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冷的情况,作为主治医生的谷逍遥最明白。她直接钻进被窝里,瞬间温暖不少。
谷逍遥又站一会儿,慢条斯理地开始褪去身上喜衣。
青腰带,大红袍,黑礼冠……被他一件件褪去。很快地,他也和杜丹一样,身上只剩素白的单衣。
瞧了在床上盖住喜被只剩半颗头露在外头的女人一眼,谷某人唇边露出微笑,向前跨了步,也跟着上床。
男性独有气息朝她笼罩而来,杜丹心跳加速,感到一股僵硬的不自在。
「啊,那个……」
「嗯?」听见声音,谷逍遥动作一顿,在投去眼神的同时,先在她身旁躺定。
「那个,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嗯。」
然后呢?
杜丹嘴半开,平时能言善道的她,一时竟脑子空白,挤不出话。
等了幾息,谷逍遙見她似乎沒打算接話,忽有領悟。
他清了清喉嚨。「嗯,既已成親,為夫該盡之責,我定當努力辦到。從今爾後有何處不好,妳儘管直說。」
杜丹眨眨眼,沒料到會聽見這個。
這可是這段日子谷逍遙苦思的成果。
他性子孤傲慣了,絕不可能像姓錢的那般能拉下身段作戲;也不像申屠冺,那傢伙平時話不多,但似乎很能順著杜丹的心意答話。
不過後者倒給他帶來不少靈感示範,他偷偷記下不少。
如今婚事已成,既是自己所求,該表明的態度,還是得表一表……免得被誤會就他不會討人歡心。
說這話時,他兩眼飄開,直直地盯著床頂,如同背稿。杜丹聽完,又見他舉止,忍不住笑出聲。
「怎麼?」感覺遭嘲笑,某人有要炸毛的傾向。
杜丹急忙給他順順毛。「沒事,聽你這麼說,我心裡歡喜。」
這是實話,剛才這麼一笑,心突然就輕鬆了。
谷某人對著床頂揚起一眉,接著他發現被子底下有動靜,身旁人兒的手靠了過來,握住他的右手。他心頭一陣晃蕩。
杜丹抓住他的手,握了一會兒。
谷逍遙的手比她大得多,或許是長期鼓搗藥材,雖有繭,摸來卻不覺粗糙。
「一次納三夫婿,你可會怨我?」她低聲問。
谷逍遙沉默半晌。「既決定尊妳作主,妳決定便是。」
「那往後我要再多納幾個,你也無意見?」
他掐緊了握住自己的那小手。
杜丹有些吃痛,不過也笑了。「行了行了,別把我手捏斷了。」
「妳可真能想。」某人哼哼。
「這事是我不是……」
谷逍遙又捏捏她。「沒的事,那人是火鳳命神,火鳳最是執狂,他尚能與妳說笑是因為料定妳還能被說服,要不咱們真得不死不休。」他自是不怕,可真要如此,京裡定不能待。可他知道,她想留在這地方。
「真的?」
「妳沒命神?」
「什麼是命神?」
「有命神的人確是不多,若有妳自有感應,自會知曉。」
「你有嗎?命神。」
「我乃孤狼命。」
「什麼是孤狼命?」
「孤狼不羈,喜獨行。」瞧杜丹一雙眼瞪得大大的,盈滿期待,谷逍遙稍作思考,繼續道:「知曉自己是孤狼命是在我六歲那年,我命中見到一匹灰狼,在霧中與我相望。雖是夢中,可我就覺得那匹狼就是我,孤狼入夢,持續整整三年,直到我九歲。」
「牠在夢中就一直看著你?」
「大部分是。有時會幹其他事,我見過牠從崖上一躍而下,或在雪地中翻滾。不過大多時候是看著我,夢不長,一會兒就沒了。」
可真神奇。
杜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外來者」,所以才感應不到他們所說的命神。也不知道該怎麼理解這玩意兒。不過既然這裡人看得很認真,她試著去瞭解。
「你說火鳳一生只守一火凰,可是真的?」
「嗯。火鳳執狂,最是惹人厭。」
「……」這話由你嘴中說出來挺沒說服力。
「若是金鳳就不同了,金鳳風流,沒找個七、八個伴侶不會消停。妳可聽過鳳凰浴火?」
「聽過。」
「嗯,那就是火鳳。若火凰命殞,火鳳便自燃命火,隨著去。」
「……」杜丹聽過的神話傳說可沒這個。
谷逍遙此時側頭,看向她。「若那姓錢的真是火鳯命神,別的不說,護妳肯定周全。」
孤狼難尋伴侶,可一但尋著,絕對是以命相守。這也是為什麼他對錢清貴橫插之事沒表現太大情緒。
即便心裡排斥,可某方面,他對那傢伙的火鳯命神所代表的一切又感到一絲安心。
杜丹還是搞不懂這種神乎的想法,不過也聽懂了谷逍遙的意思。
她的心剎時軟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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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為各位服務。
當大家看到這章的時候,果子人已經出門不在家嘍~~
不過果子有碼出一章存稿,已經設定好下禮拜一放出來,接著就等我下禮拜五回到家再說嘍;P
然后那个……咳咳,肉在下一章。(这标题没放肉真该打(捂脸)果子对不起大家Orz(跪))
一零四、上瘾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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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上瘾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一零四、上瘾
虽然谷逍遥这人性情不好亲近,可他的心意实实在在。即便自己的选择有些自私、有些不公平,他不计较,眼中更关注的,是什么对她最好。
这人现在已经成了她的丈夫。
她该庆兴自己够幸运。
懂付出的人才是懂爱的人,她一直对此深信不疑。
她一手仍握着他的手,另一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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