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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下午的时候你还有一副小女儿样,现在又回去了,怎么还有双重人格,另一面非得在床上才能捅出来?”
    “张初越!”
    温霁脸热地凶他。
    男人敛着眉眼给她挑鱼刺,“吃完饭才有力气继续吵。”
    “现在是谁要吵了。”
    “我,”
    他深邃的眉眼蓦地抬起看她:“行么?”
    他一低头认错,温霁就跟他争不起来,加上确实饿得不行,吵架影响食欲。
    吃完饭张初越也不让她洗碗,温霁刷完牙就窝在床上看书,其实根本看不进去,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从浴室拿了她的脏衣服出来。
    “我看你的香皂快用完了,买的哪个牌子?”
    张初越的洞察力极强,温霁已经在第二轮里发现了,他会在她应激明显的地方来回地碾。
    温霁想到此膝盖就忍不住并紧,低着头不看他,说:“我自己买。”
    此时他已经从裤兜里捞出了手机:“我也要买,一起下单。”
    他现在算是事.后的补偿吗。
    温霁除了吃他的住他的外,没花他多少钱,香皂不值钱,但这么理所当然地要,倒显得她贪图他东西,于是开口:“那我把钱转给你。”
    虽然他这种细心比买一块香皂更难得,但温霁不想张初越以为她对他是索取。
    张初越不置可否,只是问:“洗身子的是哪一款?”
    “羊脂酪。”
    “羊脂做的香皂?”
    温霁“嗯”了声,嫌他土包子:“很奇怪吗?”
    张初越眸光在她身上一顿,语气正直得仿佛没有遐念,但说出来的字眼却让温霁面红耳赤,可他的确是体验过才会说她:“难怪这么嫩。”
    作者有话说:
    越哥:等等,甜言蜜语好像要无师自通了。
    第37章 第37日
    ◎温霁可是猛女。◎
    温霁猝不及防地被张初越这句话说得愣住, 下一秒脸颊胀红,结巴道:“你、你也知道自己糙吧,想试用我的这一款。”
    她当张初越是想要她的推荐, 所以夸的她。
    男人目光深看了她一眼, 没作解释, 只是掀门出去时朝她落来一句:“那你是喜欢糙的,还是精细的?”
    温霁以为他要走,才缓下的神经又被绷起:“你个学保密的,倒是审判起自己的太太了!”
    张初越见她色厉内荏地睁圆了杏眸, 只是勾唇,说他糙却不说讨厌,那自然是默认喜欢。
    “吧嗒”
    房门被轻巧地阖上, 温霁躺在床上望天花板, 一颗心胀满,张初越给她房间装了空调,其实乡野的夏夜凉风浸浸,根本不需要科技去改变环境。
    可他还是给她装了。
    有时候觉得他好是对她这个人, 有时候又觉得是因为夫妻, 现在又觉得是为了做那事。
    纠结来纠结去, 温霁揪出了一个点, 他没说过喜欢她。
    今天张初越在回来的路上替她跟主任明说第二天不去当义工时, 她没有开口反驳, 一是不想当外人面跟张初越意见不合, 二是,她恐怕明天真的去不了村委会。
    今天在棚屋张初越进出了无数次, 她方才洗了澡, 穿着内裤走路都感觉被磨得疼。
    此刻只能套一条睡裙。
    困意袭身, 温霁心思涣散地想着事就要迷糊睡过去时,忽地察觉到床榻外侧陷下,一道热浪拢住了她。
    她一时惊起了薄汗,提不起力气地挣扎时,他的大掌抚上她后背,轻拍了拍:“套都让你收着,怕什么。”
    温霁让他说得脸红,脸不肯抬起看他,就像埋在他怀里似的:“是啊,既然什么都干不了,你还来这儿睡做什么,想热死我!”
    张初越瞧她窝在他怀里的娇俏模样,果然还得是在床上才有这副小女儿姿态,他嗓音压下些,低声在她耳边念:“可以做些取悦你的事。”
    自从上次张初越开口闭口说吃十三妹是取悦她之后,温霁就要为自己当初的口出狂言自咬舌头。
    此刻被衾掀动摩挲出声,温霁声调不自觉细了起来,既像撒娇又似讨厌,她推拒的力道简直是蚍蜉撼树,反倒让两人间的摩擦更甚,他贴着她过来。
    忽地,他瞳仁瞬间猩红,凝着她,手更不肯收回:“你没穿……”
    “张初越,你少自作多情!”
    温霁恼羞成怒地叫住他:“都怪你,疼死了,什么都不能碰!一刮就疼!”
    张初越定睛看着她,嗓音沉湎着沙哑:“我看看……”
    “不要!不准看!”
    她膝盖曲起,双手把裙摆往下压,言语和动作一道向他表示着抗议。
    张初越气息微顿,抬手抚了抚她的软发,难得语气里有了怜惜说道:“回来怎么都不说那儿疼,别在这种事上跟我较劲。”
    温霁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他是知道她向来不示弱的,此刻自以为摆出了恶狠狠的表情凶他:“那你岂不是更得意!”
    张初越无奈勾唇,俯身吻她的嘴巴,像一道清风吻明月,对她落:“睡吧。”
    温霁是真的累了。
    让他搂着没一会便睡着,气息细细软软的,像棉花落在他心头上。
    张初越在院子里点燃了一支香烟,隔着玻璃窗往主卧里望,漆黑一团的夜,里面躺着雪白一样的姑娘。
    手机的光映着他半张脸晦明晦暗,几声嘟响,电话那头的人接通,他嗓音不自觉压低,明知此处隔了道墙,也吵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