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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你是不是不举。”
    “......”
    *
    fq期的池野备受折磨,然而清醒着的孟砚辞也不好受。
    池野,太......
    长夜漫漫,池野却好似感觉不到困似的。
    少年青涩又大胆。
    [*]
    本就折腾得皱巴巴的白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
    露出清瘦的锁骨,颈窝凹陷,发梢滴落的水渍坠下,在床头灯昏黄的光晕里闪着细碎莹亮的光。
    微一抬手,衬衫下摆便被撩起,晃过一抹粉白。
    腰身劲瘦,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肉。
    “…*…”
    池野的理智已经完全被fq期紊乱的信息素主导,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骇人的话。
    “老子可是alpha。”
    说着,他不要命地伸出手去。
    轻触孟砚辞的喉结,俯下身子贴近他耳畔。喉结都不能碰了吗?审核大人!
    乖戾地轻声道:“我可不小哦,不过别害怕,我会对你轻点的。”
    孟砚辞头疼地叹了口气,按住他到处惹火的手。
    如果他的目光有形状,此刻池野已经在哭了。
    第12章 不只是亲亲
    床上拱起一座小山包。
    孟砚辞用被子将池野包裹住,想故技重施通过释放信息素安抚住他。
    哪知被子突然一颤一颤的。
    池野的脑袋一下子挣脱出来,脸蛋红扑扑的,眉毛挤在一起,很是委屈的样子。l
    感觉下一秒就要掉眼泪了。
    “不哭。”孟砚辞伸出手去,摸了摸他凌乱的发顶。
    池野咬着嘴唇,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他哽咽道:“好难受......”
    “疼......硬......。”
    孟砚辞的手倏然顿住。
    缓释剂和信息素的安抚作用都只能暂时抑制住池野的冲动。
    治标不治本。
    一旦被fq期反扑,将会难以抵挡。
    孟砚辞捧起他的脸,擦去他眼尾的泪珠。
    他不忍心看池野受苦,但是,他更不忍心再做强迫他的事。
    [不要,不要再逼我了。]
    “我好难受......孟砚辞。”池野从被子里爬出来[*],“…*……”。
    孟砚辞看着眼前失去理智的人,长睫颤抖着,琥珀色瞳仁浸润在泪水里,倒映出他的影子。
    比平日还要红上几分的唇瓣近在咫尺。
    他体会过其中滋味,又何尝不想再放纵一次呢。
    但是他不能。
    自己的alphafq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连一个吻都不能。
    “你生病了,乖,以后再——”
    孟砚辞艰涩开口,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
    [*]。
    双眼倏然睁大,他怔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
    少年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得很厉害。
    脸蛋红红的,耳朵也红得快要滴血。
    只是[*],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池野离开,孟砚辞这才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按捺下自己狂飙的心跳,眼见着池野再次[*]
    [*]。
    [*]
    孟砚辞一刻也不敢多待,只好在池野不解的眼神中,推开了他。
    翻身下床。
    拒绝意味很明显。
    饶是正处于fq期,思考能力为零的池野,此刻也意识到自己这是被抛弃了。
    “你这个大坏蛋……玩弄我很有意思吗......强制标记我,却不肯对我负责。”
    眼泪簌簌落下。
    孟砚辞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池野这么能哭。
    “我要去告你......对自己的alpha始乱终弃!”
    池野吸了吸鼻子,一脸倔强:“你装什么。”
    “你其实,很早就喜欢我了吧。”
    池野说出了一个一直埋在他心底,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秘密。
    “那年夏天......”
    这个时间点,池野刚说出口,孟砚辞就浑身一僵。
    池野仍自顾自地说着:“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撞见你易感期发作......”
    是了。
    孟砚辞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他在废弃教室找到他时,那时候的池野会那样对他说——
    “我最烦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正经样子。”
    “装什么?”
    “…*…?”
    原来池野撞见了他易感期发作,意识模糊。
    一边......一边喊着池野的名字。
    孟砚辞也就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当初池野会突然远离他。
    他以为自己在结婚之前一直都装得很好。
    他以为喜欢池野的秘密只有自己知道。
    孟砚辞人生第一次萌生出想揍自己一顿的冲动。
    年少的池野,身为s级alpha,见到那样一幕会有多冲击。
    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对他抱有那样不堪的心思。
    从那以后的十年里,池野一个人消化着这个秘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孟砚辞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的一段时光。
    但他知道暗恋一个人的滋味。
    保守秘密的煎熬。
    可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对池野说过,我喜欢你——在池野清醒时。
    他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池野更不可能开口去问。
    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两个人一起演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