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激情,主动扑了上去,再战。
一夜痴狂。
隔日早晨,身体再度像被车辗过,不过杜丹心情却有不同。
满足。
无关性爱技巧──呃,或许也撇不开──申屠冺给她更多心理上的,情绪上的满足。
如同她当初深爱的前夫,处久了,她自是知晓申屠冺与谭永昶大不相同,两人只是相貌有相似处,清醒时,神态脾性完全不同。
不过申屠冺在对待她时,却又与谭永昶十分相像。
专注。
对她的一切,全然包容。
姐就是吃这套。
她无法不沉溺进去。
總之就一個「爽」字。倒在床上同饜足小貓的杜丹如是想。
大清早光明正大地賴床,申屠冺在一旁相伴,輕輕撫摸著她,與她說話。
他曬了一些自己的「嫁妝」。
「我烏月門奇蟲異草多,不比大富,可也不窮困。」
「巴烏干這玩意兒能製成續命神藥,極其難尋。」
「朱兒娃瞧來可怖,亦是毒藥一體的奇珍。」
「這鬼火藍玉是我一回任務偶得,曾有人與我出價萬兩黃金,據聞能保死者魂神完整,福蔭子孫。」
「……」杜丹實在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珍品是珍品,不過某人眼中的好貨,實在是有點可怕……
「嗯,這些我暫時也用不上,你收好便是。」她軟言道。
許也是知曉這些玩意兒不是那麼可人,申屠冺一笑,便將東西又全收起來。
「就是讓妳知道,若那……錢三不好說話,要銀兩,我這兒也有的。」某人脣邊噙著淡淡笑意說。
不就是銀子嗎?
在京裡,烏月門無地緣之便,商事亦非門內擅長。可論銀兩,他手上奇珍異寶也是不少人重金搶著要,絕不會讓自己的夫人給委屈了。
杜丹聞言表情就像偷了腥的貓,脣兒翹,在他臉旁啵了一下。「我知道。」
晚些,讓人送了吃的進屋。
杜丹趁機認了認追月和崩星。
追月和崩星都有著南人的深麥膚色,其他部分則像混血。崩星的髮色純黑,追月則是同一些農工常年日曬被曬紅般的深棕髮色,五官立體卻不過分突出,眸色亦是極深,在大翼不至於引人側目。
只不過二人答話極簡,面容嚴肅,與正常人明顯有幾分格格不入。
「追月為何如此嚴肅?」
申屠冺亦望向追月。
幾雙眼睛瞪一塊,好一會兒,追月終於擠出聲音。
「追月平時便是如此。」
杜丹再接再厲。
「崩星可能笑一個瞧瞧?」
崩星:「……」
杜丹等了会儿,见到崩星嘴角很努力地扯了扯……见他如此卖力,让人于心不忍,她急忙拦住。
「呃,没事没事,只是你们二人也来好些日子了,还未与你俩认识,想多聊几句罢,可别勉强了。」
崩星这会儿答得倒快了:「为夫人排患解纷乃我等分内事。」
嗯……就不知这言下之意包不包陪聊天。
杜丹也不纠结,以申屠冺说法,追月与崩星长年与他一同生活,忠心耿耿,这等关系绝比一般下人更是亲近,在情感面甚至能当亲友看待,值得她多费心思熟悉熟悉。
硬是与他俩多聊了两句,追月与崩星面容严肃,不过瞧得出很是慎重。
不只因杜丹是他们的门主夫人,两人当初寻着申屠冺留下的讯息追来,清楚见过杜丹拖着申屠冺走的过程。对于那莫名的毅力,二人皆深感佩服。
在申屠冺这儿混了一上午,时辰差不多,便有人过来请她回主院。
一早身子尚酸软。
不过谷逍遥说的极对,她体内春毒,行男女之事最是滋补,不过晌午,她身子便恢复过来,还精神得紧。
天色变得快。
「夫上可要沐浴了?」
杜丹眼稍抬,轻而易举就能见到好几双期盼躁动的目光。
领头的婶子更是笑靥如花,一脸讨好。
昨儿自己没主动说话前,可没人先提醒要做些啥。
她心里明白,终归是钱家的下人,心里肯定有偏。
让东方穆谨带在身边教导过,杜丹心里透亮,知晓下人这举止是犯了忌讳,逾了矩。
心里感受挺复杂,明知不太好,可又没太强烈。
杜丹也颇纠结,在她心里,这些人其实都被当「钱家下人」,而非「她的」。更别说要她端起主子威严训斥。
如果是蒋老夫人或东方穆谨那少爷等正经八百的主子,眼前人恐怕都要脱层皮了吧……
脑里瞬间闪过许多想法。
最终杜丹决定先睁只眼闭只眼。不说才刚新婚,突如其来的变化,给点时间适应不过分。再者,她本人更需要对「掌权」这档事花点心思去思考该如何行事……
况且今日自己本就要过去钱清贵那儿。
「嗯,准备准备吧。」她淡淡道。
几人面上一喜,立马下去忙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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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确定三个都会上肉。:P
一零九、已经到了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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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九、已经到了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一零九、已经到了
一桌子菜色排开。
饶是热爱美食,钱清贵见这一桌丰盛亦不禁扬眉。
「今日午膳谁吩咐的?」
「禀爷,海货是老夫人差人送来的。」
钱某人无奈轻叹。
任自己再胡闹,娘亲依旧是娘亲。他坐上位置,举筷子捧碗,安静吃起这一桌心意。
二才见此,鬼碌碌地凑上前去。
「爷,这大虾肯定是老夫人差人从翼州那儿赶送回来的,这黑蔘金亮,您多吃些。还有这龙虎酒是大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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