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雅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小心脏就因为银狐的问题又瞬间跳跃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却又说不清是哪个部位在发抖。
银狐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她感觉得到他是在等自己的回答。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着,更像是定格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缓了几个呼吸后林芊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只听她说:“拉钩!”
此刻银狐眼里的林芊雅正对着他巧笑嫣然,伸出了她的小拇指去勾他的小拇指。
银狐就这样恍惚地由着林芊雅勾住了他的小拇指,然后听到她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银狐有些不舍地抽出了自己的小拇指,眼神笃定地看着林芊雅:“那我让人送你们回法国去,想玩以后我再带你来,你该回家去休息了,都快熬成黄脸婆了。”
画风转换的太快,以至于林芊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问道:“那你呢,你不回去吗?”
“你们先走,我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好!”银狐站起身,有意避开了林芊雅的目光。
银狐习惯性地从烟盒里拿出一只烟,估计是考虑到林芊雅在身旁,他又将烟放了回去。
“哥,那个”林芊雅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跟银狐说顾俊杰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如果是想说顾俊杰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明早的飞机。”银狐一边说着,还顺手将林芊雅额前的一缕碎发顺到了耳后。
房车里弥漫着淡雅的花香,使得林芊雅的身心渐渐的放松下来。
尤其远离城市的喧嚣,这样宁静又温馨的画面让两人都不禁觉得时光的美好。
最终,林芊雅还是没有破坏这难得的温情时刻,几分钟后她跟银狐道了声“晚安”后就离开了。
翌日,林芊雅和欧阳麟舒的队伍坐上了飞往法国的私人飞机,而飞机的主人银狐却早在前一晚跟林芊雅道别后不久就离开了营地。
连日来的奔波让林芊雅的身心俱疲,坐上飞机不到一个小时就昏昏欲睡了。
欧阳麟舒没有半点睡意,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双眼微闭的女人,柔软的发丝轻轻垂落在肩头连欧阳麟舒自己都说不清,这个小女人究竟是有什么特殊的魔力,能够让这么多的男人为她牵肠挂肚。
林芊雅一直睡到下午两点多才醒,迷迷糊糊的揉眼睛,“老公,几点了?”
欧阳麟舒看了看腕表,“快三点了,饿了吧?”
“啊?你怎么不叫醒我?”林芊雅多少有些尴尬,说好了要陪着欧阳麟舒聊天的,可她却一直昏睡到了下午。
迷糊状态下的林芊雅越发显得可爱无比,欧阳麟舒眸中多日未见的痞笑乍现,“看来老婆昨晚是真的累坏了,以后还是换我来服侍你。”
林芊雅挠了挠头发,心虚地闪躲着欧阳麟舒的眸光,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欧阳麟舒的暗示呢?
昨晚那些不可描述的暧昧画面不可避免地出现在林芊雅的脑海中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主动撩拨着欧阳麟舒的每一寸肌肤。
因为躲闪,所以林芊雅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桌上摆好了特色寿司和粤式料理,看着那精致的菜肴她就觉得食欲大开。
“尝尝看,味道正不正宗?”说着,欧阳麟舒就缓缓俯身,鬼使神差的想要吻上林芊雅的唇瓣。
“嗯,看着就好吃。”林芊雅及时躲开,快速地捏起一个粤式糕点就喂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林芊雅吃的速度很快,但是动作倒是很优雅,骨子里面的高贵是与生俱来的。
看着林芊雅吃得正欢,欧阳麟舒也觉得自己有些饿了,正准备伸手拿一块寿司,就被林芊雅递过来的糕点堵住了嘴巴。
因为林芊雅嘴巴里塞满了食物不方便说话,所以只能冲着欧阳麟舒眨巴着眼睛。
难得看到林芊雅这幅调皮的模样,欧阳麟舒伸手将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
因此,林芊雅被欧阳麟舒抱在怀里,两个之间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欧阳麟舒揽在林芊雅腰间的手隐隐发烫,心中的那只小魔兽仿佛随时都会冲撞出来,惹得他口干舌燥。
“老公,你快放我下来,糕点的碎渣掉你身上怎么办?”林芊雅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受不住他的撩拨,还是低调点比较好,毕竟飞机上还有其他男人在场。
“那你喂我,我也没吃午餐呢。”欧阳麟舒压下心中的邪念,松开了林芊雅的腰肢。
林芊雅却是高估了她自己,几乎是在她刚坐下不久就觉得小腹有些疼痛,难道是例假快来了吗?
那腹痛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难以忍受,欧阳麟舒很快就发现林芊雅的额头直冒冷汗,担忧地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啊,没事。”林芊雅说着,还忍不住捂住了痛的地方。
“你脸都白了还说没事?维嘉”欧阳麟舒突然冲着身后吼了一声,让原本宁静的机舱瞬间喧嚣了起来。
被戳穿谎言的林芊雅顿时不吭声了,其实就算她想吭声,也疼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腹痛越来越明显,林芊雅莫名觉得好像跟例假的疼痛不太一样。
现在飞机正在飞行途中,她不如再忍忍,可能一会儿就不痛了。
没等维嘉靠近,就着急地询问:“总裁,怎么了?”
“赶紧给检查一下,她怎么了?”欧阳麟舒看林芊雅疼的厉害,心都揪在了一起,一边命令维嘉,一边将林芊雅平放在宽敞的座位上。
陈明浩等人没敢靠的太近,都远远地站在一旁等着。
经过简单的检查后,维嘉断定成都是阑尾炎了。
“阑尾炎?我不要动手术。”林芊雅一想到有人会拿着刀在她的身体上划来划去就觉得恐怖至极,许是三年前的那次意外“遇刺”让林芊雅落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看到林芊雅脸上露出这样惊恐的神色,欧阳麟舒又心疼又心急,“老婆别怕,也许可以不用动手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