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三天吗?”莫捷睨着近在咫尺的裴钰,鼻息交错间,她又被微凉的唇舌堵住了嘴。
“姐姐身体好,两天已经痊愈。”裴钰柔声解释,自上而下操着水穴,又拧着她娇嫩的乳尖,然后把沾满了蜜汁的玉石塞入她紧合的臀峰,抵着菊花来回磨蹭着。
“你……你不准!”莫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本能地就想推开他,可是又被操弄得格外舒畅,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这是暖玉,不会痛,很舒服的。”裴钰一边轻轻啄吻着她,一边说着,“姐姐试一次吧。”
裴钰言罢便,便用力一推,菊穴极紧,暖玉进了一寸已然卡住。
“你……你给我拿出来!”莫捷就这么被人破了后庭,一时有些恼,但又带着一股隐隐的兴奋,似是也不怎么讨厌他这般,被玩弄着后庭操穴的感觉竟然有一点刺激。
“姐姐不要害羞,尽管享受就好了。”裴钰挺腰,刻意在深处用力操了几下,感到怀中的女人无法自持地快要泄身时,他重新吻住她,又爱抚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加大力度操弄穴内最敏感的那点,不久便感到身下娇躯绵软起来,已在泄身边缘。他忽然紧紧抓住她的美乳,深深地吸吮着她的香舌,猛烈地操弄起快要高潮的嫩穴。
“唔——”莫捷遭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脚趾蜷缩着张开腿便要泄身。
裴钰见机,将暖玉全部插入了毫无防备的菊穴中。
“唔唔——”莫捷即将泄身时被这样一刺激,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抛向了云端,小穴激烈地射出爱液,而小穴里夹着的肉棒依旧没有停止,爱液随着肉棒的猛操四处喷溅,淋湿了两人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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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з」∠)_
突然好多人说我可爱是怎么回事…
(想起很多年前,有个写文认识的胖友吐槽我说我写的东西会有人喜欢纯粹是因为我太会卖萌了……
当时我不信……现在我真的信了……
坦诚相待
裴钰似是真的病了,整个人都开始像入了秋凋零的杏香花,渐渐消瘦下去。
莫捷只当他喝点药便好,仍然夜夜索欢,却是愈发尽兴不得,时常当着他的面,拉着他的手给自己自渎,然后痛快地看着他受伤又耻恼的神情。再后来,她便上了瘾,随着他愈发虚弱,已全然无力交欢,她在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一边享受他屈辱的眼神一边磨蹭到小高潮一波…他的身体那么美,她每一寸都觉得浪费了可惜。
时至暮秋,晚风萧瑟,孤雁南飞。
玉林殿前落了一地的枯叶,莫捷踩上去沙沙作响。
她走到裴钰床前,见他正平躺着,脸上丝毫没有血色,苍白之色令他本就徒生高傲的脸愈发清冷若冰雪,似画中之人般虚幻。
“裴钰。”莫捷捏着他的下巴想将他唤醒。
房内燃着幽幽的沉香,此外是一片沉寂。
有那么一瞬间,莫捷甚至觉得他不会再醒来了。
“裴钰,齐海已被我流放胼洲。听说他是陪着你长大的,没人敢动他,可如今我动了,似乎也没什么后果…”莫捷索性坐在了他的床边,轻轻握起他冰凉的手,缓缓摩挲着。
裴钰慢慢睁开眼睛,宛若冰雪初融,漆黑的瞳仁染着疲色,却丝毫不减光华。
他自是听懂她的弦外之音,似了然于胸般淡淡地勾起唇角。
“裴钰,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这般装病又不就医,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猜你是给自己下了什么毒。”莫捷不明白为何这种时候他依然可以摆出这般洞若观火的模样,他明明已经卧床数月不问朝事,“可你知不知道,外面已经要变天了。”
“姐姐,我不曾后悔过任何事。”
裴钰嗓音干哑却柔和:“任何事都不后悔。每件事我都深思熟虑过,在对应的情况和心境下都已是最好的选择……若还有未尽之事,不过命运如此。天地悠悠,方寸之憾…何足挂齿。”
“裴钰,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不恨你了吗?”莫捷笑着抚摸他修长而清瘦的手,低声道,“你彻底毁了莫家世世代代的荣耀,彻底毁了我爱了十年的人,毁了他的江山功业,毁了他曾经的风华绝代令他饮恨而终,你若这般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裴钰嘴角的笑意泛出苦涩,轻声咳了几下才道:“姐姐终于亲口同我说了真心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无力地说道:“我是心悦姐姐的。从第一眼开始便喜欢姐姐,所以才格外想由身至心地征服姐姐。姐姐知我爱洁,若我不喜欢,是没兴趣碰姐姐一根头发的…只是那时我认为这种简单的喜欢是不值一提的。后来……后来我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纵我再心动,也是一己私情罢了……我对姐姐所为,已是我能想到的,最温柔的手段。”
莫捷闻言嗤笑出声:“你不过为了得到我,征战数年,生灵涂炭,此时竟还与我谈什么不顾一己私情?裴钰,你不觉得可笑吗?”
“统一天下是我母后一直以来寄予我的愿望,我本无意于此。父皇驾崩后,朝中大臣亦对母后非议不绝,认为她超出了一个女人该有的野心,甚至有传言是她鸩杀了父皇。我必须有一个征伐各国的理由,借此把母后的野心变为我的,才能保护母后。”裴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道,“其实这些年来各国战事连年不断,流民草寇胡作非为,百姓民不聊生,统一本就是大势所趋,我也不过是顺应时势罢了……我本不想姐姐背这祸水之名,但姐姐那般绝情……”
裴钰忽然又笑了出来,若孩童般纯真:“姐姐定然懂我的。其实若是刚刚姐姐与我说,你恨我是因为我骗了你,辱了你,污了你的清白,那我便没话说了……我没有爱错人,姐姐与我是一样的人,换作姐姐是我,也会做一样的事,所以这天下交给姐姐,我也是放心的。只是希望姐姐……日后不要与我的母亲为难,纵她千般不是,也是我的母亲。姐姐看在我当初没有为难莫家的份儿上,答应了我这个要求吧?”
莫捷沉默了许久,道:“裴钰,你……你真的会死吗?”
“嗯。”裴钰轻轻应了一声。
他的嗓音像鹅绒一样轻,却重重地砸下来。
“好。”莫捷颓然地点了点头,“好…裴钰,你又赢了…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说吧。”
“不要与我的母亲为难。”裴钰又认真地说了一遍。
“怎么做才能救你?”莫捷一边说一边气恼地将香炉打翻在地,“你……你每次都能逼我到这地步,我明明那么恨你,我明明那么恨你!”
“姐姐很快就能从这样的两难中解脱了。”裴钰淡淡笑着道。
“你要我做什么,你告诉我吧…”莫捷终是颓然坐回床边,“你还要我怎样你才说?”
“那……姐姐陪我去钓鱼?”裴钰吃力地抬起手,轻轻抚平她眉心的褶皱。
“你到底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莫捷迅速地思考了一下,又道,“你不是精通医术吗?你……你不是还会什么乱七八糟的邪术吗?裴钰,你如果死了,我定会把你的尸体丢到猪圈里去!”
“姐姐不要哭,”裴钰抚过她的脸颊,虚弱地道,“容我想想…”
“好…你快想。”莫捷话音刚落,便感到脸颊上的手无力地滑了下去,她身体一僵,继而按住他的肩膀摇晃,“裴钰!裴钰?”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嘴角依旧挂着一抹浅笑,好像只是在小憩。
莫捷探过手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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