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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h)
    “我他妈好像欠操了……”
    这人讲话,什么东西啊!
    周橘柚简直无语,脸涨红到脖颈,撑着他胸膛想下去,刚抬起屁股,庄泽提臀拱腰,叁两下卸裤子到腿根,粗长的性器裸露出来。
    她进退两难,屁股被庄泽托着,人下不去。
    执拗推阻两下,庄泽抱她站到地上。想跑是不可能的,他两指伸进她裤腰,贴合着皮肤连同内裤一齐被勾住,“该脱裤子了乖乖。”
    “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别说话?”,姑娘憋着股气儿,瓮里瓮声的。
    “就说。”
    庄泽勾她到自己腿间,慢条斯理扒下牛仔裤,“祖宗就是祖宗,脱裤子都得用人伺候。”
    这么说可就不行了!于是反驳,“谁用你了?”
    “哦,不用我。那你自己来啊。”,庄泽向后一仰,邃深的瞳眸凝住姑娘,玩味的笑意挂在眼角,微弯出弧度。
    周橘柚往小腹下一摸,就剩一条内裤。他想让自己当他面脱下内裤……
    自己脱和被他脱还是很不一样的,心理那道防线迟迟迈不过去。她无助的眼神垂默,庄泽突然伸手过来,隔着布料在私处摸了一把。
    涩涩的,水渍打透棉料的触感。
    她被激到,轻哼一声后撤脚步。庄泽顺势揪住内裤一角下拽到底,捞着姑娘大腿重新跪到沙发上。
    “我这人就爱伺候祖宗。”
    周橘柚一言不发,也说不出什么来。又被他扒干净了,又骑在他身上了。她攀附在庄泽肩头,龟头就挨在阴阜,他好像会用劲儿,阴茎蛹动几下,擦蹭着令人难挨,穴口的淫液不受控般涓涓往外溢。
    “好湿了。”,庄泽捏捏她屁股,“坐啊乖乖,操我。”
    “闭嘴!”
    “不爱听,那你堵上呗。”
    周橘柚白他一眼,才不上当。扣在他肩膀的指节大力,泛白,穴口找准阴茎,缓缓坐……
    庄泽也绷紧,直接上位往里进还是挺期待的,也挺紧张。温软的穴肉吸附着他,寸寸深入,层层裹挟。
    饱涨感来袭,周身血液烧滚。周橘柚紧着眉头埋进他胸膛。指甲尅进庄泽肤肉,缓上两秒继续向下坐。
    随着越深入,吸力越强,绞着庄泽腰肌膨胀。“坐到底乖乖……”
    “到底了吧……”。周橘柚不动了,已经很深了,还怎么坐到底啊。
    庄泽摸过去两人交合处,水液蜜出来,沿着柱身下流打湿他囊袋腿根。两指捏住余下的柱身撸动两下,还有小一半儿没进去呢。
    “要我帮你吗?”,下一秒庄泽提腰,尽根闯入。
    两人几乎同时喊叫,一声闷吼,一声锐呐,甬道被蛮力深闯,不疼,但是麻。有股电流直击四肢百骸,周橘柚被他深撞的生理性哭泣,穴口无意识锁紧。
    她听到头顶几声低喘,随后掌心捋着发丝安抚。臀也被他托起一点高度,他开始动,捧着姑娘臀骨缓缓抽插。
    “怎么又成我操你了啊乖乖?”
    周橘柚抬头,带着哭腔吼他,“你到底做不做!”
    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庄泽半点没意识到,是刚那下插得太深了吗?他心里一紧,停下动作急忙哄,“怎么哭了?是疼了吗?”
    “对不起乖乖,我们不用这个姿势了。”,他捧着姑娘抽出来,打横抱着,五指插进姑娘发缝,扣着脑勺浅吻上半分钟,磨着唇角柔声,“好点没?”
    那声音摇曳人心弦,周橘柚抿了下唇,点点头。
    “想换什么体位?”
    问的真直白。
    想庄泽含蓄,下辈子吧。周橘柚也知道不可能,摆过脸说除了这个都行。
    “都行?”,庄泽想到什么,胸腔连颤几下,直接单手托臀将人扛肩上。周橘柚顷刻间倒挂趴在他肩头,没等她一声呐喊终止,庄泽站起身,一手松松垮垮搂着姑娘大腿,一手草草提了下裤子。
    周橘柚受惊,视角堪比悬空,她本能薅住庄泽的裤子。
    “啊啊啊,干什么?太高了,放我下来。”
    时常也能在电视剧里看到这样的画面,女主被男主扛起来,拼命挣扎,全身都晃。可周橘柚一动不敢动,庄泽搂住自己的那只手总是似有似无的分离,“你搂住我啊,我要掉了,你快点放我下来。”。
    庄泽拍拍她屁股让她放心。
    她看到房间陈设倒转在眼眸中,厨台的镜像在瞳孔中放大。
    庄泽松手,周橘柚倒吸气不敢喘,生怕从他肩膀上翻下来。台面有点凉,厨台上的水壶保温在55度,他拿起来,浇上,手摸摸试温,“想下来吗?”
    周橘柚大脑都快充血,只能哀求,“你快点放我下来啊。”
    他反手,四指从她臀缝钻进去找准小穴划了两下。周橘柚要绷不住了,缩紧皮囊,死死抓着他裤腰,“庄泽庄泽,你快放我下来吧……”
    “你今天喊了好多遍我名字。”,中指探进穴口,搅了搅湿漉漉的内壁。周橘柚夹紧,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
    抽出后并上两根,又插进,一点点深入,臀瓣被掌心压陷,指腹在内壁里摸索着,两指全部没入后,挤着肉壁撑开角度,“叫声老公听听呢?”
    “你做梦呢。”
    可血液开始汇集在面部,她甚至能感受到液体在血管中的逆向流动。穴口被他撑开,他好大力的,叁指没入后又问了一遍,“叫呗。”
    周橘柚开始气喘,血管爆起跳动,穴里是他跃跃欲试并拢扩张的四指,双层威迫管辖下她还是失守。
    嘤嘤着,“老公。”
    庄泽捞了一把水出来,拍在台面上溅起浪花,拖住周橘柚屁股抱入怀又慢慢将她放在台面上,他有种预感,姑娘坐稳后会打他,果不其然一声“啪”。
    打在颌骨处。
    “老公个屁,人渣。”
    周橘柚有一点生气,血液逆流导致的血丝布满眼眶,酸酸涩涩的。但是心理很奇怪,她虽然害怕,怕掉怕摔,但又确信自己不会掉,不会摔……
    庄泽没说话,就笑笑,抓住她两条腿到台面边缘,四指上布满的淫液尽数蹭在她胸乳,埋头含住,丝丝缕缕舔净。边吸吮边脱光,扶着性器在穴口蹭蹭,挤入。
    他进去后没怎么抽弄,胸口处的吻移上去,极尽缠绵温柔的撬她齿贝,“我很开心。”
    他伴着深吻深入,握住周橘柚双腿缠上自己腰,胯下顶进,反复摩挲抽挺。
    周橘柚没来得及想他开心什么,就沉沦在虚空塞满的饱足感中。她相当享受庄泽这种柔到极致的缓送,但往往持续不了很久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可这次没有,他自始至终慢,缓,但深。
    庄泽牢牢抱紧她,脸陷进她发丝,细嗅她独有的清香。怀里的人儿越来越烫,呻吟声越来越细,他松了几分拥她的力度看她,泛着红潮的脸颊,晕乎乎的眼神,挂着自己口水的红唇。
    “乖乖喜欢慢的是吗?”
    她脸红着点头。
    “舒服吗?”
    她应不下,怪羞的。没吭声也没点头,庄泽有将她抱起来的意向,她意识到,迅速撤回挂在他腰上的腿。
    庄泽笑她还挺警觉,解释一嘴,“进房间,得戴套了。”
    哦。那行吧。
    她没动,等着庄泽抱。庄泽也不动,等着她挂上来。
    叁秒僵持。庄泽投降,抱着她到卧室,故意不往床上放,弯腰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儿。周橘柚死命圈紧他,只见他拿上一个就开始往浴室走。
    这狗东西,让选沙发厨房还是浴室。她没选,就成了叁个都去。
    浴室里白炽灯大开,映出两人红扑扑的面颊。周橘柚第一次看清,原来庄泽也这么红,他肤色深,黑里透红,就蛮欲的。
    庄泽撤了两条浴巾铺在洗手台上,脚踢过来一双拖鞋放周橘柚踩上。
    光线太亮了,她不敢低头,余光里是他硕大的性器,难以直视,她只能仰望庄泽。
    他捧着周橘柚的脸,“对着镜子,你答应过我的。”
    她微微摆动脑袋回看一看身后的镜子,两人赤裸的躯体刻画在其中,没等她说话,人已经被摆正。
    庄泽从后环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头,隔着镜子对视。
    脸烧的更红更烫,脖颈都透着粉,她看到自己的胸脯被他握住,揉捏成任意形状。两指夹住奶头轻轻发力,视觉和痛觉的双层刺激下她忍不住淫叫。她不想看,她想转回来,可阴茎夹在他两瓣臀肉指间,动弹不得。
    庄泽亲亲她脖子,咬了咬耳垂,然后拍拍她大腿又指着洗手台上的浴巾,“抬上来。”
    他戴好套,扶着周橘柚一条腿抬上来,不假思索的操进,人瞬间失衡,向前倾,双手撑住镜面。
    “啊……”
    就更近,更清晰。
    她看清自己的脸,那是是被红酒染过的丝绸,光滑而饱满。
    镜子里庄泽压过来,手掐住她下巴摆动出角度,贴上他满是潮湿汗涔的脸。
    他紧贴着她的胯骨耸动,颠簸,依旧不快,压着血脉偾张的冲速也想让祖宗舒服。
    穴肉被操成他的形状,迎合着蹭蹭裹绞。庄泽看了眼镜子,姑娘情动下双眼眯成一条缝,他揽着周橘柚腰侧移一步。
    周橘柚睁眼,顿时忘了呼吸。镜子里她侧着身,那带着套的紫红粗长性器一点点消失在她白臀中,体内深插的快感涌上来,好满足。他抽出来,带出白液包裹在性器上,周橘柚知道,那是她的水。
    庄泽其实没什么太大感觉,爽归爽,射意并不强,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小时。周橘柚两条腿换着站也都开始颤颤巍巍撑不住,“庄泽,你怎么还没啊?”
    “什么还没?还不射,我没感觉啊乖乖。”
    周橘柚懵了。
    她舒服的一阵接一阵,庄泽没感觉吗?
    “撑不住了?那我快点?”
    周橘柚连连点头。
    腰被按下,她分明感觉到宫口被撞了下,哼叫一声后,身后开始高频次的撞击,随着每一次深撞溅起水花,胯骨重重击打臀肉,迅猛大干。
    有多快,周橘柚看到自己重影了,胸前两坨白肉晃荡着颤抖在空气中,顶进宫口时会撞的她两个奶子都扑向镜面。
    啪啪啪。
    这才是庄泽的速度。
    前面都是哄祖宗玩呢。
    周橘柚不敢喊他慢,慢下来也撑不住了,还不如快点。
    她在庄泽剧烈的捻磨下触了电,酥酥麻麻无数细小的火花在她体内绽放。她浓情呻吟,扣着腰腹上庄泽的手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细碎的哭喊着,“再快点。”
    不是让他快,是让他快点结束。
    有点饶。
    所以庄泽加快速度,掰着周橘柚的脸亲上唇,揪着她炙热的舌头嘬咬。周橘柚被他搞得节节发软,迷迷糊糊没了意识,最后一点残存的清醒,她只知道她抖着小腹涌了好几波水。
    庄泽问喜不喜欢他操她。
    她恍惚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