多,心中就越是急切。
    到了静音轩,屋里未点灯,床上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仅楚浔没了踪影,就连风阳都没了,空让他在静音轩喊了半天。
    将军府这么大,除了静音轩还能去什么地方。
    傅云初的脑中只有三个字——皓影堂。
    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叽叽喳喳的,傅云初就知道他肯定没来错地方,接着就是后面发生的种种。
    斜眼扫过桌上的东西,别的倒没什么,只是那些纸看着有些眼熟。
    傅云初捏起了被扔在一旁的封皮顿时火直窜头顶。
    他放在书房好好的,能干这事的只有楚浔!
    未发一语提起榻上的人就往外走,只有被提着的人手脚不老实的一阵扑腾。
    “哎哎哎,冲动是魔鬼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好说,傅云初你大爷......”
    傅云初的脚步停了,楚浔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在这就动手吧?!
    缩着身子像个大形鹌鹑,嘴也老实闭上。
    傅云初放下拎着的人,解了自己身上的墨色大氅为他披上。
    第44章 双眼被遮住之后的暧昧
    不乖是要罚,但也不能冻坏了。
    大氅披到身上,顿时温暖袭来,还未在这温暖中适应片刻,在所有人诧异的眼神中,楚浔又被提了起来。
    刚要说什么却被傅云初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
    静音轩中
    楚浔一整个横在榻上,半条腿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
    从他被提回来,傅云初就不知道去哪了,这种既害怕又忐忑的心理时时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