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雅之所以选用这么幼稚的方式开始与爱丽丝周旋,也是断定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不会将她这个貌似东方小矮人的女人放在眼里,所以她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自己。
艾丽莎若有所思地看着林芊雅将垂在胸前的一缕长发顺到耳后,眉头拧成一团,浓妆艳抹下的妆容更是因为嫉妒林芊雅的美貌而显得惨不忍睹。
很显然,被气得不轻:“你呵,我看欧阳麟舒简直就是疯了,竟然会看得上你这样的货色?连咱们的母语都不会,竟然还企图冒充这里的女主人?”
林芊雅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不是喜欢我男人?”
“你怎么知道?”艾丽莎说完后,惊觉被林芊雅戏虐了,连忙转移话题:“那个,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我找流浪汉奸了你,看他还不把你赶出这里?”
艾丽莎咬牙切齿地说完后,就准备转身离开,却看见从庄园门口值班室方向开来一辆熟悉的迈凯伦。
好样的,今天索性让这个臭丫头见识一下她在这里的地位,免得她再抱有什么侥幸心理,继续留下来勾引她喜欢的男人。
就在迈凯伦快要靠近的时候,艾丽莎突然靠近了林芊雅几步,然后拽住她的胳膊,声情并茂地说:“嫂子,我来这里并没有恶意,我听说麟舒哥回来了,只是想来见他一面你不用恶语中伤我”
艾丽莎一边语气哀婉地说着,却一边暗中用力掐着林芊雅的胳膊,企图激怒她。
林芊雅自然本能地甩开,不料艾丽莎顺势向后倒去,直接扭伤了脚踝。
“啊”艾丽莎吃痛地捂着脚,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渍。
没等林芊雅反应过来这个神经质的女人在搞什么名堂的时候,就遭到了迎面扇过来的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绝对是用尽了全力,因为林芊雅几乎是在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半边脸都要失去知觉了。
倘若不是她反应够快,踉跄地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兴许都被男人直接打倒在地上了。
高大的法国男人没有多看林芊雅一眼,便倾身蹲下,小心翼翼地将艾丽莎抱了起来:“艾丽莎,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哥,我只是想来看一眼麟舒哥,这个女佣不仅不让我去,还推我”艾丽莎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上去娇俏可人,显然和刚才那个颐指气使的女人判若两人。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误导这个男人,说林芊雅是这里的女佣?
话说眼前这个高大的法国男人正是艾丽莎的哥哥埃里克,是个典型的妹控。
林芊雅捂着火辣辣的左脸,毫不加掩饰眼底的愤怒,瞪视着埃里克怀里向他挑衅的女人,倏然间算是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在异域他乡遭遇到了白莲花,被人算计了。
特么的,还真是墙倒众人推,她都被欺负到了国外,怎么还能遇到这么让人恼羞成怒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间,艾丽莎眼底的鄙夷和挑衅更是深深地刺激到了林芊雅,使得她从未有过的报复心理油然而生。
那些曾经经历过的遭难与噩梦,像是电影慢镜头般争先恐后地呈现在林芊雅的脑海中,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冷酷气息,俨然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小豹子,随时准备着扑倒猎物。
艾丽莎自然察觉到了林芊雅的异常,故意向埃里克怀里缩去,身形也颤抖的厉害了几分:“哥,你看她的眼神,我好害怕,你让她离开这里好不好?”
埃里克收回了黏在艾丽莎身上的视线,语气近似冷酷地命令道:“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佣拖出去扒光衣服,扔到流浪汉集中的地方。”
闻声后,林芊雅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显然是被埃里克眼底的阴霾惊吓到了,更是担心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男人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妮玛,欧阳嘉轶,看姑奶奶回头怎么收拾你。
这里简直比巴黎还恐怖,既然可以随随便便地林芊雅觉得自己都不敢往下想了。
然而,听到了仓促跑来的脚步声,却迟迟看不见身后有保镖上前拖人。
埃里克面露凶光地扭头看去,就看见欧阳嘉轶正阔步流星地迎面走来。
林芊雅见身前的男人的表情倏然间变得不自然,顺着视线望去,是欧阳嘉轶。
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着,总之林芊雅觉得自己的腹部一阵接着一阵的绞痛,一开始是可以咬牙忍受的疼痛,到现在竟然变成了锥心刺骨的痛,甚至还让她觉得腹中的胎儿要保不住了。
林芊雅觉得自己最近肯定是犯太岁,诸多事情都不顺畅,回头一定要找个寺庙好好地烧柱香。
等欧阳嘉轶走近林芊雅面前的时候,不仅看到她脸颊上鲜红的五个手指印,而且她还捂着腹部。
欧阳嘉轶二话不说就将林芊雅拦腰抱在怀里,压根都没有正眼看埃里克一眼:“嫂子,你哪不舒服?”
“我肚子疼,快救我的孩子”林芊雅眼角滑落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腹部传来的剧痛以及胸口的窒闷感促使她微微闭上了眼睛。
即便是在闭上眼的那一刻,林芊雅都没有放松紧绷的神经,因为她怕突如其来的放松会引发出一系列的应激反应。
艾丽莎瞠目结舌地看着欧阳嘉轶抱着娇小单薄的女人离开,她的波浪长发从欧阳嘉轶胸膛的西服前,一路垂落到他的膝盖上面,随着男人的走动,微微在空中飘荡。
“靠,这个女人的演技比她还要精湛,是不是自己今天没有发挥好”艾丽莎正在心里暗自揣摩着,就感觉到身体一沉,被放进了汽车后座。
埃里克脸色极其难看,狠狠瞪着还在那里的艾丽莎:“你怎么回事?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欧阳麟舒那个家伙现在是有妇之夫,你干吗还跑来招惹他的女人?”
艾丽莎眼眸微动,急忙亲昵地挽住埃里克的手臂,撒娇道:“哥,连你也被骗了,那个死女人刚才还好好的,她那分明是在演苦肉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