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中的故事,无非就是由悲到喜,亦或者是由喜到悲的套路。
然而现实生活中,却是故事之后还有新的故事。
在故事还没有真正发生的时候,兴许你永远都猜不到接下来即将要上演怎样的剧幕。
话说欧阳麟舒抱着林芊雅去浴室里洗了鸳鸯浴后,就接到了一通来自于陈明浩的电话。
想必是事发突然,所以欧阳麟舒陪着林芊雅在总统套房里简单地享用了一点早餐后,他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林芊雅在房间里睡了个回笼觉。
中午时分,林芊雅原本准备打车去找孟卓凡,可是才刚走出酒店,就看见宾利车上的欧阳嘉轶已经下车,迎面向她走来。
林芊雅略有狐疑,快走了几步到欧阳嘉轶身边,“嘉轶,你怎么在这?”
“怎么?我来找你还要提前预约吗?嗯?”欧阳嘉轶自然有些不悦。
“找我有事?”林芊雅难为情地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尖,与此同时快速琢磨着欧阳嘉轶此时现身这里的意图。
欧阳嘉轶看着心不在焉、愁眉不展的林芊雅,依旧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弧:“没事就不能在这儿等你吗?”
“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等的?”林芊雅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说话的口吻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就像是有意应景一样,此刻的欧阳嘉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不缓不慢地吐出三个字:“三年前。”
闻声后,林芊雅突然愣住了,一个不该被提起的字眼让她张口结舌,怔愣了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要知道“三年前”这三个字俨然像是潜伏在林芊雅内心中的一枚“深水炸弹”,毫无疑问也是欧阳麟舒的逆鳞。
来不及揣摩欧阳嘉轶的心思,林芊雅无奈地冷笑了一声,“无聊,那你继续等吧,恕我失陪了。”
说完,林芊雅就想越过欧阳嘉轶离开,她觉得欧阳嘉轶话里有话,这样状态下的男人还是少招惹的好。
情急之下,欧阳嘉轶伸手抓住了林芊雅的手腕:“喂,嫂子,看在我等了你一晚上的份上,求你帮个忙呗。”
“呵,我看你不仅仅是失眠导致的神经衰弱,当务之急还是先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比较好。”林芊雅一边掰着欧阳嘉轶抓着她胳膊的手指,一边冷嘲热讽地说着。
“帮我联系银狐,有桩生意要谈!”欧阳嘉轶一方面试图用含糊不清来蒙混过关,另一方面也是委婉地告知林芊雅。
话说自从一个多月前欧阳嘉轶淋雨住院后,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就变得有些莫名的生分,像是心照不宣的疏离,又像是无奈的妥协。
有些感情既然得不到大家的祝福,还不如将它深深地掩埋在心里,换一种生活方式好了。
林芊雅一脸迷茫的看着欧阳嘉轶,仿佛在控诉他神经病。
银狐又不是她林芊雅的男人,为毛让她去牵线搭桥,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吧?
欧阳嘉轶站在林芊雅的身前,挡住了她想要仓皇逃离的去路:“嫂子,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这次是认真的。那个温萨公爵想要和银狐倒腾一批货,想让我当中间人。”
林芊雅强忍住心头蹿起的无名怒火,有些咄咄逼人地质问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此刻的欧阳嘉轶一脸的哭笑不得,“嫂子,你这样说可就有点伤兄弟我的心了,想当年……”
想当年,要不是他欧阳嘉轶默默无闻地陪在她林芊雅的身边,替她男人照顾她,她的孕期过的肯定索然无味。
想当年,要不是为了她而找银狐拼命,他的后背也不可能留下那些惨不忍睹的疤痕。
想当年,要不是他欧阳嘉轶时刻留意着欧阳麟舒的动向,那么又怎么可能及时赶到救了欧阳麟舒一次。
话说三年前的一次商业应酬中欧阳麟舒被人下了药,险些就被女人占了便宜……幸亏欧阳嘉轶及时出现,才帮林芊雅守住了欧阳麟舒的清白之身。
林芊雅愣了半天,才尴尬地笑笑:“打住,我可没有那闲工夫跟你扯淡,你就直接说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不等欧阳嘉轶回应,林芊雅又兀自补充道:“我只能帮你试试看,至于成功与否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可不想被当成毒枭的同伙通缉。”
欧阳嘉轶深吸了口气,随声附和道:“呵,那是自然,你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招惹我哥。”
看着欧阳嘉轶那如释重负的面部表情,林芊雅免不了多疑,试探性地问道:“你怎么不去找你哥帮忙?他应该比我更加合适。”
欧阳嘉轶毫不避讳地说出了他的拙见:“拜你所赐,我哥和银狐那可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冰释前嫌。”
都说听话听重点,林芊雅自然是听出了欧阳嘉轶的言外之意,觉得事情似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于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你很着急吗?”
欧阳嘉轶目不转睛地盯着林芊雅,略显腼腆的姿态调侃道:“怎么不急?你和我哥都努力生二胎呢,我却连媳妇都没有,还指望着……”
看到欧阳嘉轶欲言又止的神情,林芊雅难免有些狐疑,怎么感觉自己被这个臭小子算计了呢。
想必是因为欧阳嘉轶的神情有些诡异,所以林芊雅被分散了注意力,自然忽视了生二胎的事情。
“嫂子,我送你去吧。”欧阳嘉轶说着,就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示意林芊雅上车。
林芊雅犹豫了一下,倒也没再矫情。
“那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市中心,我想问下孩子们的事情。”林芊雅含糊不清地说着,还有些心神不宁地翻看了一下手机页面。
林芊雅暗自想着,等到了市中心后她再甩掉欧阳嘉轶,然后去找孟卓凡。
欧阳嘉轶总不至于无聊到要跟着她吧?
再说欧阳麟舒办公的地方也在市中心,欧阳嘉轶应该不会识破她的小伎俩。
欧阳嘉轶发动引擎,轻描淡写地说着:“嫂子,其实你不必给我解释这么多,你想见哪个男人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