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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只剩下懵懂的咲乐,她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就努力成为纱织那样,再找个和织田作一样的男朋友亲亲!”
    “咳!”
    被自家孩子调侃的男人握拳在唇边咳了一声,隐约觉得四周温度有些燥热起来了。
    另一边。
    白井黑子抽搐着嘴角双手环胸,无语地看着面若桃花,一脸羞涩的纱织。
    黑子斜眼看她: “做都做了再害羞干什么啊。”
    噫,当众塞狗粮的时候也没见她不好意思啊?
    纱织撩了撩耳边的碎发,抿着嘴角,忍不住瞥了眼织田作他们的方向,嘴上振振有词: “那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反应啊!”
    谁让她的作之助实在是太好了嘛,一本正经说着温柔的话还毫无自觉,真是让人难以把持啊。
    常年单身的白井黑子冷笑了一声,最终认输的选择投降。
    她看了眼周围吵闹的游客们,将纱织拉进一旁警备员的休息室,直接将房间内的电源插座全部关闭。
    之后从口袋兜中取出一个锡制的塑装袋,向纱织伸出手,手掌摊开。
    纱织安静地看着她的动作,乖顺的将自己的终端机交给她,看着黑子将她的终端机放进能屏蔽信号的塑装袋里,才缓缓开口道: “突然失去信号的话,会显得很可疑。”
    纱织知道黑子的动作是在提防那位能监控网络的敌人,可如果比水流此刻正在监听她的信号,反倒会引起对方警惕。
    “入口安检的时候会要求电子设备进入检测机器,短暂失去信号也没关系。”黑子一边解释着,一边板着脸认真地收好塑装袋,然后塞进她手里。
    做完这些,黑子还有些生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说国常路大小姐,都这种时刻了,居然还有和家人一起游玩的悠闲心情,你是不是就不嫌事大啊?”
    “之前忽然让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送信过来的时候也是,用加密频道发给你的讯息也一句不回,就光信里那几句话,如果不是你那层身份,谁会愿意听你的命令啊!”
    黑子越想越恼火,对方却无辜地眨着那双漂亮剔透的琥珀色眸子,余光还瞥向门口,一副想要回去和亲亲丈夫家人团聚的小表情。
    前些天白井黑子和御坂美琴接到了纱织的信件,紧接着她们所在的东京能力机构也接到上方的命令,要求派出人手,负责加强大星霸祭期间的警备力量。
    她们按照纱织信里毫无头绪的几句话,主动加入了这次任务,遵循秘密行动的要求,远离一切电子设备。
    直到今天,黑子才在开幕会前抓住纱织。
    然而看着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白井黑子再次怀疑自己交友不慎。
    她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对方白嫩的脸蛋,眼神狠辣: “我和姐姐大人可都是放弃了自己的休假时间来帮你,你倒好,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
    要知道她可是连姐姐大人现在在做什么,执行什么任务都不知道!!
    而这个下达命令,处于最中心的重要人物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明知道对方会在大霸星祭期间动手,还带着家人跑来游玩。
    ‘罪魁祸首’含着泪从友人的毒手下挣扎逃脱出来。纱织揉了揉脸颊, ‘嘶’一声,有些无奈地说道: “大霸星祭的行程是早就定下的,幸介今年第一次参加比赛,我们不能错过。”
    她揉着脸颊,目光看向休息室窗外那四处飘荡的气球彩条,还有写着大霸星祭标语的横幅,充满欢乐气氛的街道和人群。
    纱织的声音淡淡道: “而且正因为我在这里,比水流他们才一定会展开行动。”
    ——毕竟这家伙,可是说着要证明给她看啊。
    像她这样的人,认定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过某件事,是绝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而这一点,比水流也应该是一样的。
    说到底,所有和王权以及石板有关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决绝的执着。
    每个人都在坚持自己所守护的东西,御前是国家,宗像的大义,吠舞罗的羁绊。
    而她所追逐的…
    纱织把装着终端机的塑装带放进随身的单肩包中,朝表情有些复杂的黑子温柔地弯了弯嘴角,柔声道: “别担心黑子。”
    “很快,我们就都会回到之前那平凡的幸福生活。”
    黑子一怔,焦糖色的长发和她记忆中一样是温柔的颜色,对方离开的背影却莫名显得有些遥远和冷漠。
    “纱织——!”
    她张了张口有些担心的想喊住对方,倏地一道戴着兔子面具的黑袍身影出现在她身边,止住了黑子的未尽的话语。
    非时院的亲卫平静地警告她: “白井小姐请不要过多接触少主大人,请继续完成您的任务和职责。”
    黑子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早有闻名油盐不进的冷漠黄金氏族亲卫挡在门口,一副禁止她继续接近纱织的模样,只好放弃追上纱织的想法,无奈地低声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至少非时院的人一直在藏在附近,也代表着纱织是安全的吧?
    最后看了眼融入进人群回到自己家人身边的纱织,黑子蹙了蹙眉,只希望自己不好的预感都是错觉。
    *
    大霸星祭的开幕会准时在下午两点开始。
    长达一个多小时连续十几所学校校长的致辞,使得观众席和参加比赛的选手都昏昏欲睡,即使是曾亲身体验过三年的纱织也靠在织田作肩上打盹小睡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