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了通馬屁。
「我記得曾聽人說過,說那好皮相和好身世一般,皆襲於父母。但有不少貧民是靠自己一雙手腳闖出番家業,卻少聽說離了父母長相去的。說起來,這好相貌比起好身世更是難得些。」
錢清貴被她這不著四六的話惹得失笑。
「真不知妳哪聽來這些。」
「就到處走到處聽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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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阿為最近對一個新設定正有FU,很想換稿寫,想問一下大家,如果我暫停三夫侍改開新稿會不會讓人有想毆打我的衝動……(咳,先問問而已,請先放下拳頭)
其實是復更的這些日子來,一直很難進入狀況。許是也有工作忙碌的關係,導致每回都要在WORD前呆坐許久找狀態,於是寫更慢。加上有另外想寫的玩意兒,在卡稿時,那新歡就像是在陰暗中燃起的一盞光明燈(?),讓人不禁想朝他狂奔而去……(一路狂奔~~不回頭~~)
不过我也知道这稿子就是要磨着磨着才会顺,卡卡是自然的,跟大姨妈一样,每隔段时间总得来一次。且刚复更没几章就要再停更是太欠扁了,我还是再努力看看,看能不能尽早天人合一,若不行再来负荆请罪。
总之就是与大家闲聊,交待一下最近状况,也算先交个底,如果哪天突然受不住诱惑往光明灯(?)狂奔去了也请大家别太讶异,也说不定过几日写顺了会在三夫侍上狂奔(好啦,我的狂奔其实都是龟速)。三月快过完了,想到写稿的时间即将变多,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XD
祝大家都能有美好心情。
四十三、落水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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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落水 《三夫侍》 ( 拾三果茶)四十三、落水
上一章有修改(砍掉最后几段),重新衔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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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承的这些时日,钱清贵与杜丹接触得多,两人都有意在当地走走,于是也相约上街走逛。
出了客栈,不得了。
手绢、发簪、荷包……各种姑娘家的「掉落物」一路相随。
杜丹忍不住心想,要是她平时「运气」都能这般好,光靠捡这些维生应当不成问题。只可惜这些东西不是冲她来的,不能乱捡。
至于事主本人,一路自在坦荡走过去,似乎对各种掉落物毫无所觉。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故意,还是真的这般粗神经。
大概是见「美人」的笑容可亲,有大胆的姑娘就上前攀谈了。
「这位公子是外地人吧,瞧着面生。」
钱某人被拦了路,连带走他身旁的杜丹及落后几步的管事鲁正全停下脚步。
钱清贵抬眼,笑盈盈问:「姑娘可是问我?」
「是呀,不知公子打哪来的?」
「从临江客栈来的。」
「……呵,公子真会说笑。」
「没骗妳,真的从临江客栈走来的。」
……
「公子独自一人上街好不寂寞,奴家对附近相熟,替公子介绍一二可好?」
某人伸手将身旁雕像似的杜小丹拽过来。「这不是人吗?」
瞧,某人笑得多天真无邪。
……
「唉呦!」噗通,一个大姑娘摔在某人面前。
「姑娘没事吧?」
「我的脚好像扭着了……」
「那可不好。谁知道哪里有大夫?这儿有位姑娘扭了脚!」某人突然在街上放声大喊。
「没、没事没事!我没事呢!摔了下,还能走、还能走!」地上那位姑娘吓一大跳,忙乱地爬起身,头也不回跑了。
……杜小丹不由得N度抬头望天。
这家伙真是……
又再一位脸皮不够厚的黄衣姑娘败下阵来,气急败坏甩袖走人后,钱清贵侧头,见身旁的杜丹似在发呆,唤了她一声。
「杜姑娘?」
杜丹立马回神。
「杜姑娘可真会走神。」他笑。
不,我走神还不是因为你……
杜小丹在心里默默吐槽,但脸上还是堆起笑容。
「在想事,一不小心就想出神了。」
「可是在想路程?」
「是呀,明儿个就要走了,这要走官道还是走水路,还没决定。」在水承待两天了。其实杜丹本来也就打算在这休整一日,但因为遇上钱清贵,才多留了一天收集资讯兼与他套些交情。
他當初也只說待兩天,明天兩人都該離開了。
「妳要往六交址去,走官道快些。」錢清貴建議。
「可我用走的呢。」雖然她會騎馬,但帶馬麻煩,還更惹眼。這時代的馬跟真金白銀沒差別,若她一個小姑娘騎馬出城,包管立馬被搶劫。
「這……」錢某人想了下。「那可搭船到上苑,再改陸路。多省段路。」再往上水路就不是她要去的方向了。
「我也這般思量,但那上苑的路不知好不好走。」
「上苑尚可,曲前那兒亂得多就別過去。往西走陰交過無耶,快的話莫約四、五天腳程可到六交址。」
「謝謝錢公子建言。」
某人輕笑。「舉手之勞罷。」
杜丹狗腿子地陪笑。
又過一晚。
隔日早晨,兩人相約一起到了碼頭。
杜丹要往上苑,與錢清貴主僕倆並不同船,於是兩人便在碼頭旁道別。
「謝謝錢公子兩日來的照顧。」杜丹懇切一拜。
「杜姑娘生分了。」
「是肺腑之言。若非錢大哥,我還得忙著找人問路呢。」
「都讓妳叫一聲大哥,這點小忙也是應該。」錢清貴笑道,也沒駁了這稱呼。
杜丹嘿嘿笑了兩聲。雖然只處了二、三日,但就憑對方認了她這聲大哥,往後再見也有幾分交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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