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怪嚇人,逗得幾位爺都樂了。
「想呢!真遇上那淫魔,管那人臉歪,是女人都不放過!」秋落吐槽她。
「若遇上真淫魔,那就只好來陰的啦!」杜丹嘿嘿笑。「先假意承歡,然後趁那淫魔不注意下死力地朝他命根子撞,最好能撞得他當場斷子絕孫!讓他蛋蛋都能做成蛋花湯!」
幾位爺都噴了。
這死丫頭到底哪學來的招式?!這麼口無遮攔的!
「妳哪學來的妳!」秋落第一個崩潰了。
杜丹吐吐舌頭,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
「忘了在哪聽到的了……」
「都讀書習字了,還不斯文些,妳當自己真村姑吶!」向晚也噴她。自家少爺教出來的學生,怎麼能搞成這德性!
杜丹不知道,她剛才說起整治淫魔的當下,不小心露了自己原本的熟女豪放性子,但顯現在小女孩身上,卻成了股說不出的猥瑣,雖不下流,卻絕對能教人看得臉紅。
這幾位爺與其說是被她的粗俗氣的,不如說是被她突然顯現出的女人家風情給嚇的。
「我本來就小漁村出來的……」她喏喏。
幾個大爺死瞪她,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東方穆謹,他過了一開始的震驚,倒是失笑。
「罷了罷了。私下說說笑不打緊,在外頭別這麼野便行。」他剛才也被杜丹突然表現出的那股風情給愣了愣,至於她那話的內容,粗歸粗,但咱們小少爺也不是養在深閨裡的主子,有時查案,三教九流的地方也是去得。
「少爺,您太寵她了,這丫頭就是鬼腦袋,什麼都學得快,要讓她學壞去,將來可還得了!」
「是呀,到時學歪了,不就枉費您教她那些大道理!」
喂喂喂……有那麼嚴重嗎!
這樣就是學壞學歪,要是老娘把腦袋裡那些黃色笑話全拿出來講上一回,是不是就要被抓去浸豬籠了?
聽著這幾位爺你一言我一語的齊齊討伐她,雖然杜丹很想抗議,但實際上,她還是老老實實地聽著訓,喏喏地應,裝乖裝得夠徹底。
她裝呢,誰看不出來?
東方穆謹也好笑,但瞧這丫頭總算來了精神,不再像一早那般憋著張臉了,也就隨他們鬧。
這麼一打岔,今兒個也沒人想要再用功了,晚些,東方穆謹讓人擺上棋盤,抓了杜丹對弈。
說到要下棋,杜小丹精神也來了。
這圍棋,她上輩子根本沒研究過,讓東方穆謹教了幾回,還是下得挺差,但下的次數多了,規則記熟,逐漸摸到門道後,也開始有了模樣,能稍稍抵抗。
心裡就是有點好強不服輸的杜小丹,一見到那黑子白子,眼中鬥志便自動自發地燃燒起來。
東方穆謹見她眼神晶亮晶亮,情緒也跟著來了。
他心想,依這小丫頭的學習速度,保不好再過一陣子,就能和他鬥得旗鼓相當,他心裡期待呢。但目前呢,他還是能悠哉悠哉地在棋盤上逗著這小丫頭玩。
時常被這丫頭嚇,這可是難得能穩壓她的一項,東方穆謹絕對不承認,這棋下得他心裡有些暗爽。
这两人的互动全教四名随侍看在眼中,他们心中啧啧称奇。
在京里,谁瞧过他们少爷与个娃儿处得这般融洽的模样?
咱们当朝丞相府里的大公子,可是出了名的少女绝缘体,眼睛长头顶上去的人物。也莫怪他眼界高,人家有本事,有身分,身旁围绕的尽不是俗人,加上他那皮相,女孩们见了他想正常说话都难,更别说能有什么表现。而真的身分够格的,遇上东方穆谨这号人物,也常与他磕得头破血流。
咱家少爷才不管对方身分,妳今儿个入不了他的眼,他顶多维持基本礼貌,想要他一笑,三个字:不可能。而身分足以与他比拼的女子,哪个在家不是倍受呵护,哪个不是要风是风,要雨有雨的,见不买自个儿的帐,十个里有十个那撒泼的性子就上来了,常闹得东方穆谨光火不已。久了,自然见那女孩儿就感冒。
却没想到,来到兰江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却挖到了个入得他眼的小娃儿。
虽然这丫头年岁是小了些,但确实是女娃没错,这对丞相府里的人来说,已经是个教人不敢相信的画面。更别说这丹丫头还是让少爷亲自手把手教了许多事的,足见东方穆谨对她何等满意喜欢。
可惜了她的身分……
四人都知晓,就算少爷再怎么看重杜丹,以杜丹一下人还是个孤女乞儿出身的身分,能替她安排的出路总是有限,到时他们回京,这娃儿可不知该怎么办。
但目前他们还没要走,也就没人去想这扫兴的事。
二十四、我是小老虎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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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我是小老虎 《三夫侍》 ( 拾三果茶)二十四、我是小老虎
小竹就是赶在年底嫁的,这婚礼过没多久,便是新年。
喜庆的氛围在蒋府持续延烧,在大伙都在赶办年货,缝新衣、打点家里大小事时,没身家可以操心的杜丹再度被人带出府去了。
在马车上,她显得有些坐立难安。
「怎了?」
「呃……」听见少爷问话,杜丹缩着颗小脑袋,老实招了。「有……有点担心呐。」
「担心什?」
「上回头一次进城就是好大一笔花销……」她说得隐晦,其实不单是她给小竹买贺礼的那笔花销,包括后来东方穆谨给她裁的那些布,甚至请来给她看脚的那大夫都是。
头一回进城就遇上那鸟事,咱们小杜丹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疙瘩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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