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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倒不如说,有这种明显的特征,在他看来更能让蒙德人监督莱艮芬德家族人的品德。
    “不是委托给冒险家协会了吗?”短发的女孩跳到他面前退着走。
    “......骑士团难道就不可以来了?”莱艮芬德觉得自己身边绕着两只小燕子。
    “莱艮芬德骑士是来防止神庙内出意外的吧,”温迪猜测,“就像是刚才的情况一样。”
    ”嗯。“他简短地应了一声。
    发布任务只是希望能节省骑士团和教会的人力,强大的魔物还是由他们出手解决,以免在修缮神庙这件好事上造成坏的结果。
    莱艮芬德不欲多言,加快速度,将这两人甩在身后。
    白榆和温迪并肩走在一起,对他说:“我们也去其他的神庙看看吧。”
    他们两个想要去神庙的话,速度一等一的快,不过等他们去的时候,神庙都有一个实力强劲的官方人员了。
    “看来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温迪说。
    现在特瓦林心心念念的事有了眉目,两个人又恢复到了那种干什么都可以,反正只要是在一起行动就好的状态。
    白榆这次本来就是来找温迪的,温迪想了半天,说:“我们去花店看看吧。”
    蒙德城的花店一直都有,只是现在这家不是芙洛拉的花店而已,白榆蹲在花店门口。
    “你看这个怎么样?”白榆指了指一盆塞西莉亚花。
    “你喜欢什么花?”温迪看出来她是选了他喜欢的花,她很多时候并不喜欢表达自己的喜好,总是顺着他,就像之前,吃饭说吃甜的一样。
    “嗯......”白榆的目光落在散发着青绿色光芒的蒲公英上,塞西莉亚花和蒲公英都和温迪有关系,她也都很喜欢。
    塞西莉亚花本来就好看,还有特殊的意义,而蒲公英,在现实里的蒲公英需要非常小心的保存,不小心打个喷嚏就没了,所以反衬提瓦特不容易吹散的蒲公英的稀罕。
    “那就两盆都要。”温迪善解人意地说,白榆点点头,就看他在身上摸了摸,一个子儿都没摸出来。
    “哎呀,没钱了。”温迪想起来自己本来也没有多少摩拉。
    白榆不缺钱,对温迪没摩拉的情况也早有预料。几个神明里,钟离是基本没钱,温迪是卖艺的钱都用来喝酒了,影和小草神更不用说.......
    她起身给店主付钱,然后走过来把蒲公英放在温迪的怀里,自己抱着塞西莉亚花。
    温迪用脸贴了贴蒲公英,说:“看来我要去挣点钱了,不然想送个礼物都拮据。”
    “我养你啊。”白榆听到他的话,笑着说。
    “那多不好意思。”温迪挠挠头,白榆却没看到什么不好意思,要说的话,温迪可能只是单纯觉得没钱不方便,金钱观相当的实用主义。
    温迪向蒙德城的许愿池走,白榆抱着花跟着他,突然想起来,她好像还没有往许愿池里丢过硬币......再不济,捞点什么出来也有意思。
    她想了想,这大概就是崇高的道德吧。*
    温迪在水池边放下花盆,把帽子摘下,放在身前的地面上,拿出了自己的里约琴,开始弹唱。
    白榆是他第一个听众,坐在许愿池边沿。
    “致亲爱的旅人......”
    被温迪弹唱吸引来的人很多,白榆手掌放在许愿池里,捞出来了一捧透明的水。
    没过一会儿,温迪的帽子里就已经装了很多金灿灿的摩拉。
    就算是过了千年,他的歌还是受大家喜欢呢。
    温迪喜欢当吟游诗人,他又唱了几首,人群已经把他裹得密不透风了。
    等他反应过来,看不见白榆在哪里的时候,已经唱到第五首了。
    “谢谢捧场,今天已经唱了五首,我要离开了,”温迪捧起自己的帽子,“大家有看到我的恋人吗?是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
    人群传来善意的哄笑,有个人的声音突出:“是不是旁边画画的女孩?”
    顺着他们让出来的通道,温迪又看到围了一圈的人墙。
    “麻烦让一下。”温迪从外围挤进去,发现白榆支起画架,正在给一个小女孩画画像。
    这下好了,他们都成卖艺的了。
    白榆的手非常稳,画画时眼神温和,她听到温迪来了,但是没有分神,专注把这张画画完。
    小女孩穿着华丽的宫廷长裙,端庄大方。白榆将画收尾,说了一声:“好了。”
    刚才一动不动保持姿态的女孩直接跳下了椅子,“让本小姐看看。”
    她提着裙摆几步就走了过来,白榆背后的人都后退了一两步,让开了位置。
    “是我没见过的画法,这些钱除了画稿的费用,就当做给你的打赏了。”这位大小姐随手拿出了半袋摩拉,放到了白榆面前。
    等白榆撕掉胶带,把画取下来,她就拿着画走了。
    “呵,劳伦斯么。”白榆听到有人这么说。
    那个女孩听到这种话,反而更挺胸抬头,穿着现在早已经被蒙德人淘汰的贵族服饰,气宇轩昂地走回自己的家。
    白榆感觉那个劳伦斯家的女孩,其实没有那么排外,她虽然打扮举止格格不入,却依然愿意跑到街头来当模特。
    但她和优菈不一样,优菈是家族中的“反叛者”,是一个家族走到末路时候,站出来的激进派,不惜与家族决裂,寻求让家族走向新生的道路。而这个女孩似乎想在家族教会她的和外界之中寻找一个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