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麟舒收敛住眼底的炙热,用额头抵着林芊雅的额头,故作随意道:“老婆,我说过,我还要等着和你生二胎呢,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让你守寡?”
闻声后,林芊雅眸色微微一沉,险些怒吼着将欧阳麟舒推开:“闭嘴,不许胡说八道!”
似乎是感觉自己反应有点过了,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略显嗔怒的表情,林芊雅故作轻松地解释道:“你以后不准再做傻事,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
欧阳麟舒但笑不语,没有着急着回应林芊雅的话,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此刻林芊雅视线中的欧阳麟舒,有着一双深邃迷离的眼眸,挺立的鼻翼,nn的薄唇,完美到无可挑剔的俊颜,不得不说上帝还真是厚爱这个男人。
甚至就连这一刻的阳光都变得柔情似水,将欧阳麟舒精致的五官铺上了一层朦胧的魅惑,无不散发着致命的。
她林芊雅上辈子是拯救了整个地球吗?
竟然能够让她拥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且可以名正言顺地睡他一辈子,想一想也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
兴许是看出了林芊雅的心花怒放,欧阳麟舒的唇角微微翘起:“那你吻我,我就不说了。”
林芊雅瞬间回神,脸蛋红得像熟透了的红樱桃,有些仓皇着躲闪着欧阳麟舒的触碰:“等你伤好了我再吻你,然后生好多个小麟舒!”
饶是知道林芊雅在忽悠他,可是欧阳麟舒还是忍不住欢呼雀跃,看着林芊雅的眼神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亢奋,真想立刻、马上把她压在身下好好品尝一番。
估计是因为病房里很安静,所以欧阳麟舒粗重的呼吸声就显得格外清晰。
无疑使林芊雅的身体僵住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心脏更是狂跳不止。
林芊雅趁着欧阳麟舒微闭眼眸,努力调节自己呼吸的间隙,想要从他身边逃走,可惜还是被欧阳麟舒识破了她的意图。
只见欧阳麟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林芊雅抓住,且腰上稍一用力,自然而然地就让林芊雅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欧阳麟舒的举止,显然搞了林芊雅一个措手不及,说话的语调也带着微不可查的颤音:“喂,你快放我下来,你的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欧阳麟舒看了林芊雅一眼,意味深长地挽唇一笑,“既然担心,那你就别乱动,否则弄疼了我,你又该哭鼻子了”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流,就让林芊雅莫名的惊慌,这个妖孽莫非要浴血奋战,他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等你伤好了,我保证好好吻你,全身上下吻一遍好吗?”林芊雅暗自咬牙,轻声诱哄着,谁让人家现在是病号呢?
欧阳麟舒没有半点迟疑,依旧轻抚着林芊雅的背脊,当然也不耽误他表明自己的态度:“不好,我大难不死,这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说实话,此刻的欧阳麟舒不仅迷恋林芊雅红彤彤的脸,更加想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以此来安抚自己慌乱的内心。
即便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死里逃生,而且眼前林芊雅的脸依旧是那么的妩媚、娇羞,可他还是觉得不够真实。
林芊雅的脸色绯红,闪亮的眼眸紧紧盯着突然停下来的欧阳麟舒,显然某个男人并没有打算轻易绕过自己。
林芊雅也是醉了,这个妖孽还真是会趁火打劫?
他就吃定自己不忍心拒绝他,才这样有恃无恐地耍流氓吗?
事实如此,她还真的妥协了,有些腼腆地开口:“那你不许乱动,我吻你。”
说着,林芊雅就倾身向前吸了一下欧阳麟舒的唇瓣,且小心翼翼地描摹着他的唇角。
饶是彼此坦诚相待过很多次,可是此刻对于林芊雅来说,还是有些莫名的紧张,就像是在偷吃禁果一样的令人悸动。
如此妖孽的两个人,脸对着脸,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又怎能不让人意乱情迷呢?
尤其这样暧昧的姿势,任是多么坚定的男人都无法淡定,更何况是死里逃生的欧阳麟舒。
很快,欧阳麟舒就有些急不可耐了,“老婆,别试图敷衍我,拿出你的吻技,让老公爽一下好吗?”
林芊雅窘死了,声音低哑得就像是蚊子在哼哼:“讨厌,你再笑话我,我就不伺候你了。”
“那我伺候你也是一样的。”几乎是欧阳麟舒的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的捧着林芊雅的脸,细细吮吻。
相对于林芊雅的拙劣吻技,欧阳麟舒的吻自然是更胜一筹。
只见他一点儿一点儿的,从林芊雅的唇瓣吻到鼻尖、眼睛、眉梢,再从发端到耳垂、脖颈,每到一处都显得是那么的温柔而又小心。
不得不承认,林芊雅难以招架欧阳麟舒的热情,很快就被吻得“丢盔弃甲”。
吻到最后的结果是,林芊雅被欧阳麟舒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和他躺在了一个被窝里又睡了一觉。
当然,林芊雅身上穿着的外套也早已被欧阳麟舒丢到了病床边的地板上。
欧阳麟舒说到底还是嫌弃了他女人身上的血渍。
其实欧阳麟舒在意的不是林芊雅身上的血渍,而是不想让她回想起昨晚那个惊悚的场面。
等欧阳嘉轶提着保温饭桶出现在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温馨的一幕,简直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他们是受着法国宪法保护的合法夫妻。
欧阳嘉轶轻手轻脚地将保温桶放在了茶几上,接着就看到他背对着病床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番景色。
其实早在欧阳嘉轶推开房门进来的前一刻,欧阳麟舒就醒了,可是他贪恋于林芊雅的软香在怀,并没有惊扰他女人的美梦。
听着身前匀称的呼吸声,欧阳麟舒暗自叹息,多少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
就算他当时把握了分寸,可毕竟刀枪不长眼,这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女人岂不是真的成了小寡妇?
就算他早已立有遗嘱,可是一想到他的女人有可能会带着他的孩子嫁给其它男人,欧阳麟舒的心就憋闷的喘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