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没听说……」
「只听闻这事在钱家内亦办得隐祕。」
「他那十里妆礼还叫隐祕?」有人吐槽。
「那厮不怕丢脸面,给自己出门搞得盛大,可他那妻主,钱家却是没几人见过。」另一人笑。
「本家总会见过。」
「我府里有人识得钱家一旁支,据闻在醇水修建时随着来过一遭,远远见过钱五那妻主一面。」
「如何?可有三头六臂?」
「两只胳膀还是有的。只说人挺娇小,模样不出挑,极为平凡。」
「难不成那钱清贵吃错药?」
「世间奇人异事多,保不准那样貌平凡的女子有不凡之处,远远一眼,哪瞧得明白。」
「……这醇水应有钱清贵妻主手笔在。」忽然的,一旁相爷冒出一句。
几人稍愣,立即明白过来。
「有此可能。」
虽说当时那位妻主可能只是来瞧瞧自个儿夫婿弄的生意,可钱清贵在钱家是个正宗五爷时没弄出醇水,反倒一出钱家就弄出这般大生意……能在钱家被唤一声小当家,钱清贵本领没人怀疑,但醇水毕竟别于钱家过往风格,那点不同之处,许就是那位妻主给他出的主意。
「如此一聊,我更是好奇那位了。」魏子鱼半是苦笑道。
好奇宝宝伤不起。
「你们道我去问钱清贵……呃,他那……」支支吾吾,魏子鱼吞吐半响,竟发现真不知如何开口问他那妻主之事。
那人若是钱清贵妻子,派上自家夫人去探探不是难事,可那位是「妻主」,妻主之事,夫婿做不得主,且对方是女人……再怎样,他一个大男人去跟另一个男人说想见他的妻,这怎么想都不对……
好奇宝宝魏大人被难住了。
东方穆谨笑了笑。「你这毛病。且忍他一段时日,钱清贵那妻主有本事让钱五心甘情愿入妻家,助他建醇水,想来有些野心。今日声名不显,许是仍在积攒,待他日声势足,自然会显于人前。」
只是如此人物,之前何以声名不显……这奇异之处,东方穆谨却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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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许久不见!
今日除夕,上来跟大家问个好。
登入许久未登入的帐号,看见仍有收藏,留言许多熟面孔与生面孔,想到有人等着我,内心激动感动。谢谢各位不离弃,果子要回来了。
这边先上一章,这几日我先歇歇,碰电脑的机会极低,若有空的话可能会改改前面章节错字什么的。年后会回来更,至于多久一更果子看情况再跟大家报告嘿!
其实本来过年想多更一两章给大家的,奈何前面工作进度估算错误,来不及鸟~~只能先上一章陪大家过年,大家别嫌少。
在这先祝各位新年快乐^_^
噭噭~~(激动号两声XD)
一三六、休沐中亦不得闲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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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六、休沐中亦不得闲
在清山消磨半日,吃饭喝酒,谈笑评事,享受半日闲,日头西斜,相爷等人离开醇水,各自返京回府。
皇帝放了相爷三日假,总不能只回去大宅应付娘亲一日便算完,想娘亲那股怨气,今儿个相爷仍是回了国公府,与家人共享天伦。
晚间在自个儿旧居正要歇下,沐醒来敲了门。
「爷,魏大人那来了人。」
「何事?」
「那人道『湖水浊了,我家大人有请相爷』。」
短短一句,东方穆谨便明白了对方为何找他过去。
「备车。」
已经打更,除了几条花街,京里一片黑幕,马车前方掌着灯火,在夜色中显几分诡谲地飘浮晃过。
车子一路直达府衙,东方穆谨下了车,早已等在门前的人立即将他迎入。
白日还一块吃饭喝酒的魏子鱼此时一脸凝重,见着东方穆谨,大力叹了一口。
「晚了一步。」
「确认身分了?」
「皮给蚀去大半,印记仍有半个在,是咱们的人。」
前方一块布简单隔着,隐约能见后方木板上放着副残破的身躯,空气中迷漫着混着药草烟熏的怪味。
「可有发现?」
「不过月余,几个门都给抄了,对方来路不明……起初以为是巧合,后来查到同一处去……可最近几个消息回来,应当有两拨人马。」
「什么名堂?」
「一拨走西北过来,另一拨应当是南。」
「南?南人?」东方穆谨皱眉,显然对此答案颇感意外。「南就是想进犯也该先是鲲、焦,怎么会来京?」
「我也猜不透。目前两边都没打出名号,瞧来没打算显于台前,也是不碰巧,飞红门与其中一支起了冲突,门主护法无一活口,棋子也给害了。」
棋子说的就是布幕后的那身体。这些棋子本是朝廷为了掌握江湖消息而撒出去的耳目,碰上恩怨也只能一个角色演到底,没了没辙,却极伤。
「其中一支?」相爷注意到这话里蹊跷。
「嘿,便是其中一支。」魏子魚咧嘴,臉上笑容寒磣。「起初咱們只查到南人那支。若非屍首回來我要仵匠全給驗過,還真要給藏在底下那幾隻耗子給矇了!」
東方穆謹靜待後話。
「拿今兒飛紅門幾人說,瞧來竅孔潰爛,又似亂刀斬殺,給幾個仵匠驗了半天,有人說給毒死的,有人說先給斬殺才毒發,總之就是又殺又毒……」談起那些沒個統一的意見,魏子魚不見情緒。「可十來日前京外烏里坡幾具屍首,死狀分明,除去毒死的外,皆是一刀斃命。」
夜裡刀。
東方穆謹腦中立即閃過三個字。夜裡刀是京、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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