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些許丟臉。
算計有漏!
可緊接著,又更不爽。
一檔事歸一檔,爺我今兒個可沒下藥,這話可是污衊!
「妳──」
被污衊了,肯定要替自己討回公道。錢清貴正要開口,但試著站起身的杜丹,嚶嚀一聲,再度跌坐回去。
發火也得對方能感受到,沒想白費口水的錢五少再度消音。
錢公子的決定相當正確,此時的杜丹確實沒空理會他。
曾經的慘痛經驗讓她明白自己狀態大大不妙。
她已经顾不得跟钱清贵理论或其他了,脑中仅剩的念头只有「回家」!
回家救命!
体内邪火再度烧旺,如同上回发作,身子一会儿虚冷,一会儿火热,忍过了第一波的不适,身体反应再变,变得酸软胀痛,情欲勃发。
杜丹夹紧了双腿。私处莫名汩汩地淌出春水的感觉真是……不只苦逼二字可形容。
发情也得看地点,现场虽不至于众目睽睽,但总归是被人盯着,这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了,她觉得自己身为人的基本尊严受到打击。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当你以为情况已经最糟时,现实会告诉你,还有更糟!
欲火高涨的她身子疼痛开始加剧,意识模糊,如同缺氧。身体不受控制的恐惧再度袭上……
靠……老娘不会要挂在这儿了吧?!她绝望地想。
为了强忍不适,她几乎是蜷缩在椅子上,不敢再妄动。强烈的求生本能让她凭借仅剩的理智,努力地回想谷逍遥跟她说过的话。
谷某人话向来简洁,除了发脾时外,重点干净俐落。
他说她毒发时最是阴亏……
而阴亏该如何?
避寒凉,纳阳元!
简单说,就是别着凉、找男人!但男人都在家呀,她现在上哪儿找去!她欲哭无泪。
就在意识蒙胧间,前方一大尊雄性生物映入眼帘。
在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下,脑子已经一片白的杜丹,股起最大的力量,奋力朝那救命稻草扑去!
九十四、給點盼望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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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给点盼望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九十四、给点盼望
冷眼旁观的钱五爷,自是没料到那连站都站不稳的家伙,竟会选择朝他撞过来。
事出突然,他一惊吓,却已来不及闪。杜丹直直撞进他怀中,差点将他从椅子上撞倒。
他慌忙抓住桌子稳住身体,就要发怒,却,在他提气的同时,一股异香直窜鼻间。瞬间,他如同被抽了魂魄般,陷入恍忽。
在他恍忽的一瞬,杜丹已经像只小猴子,又钻又扭地在他怀中占了个好位置。
钱清贵意识过来时,俊脸顿时涨红,一时竟没把她甩下去。
杜丹紧紧揪着钱某人身上那看起来十分精致昂贵的外袍,把它揪得皱巴巴,身体跨坐在钱某人右腿上,下体那处柔软抵住结实腿肉,一前一后,又重又缓地规律磨蹭起来。
「嗯……」
她头埋在他胸前,发出轻哼。钱清贵脸蛋红得像要滴血。
此时的杜丹可说已经入魔。
完完全全一女色魔!
话说先前她从谷逍遥口中听到纳阳元这词时,直觉想到电影中吸阳气的妖怪。而此时恍忽中的她,就陷入了这般错觉,就想着离男人近点吸阳气。也幸好如此,才让她只是坐在他身上磨蹭,而非当场扒起某人衣服。
微弱的嘤咛,逐渐粗浅,直至娇喘。
随着杜丹欲火高涨,磨蹭的力道加大,底下那小口不断收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可又怕被听见,将自己的脸埋在钱清贵衣服上。
她的声音已相当压抑,但人就在自己怀中,再怎么细微的声音,对钱清贵而言都再清晰不过。
钱五爷什么时候让一个女人如此近身过?没有!
何止近身,这举动完全超乎他的思维。
懵懵懂懂地,本能似乎明白那些动作与声音所传达的讯息。随着大腿上传来的触感,随着那规律的晃动,随着那喘息娇吟,他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忽然,怀中的人身子忽然一阵强烈震颤,同时发出极度压抑、宛如哭泣的呜咽。
钱清贵心一紧,喉咙发干,不住咽了口口水。
莫名的,他就是明白杜丹得到了一些东西。
颤动过后,杜丹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低喘。厅内气氛变得诡谲暧昧。几个呼吸后,杜丹抬起头来,神色慌乱复杂,低声道:
「拜托……我身子不适……拜托送我回家……」
*
天空飘着鹅毛雪花。
剛從鄰城風塵僕僕趕回京的錢貴元,一下馬車,立即招了個小廝到跟前問道:
「老夫人可在?」
「稟大爺,老夫人在錦繡園呢。」
「那五爺?」
「在清心園。」
「聽說五爺發了脾氣?」
「稟大爺,是摔了些東西。」小廝說得輕淺,不敢亂答。
錢貴元沒再理會,直接往娘親的住處過去。
錢老夫人昨日遣了人快馬加鞭將大兒子喚回家,只託了口信說小五發了脾氣,詳情未知。
即便不知詳情,聽到小五發脾氣,錢貴元也是一驚。
他深知小弟脾氣雖大,卻不是會明擺著讓人看白的性子,出手摔東西,這事他十三、四歲掌一方商事後便沒幹過了,究竟發生何事?
他急急忙忙地趕到錦繡園去見娘親。
錢老夫人已經愁了一夜。
見到大兒子回來,兩人立即關門談話。詳情錢清貴對目擊者下了封口令,別看錢清貴在家只是個行五的小爺,他小當家的稱謂可不是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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