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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回应他的是易郁霸气的关门动作和砰的一大声。
    司马青山手掌贴着门。
    他的阿郁愈发可爱了,真叫他心痒难耐,忍得他浑身难受。
    但无法,他要是继续像以前一样,只会把他们两个人越推越远。为了能和易郁更好的相处,他不得不表现出这般乖顺的模样。
    阿郁喜欢这样,那他就这样,他们以后可以这样一直相爱,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就好。
    在此之后,易郁的门前一连三天都会收到满天星,很大一束,颜色不带重复,上面还附的有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的是司马青山易感期的倒计时。
    易郁才懒得管他,那是他的易感期,他爱怎么过就怎么过,与他有什么关系。
    就算、就算司马青山标记他了怎么样?又不是他叫他标记他的,不能怪他。
    alpha一旦对omega进行标记,他的易感期就只能和标记的omega一起度过,其他omega的信息素已经无用,omega亦是如此。
    但是易郁并不像司马青山那般对抑制剂免疫,不管他有没有标记,他都可以靠抑制剂度过。
    第63章 我爱你,易郁
    易郁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对司马青山不管不顾。
    这天,在从幼儿园把小萱接回来之后,他带着小萱来到自己的画室,一边赶稿子,一边看着小萱。
    小萱一个人坐在地上玩自己的小玩偶,玩着玩着,她也对自己的爸爸来了兴趣。
    小跑着来到爸爸的身边,看着爸爸拿着画笔在白色的纸上画出很多美丽的颜色,她眼睛亮闪闪的,奶声奶气地说道:“爸爸,小萱也想画画!”
    闻言,易郁放下手里的笔,从一旁随便抽出一张小点的画纸,再随便扔给小萱一只绿色的彩笔,细心嘱咐:“你拿着这个画,但是记得,小萱千万不能把笔放进嘴巴里,知道了吗?”
    小萱笑着点头,“小萱知道,小萱知道,画画。”
    易郁看着她趴着小小的身子窝在自己的脚边,一边画一边发出欣喜的笑。
    易郁心满意足地笑着点头,还好有小萱陪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易郁手里的画稿就算是弄完了。
    他伸了个懒腰,侧眼看了看小萱。
    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地上睡着了。
    还好地上全是纸张,易郁小心起身,轻轻抱起熟睡的小萱。
    抱起小萱的瞬间,他也看到了小萱压着的画。
    小萱画得很简单,一张白纸上就是三个大大的小脸,中间的稍显小些,下面还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拼音。
    易郁定睛看了几眼,拼音写的是爸爸、妈妈还有小萱自己。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萱,无声地笑了笑,“这傻孩子……”
    把小萱抱回她自己的小卧室,替她拉好被子,并及时打开空调。
    易郁看了小萱两眼,走的时候还不忘给门留一条小缝。
    到了楼下,易郁坐在沙发上发呆,看着茶几上的满天星花束,眼神布满纠结。
    下午的时候,易郁把小萱送去了自己的父母家。
    刚好明天是周末,小萱也不用去幼儿园。
    他按着司马青山给的地址来到酒店的位置。
    这家酒店应该是才在襄城开了不久,而易郁不知道的是,这家酒店的主要控股对象正是司马青山。
    易郁来到前台,还未开口问路,就有服务生弯着腰上前。
    “易先生,请您这边上楼。”
    易郁嘴角扯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好的好的,谢谢。”
    楼梯直达顶楼,这层楼一眼看过去,就只有眼前独一个房间。
    司马青山还是那个司马青山,有钱有权有势。
    门口是敞开的,里面的光景一览无余。
    易郁回头谢过身后的服务生,转身走了进去,同时也不忘自己把门关好。
    房间很大,大的离谱,司马青山并没有在,只有远处的浴室传出有些微弱的水声。
    看来,他应该是在洗澡。
    可是洗澡为什么不关门?这是什么怪癖好?
    易郁走到床边坐下,眼神无措地四处看了看,同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过了好大一会儿,浴室里的人却没有任何要出来的迹象。
    易郁又一次看了时间,距离自己来到这里已经过去快十五分钟了。
    他心底隐隐感到有些不安,抬脚朝着浴室走去。
    他站在门口踌躇一会儿,伸手轻轻敲了敲,“司马青山?你在里面吗?”
    然而除了水流声,里面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易郁面色纠结几下,缓缓转动浴室的门把手。
    一打开门,就看见司马青山双耳通红地坐在偌大的浴缸里面,一旁的花洒不断地流水,浴缸里的水已经开始往外蔓延了。
    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很热烈,仿佛带着热气一般朝着易郁身上跑来。
    易郁大步走过去,质问道:“司马青山,你还好吗?青山……”
    司马青山眼睛黑沉沉一片,眉头紧蹙,呼吸沉重,双手捏紧了浴缸的边缘,手臂上的青筋凸显,一条条鲜艳的颜色令人感到害怕,他仿佛在拼命忍住什么。
    易郁的声音令他清醒了两秒,阴骛的眼神缓缓看向易郁,随后又立马撤回去低下头。
    易郁想把他从满是水的浴缸里面拉出来,但是司马青山一点都听不进话,无论他如何叫唤,他像是听不见一样,固执地继续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