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下,杜丹的脸也不知是气还是怎地,看起来圆嘟嘟,眼儿大大,小鼻小嘴,因为睡觉,平时绑着的两个包放了,长发带点卷曲地披散在脸旁,肩上,看起来有几分灵气。
东方穆谨也觉这丫头真有点本事,兴许真能栽培,执意再问。
「这四个再猜一个。」
杜丹先是蹙眉,一脸不太乐意,但她现在确实不大爽快,反正问就问,管他话能不能说,要得罪,刚才她也得罪透了,答便是。
「我猜是秋落爷。」
全体挑眉。
「为什么?」秋落自个儿问了。
「因为冬藏爷性子冷,爱盯着人瞧,却不怎让人靠近;沐醒爷较稳,嘴上逗逗人,动作却挺正经;向晚爷和秋落爷都较爱玩,不过向晚爷参和的事较少,秋落爷倒是什么事都能参上一份,看起来是个性子就爱胡玩的主儿,拎人这事,他的机率大,就猜他了。」
她这下还真不怕得罪人,什么话全扯了。
灯火下,东方穆谨盯着这小丫头片子,眼神随着光影,忽明忽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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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言:这章字较少,见谅。
十二、爷是外人叫的 《三夫侍》 ( 拾三果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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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爷是外人叫的 《三夫侍》 ( 拾三果茶)十二、爷是外人叫的
呼!
呵!
啪!
一记破空,一步强踏,一股气息。飞快、强劲、俐落,充满了内敛的力与美,却又十分暴力,肉打肉,骨碰骨,一碰一响,清晰短促,又直撞人心。
此时的杜丹小嘴微张,蹲在院子一隅,看人练拳。
中国功夫啊~~
她看得差点没流口水。
院里正在对练的是东方穆谨的两位随侍,秋落和冬藏。之前杜丹整天忙得团团转,对这四傻的印象除了没事找事做就是变态和无聊,没想到,这随侍可不是叫好玩的,真有本事!
意外撞见这两儿练功,她不敢打扰,将自己缩成颗球似地蹲在一块圆木后头,这块木头是当椅子用的,但她此时把它当遮蔽物用了。
实在是院里那两人一来一往,打得飞快,她很怕一个不小心会被扫中。
但怕归怕,她还是忍不住想看。
尤其当看到其中一人闪过一掌,借力使力一蹬就上了屋顶时,她差点没跳起来用力鼓掌喊安可。
轻功啊!妈妈呀~~我看见轻功了!!!
她内心激动得脸蛋泛红,却又得强忍住。一双小手死命抓着身前这块木头,激动得牙都咬紧了。
那两人从地上打到屋顶,又从这屋顶打到另一个屋顶,最后回到地上,最后两人对了一掌,各自分开后,十分默契地收了势。
「丹丫头,偷看什么呢。」
还沉浸在激动中的杜丹,听见自己名字,差点没跳起来。
反正她蹲在这肯定早就被发现了,没人阻止,应该是不碍事,她收敛一下激动的情绪,还算冷静地迎了上去。
「秋落爷、冬藏爷,早呀。你们这是在练功呀?」
冬藏只扫了她一眼,一语不发,转身便走了。
秋落拍了拍她的头,笑嘻嘻道。
「是呀,怎地,那么早就过来了?」
「给你们送早膳呢。」说到这,她才想到自己带了早饭过来,急忙回去搬被她扔在路边的桶子。
她将吃食摆上廊下的桌上,一如往日般地张罗。
秋落走了过来。「不是说不用妳送了,我们自个儿会去拿。」
「不碍事,反正我也要过来的,听赵大妈说您等都还没去用膳,想说就一并送了。」她说。
「多事。」这时,擦完汗的冬藏过来了,听见她的话,冷哼了声。
杜丹也不理他,反正这人嘴巴就这德性,她也习惯了。
現在呢,她已經不是先前的全能丫頭了。
她被東方穆謹親點,直接在院裡候傳伺候,等級一下三級跳。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四傻,不是真的驕慣的爺,除了衣服讓人洗,院落另外有人來灑掃外,他們從吃食到自個兒住的地方,都是能自己收拾的。
可見先前她一下攬了多少人份的工作。
「哎,妳也別叫我們爺了,還是喚聲哥吧。」秋落邊吃東西邊跟她抬槓。「爺這是外人叫的,妳現在跟在少爺身邊了,也算自個兒人。」
冬藏眼神冷冷地朝他們掃了一眼,卻沒吱聲。
「秋落哥。」杜丹也嘴甜,順著就叫了聲。秋落笑了,她又轉頭過去瞧了一語不發吃著東西的冬藏一眼,也叫了聲。「冬藏哥。」
冬藏動作頓了下,卻沒說什麼,一會兒,才應了聲。
「嗯。」
這聲嗯,看來是接受了。
少爺的威力呀。一句話,她的身分就不同了。
杜丹也覺得好玩。本以為那天扯破臉後她的日子會更不好過,沒想到卻是苦盡甘來。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那天說得有些多了,不過,東方穆謹一句話,這四傻態度倒真立即不同,管他們心裡是不是有其他想法,反正大夥表面上和氣,她也就繼續裝乖。
瞧現在呢,衣服不用她洗了,灑掃也另喚了小廝來負責,這下還真閑了,她習慣性地早早就到院裡來,這會兒就坐在廊下,和秋落聊起天。
「秋落哥,你們剛才是在練功呀?」
「是呀。」
「這功夫是每天得練嗎?」
「肯定的,可不能落下。」
「那我能學嗎?」她一臉興趣。
秋落差點把豆漿噴出來。
「妳要學?!學這做啥?」
杜丹被他的大反應嚇了一跳。「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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