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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许砚辞蹙了下眉头,追问道:“什么意思?”
    沈修卿:“你伤得越重,它毒性越深。”
    许砚辞:“解药呢?”
    沈修卿唇角勾着笑,嘲讽:“问解药做什么,不是不怕死吗?”
    许砚辞无奈:“我没处理完的事情还有很多,暂时不能死,性价比太低。你别打岔,告诉我解药是什么?”
    沈修卿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故意吊着他,等到对方开始不安时,再不轻不重道:“信息素,我的信息素。”
    许砚辞:“?我是beta,闻不到。”
    沈修卿单手支着脸,朝他靠得更近:“是的,你闻不到。一般来讲,沾上alpha信息素的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被我标记,二是接纳我,直到拥有我的一部分。”
    许砚辞是beta,自然只能采用第二种办法,他听对方隐晦的描述,后知后觉明白了意思,并且由衷发出一个问号。
    沈修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睁大的眼眸,指骨叩着椅子扶手,等着对方反应过来。
    但许砚辞却是很理智:“第二种办法,我需要摄取的信息素量是多少?”
    沈修卿:“大概是上//床三次吧。”
    他见许砚辞松了口气,不紧不慢道:“如果你是omega,那三次那确实可以彻底解掉这个毒,但问题是你是bete……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
    “我的一部分,怕是在你身体里留不了多久。也就是说,你离不开我了,许砚辞。”
    第18章
    那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许砚辞不信:“你讹我。”
    沈修卿手触下巴,眼神偏右下,露出没耐心听下去的表情,这个微动作都是很明显的友军阵营,并不像是在撒谎。
    许砚辞:“……”
    沈修卿倒是无所谓:“是不是真的,你大可一试。”
    许砚辞抿着唇,狐狸眼睛带着疑惑:“到底为什么,你易感期一过就不需要我了吧,为什么还要把我捆在你身边,这样有什么意思吗?”
    沈修卿:“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不爽。”
    许砚辞毫无诚意:“那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沈修卿气笑了:“你就是这样,道歉比呼吸还容易,哪次是真心的?我不需要。”
    他见许砚辞当真了,倒是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不轻不重道:“往好处想,说不定我易感期一过,真的就把你丢了呢。”
    许砚辞眼底没什么笑意了,闷声道:“那我怎么办?”
    沈修卿简言骇语:“死。”
    许砚辞:“?”
    沈修卿捏着他的下巴,强迫许砚辞将头抬起:“所以,你要不先想想怎么在床上取悦我,让我舍不得你死。”
    许砚辞气得咬牙切齿。
    他这个反派当是是真憋屈,别人被下毒都是什么痛不欲生,他倒好,方向都偏到床上去了。
    这拿的哪是反派剧本,分明是强制爱带球跑吧?!
    沈修卿看着他的表情,眼神尽是愉悦,指尖勾过他的一丝头发:“你可算,落我手里了。”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许砚辞推到在椅子上,背脊撞得发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扯着领带拉起。
    沈修卿刚想问对方想做什么,就见许砚辞长腿一跨,往他腿上坐。
    他笑着睥睨过去:“恼羞成怒了?”
    许砚辞狐狸眼一挑,似笑非笑:“对,所以我现在要把你做了。”
    沈修卿就爱他这幅这死到临头还高傲的样子,也纵着他,懒懒地抬眸,将手中的短刀递了过去:“想往哪里下手,随便你。”
    许砚辞毫不客气,接过刀,往他跨前狠狠一插。椅子顿时被劈出条裂痕,刀身直接固定在椅子板上。
    沈修卿眼皮一跳:“胆子倒是大。”
    许砚辞自然地岔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尾骨刚好抵在刀柄上,不至于往下滑落:“怎么,害怕了?”
    他指尖抵在对方薄唇,往里面抚摸过牙齿,最后停留在那颗锋利的虎牙上:“早说啊,你要是做不了上边那个,换我也行。”
    许砚辞完全贴在对方身上,眼角竟染了点媚意,尾音带着低低的嘲笑。
    沈修卿呼吸促了几分,被这个眼神撩拨得□□焚身。
    他眼神晦暗不已,轻笑,舌尖抵了抵对方探入的指骨:“谁怕了。”
    沈修卿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意识到了许砚辞在做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人的接受度居然这么良好。
    也是,他前世在死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许砚辞从来都不是什么在乎世俗的人,这人从不听流言蜚语,也不在乎,他只在乎钱。
    沈修卿很愉悦对方的主动,骨节分明手揽住他的腰,方便许砚辞取下自己的腰带。
    毕竟上辈子对方可没有这么主动过,实属稀奇。
    然而许砚辞取下裤带之后,就不动了,漂亮的眉头蹙了起来,眼神似乎不太高兴。
    许砚辞之前都没仔细看过,现在看着,倒是有点后悔了。
    沈修卿见他犹豫:“你可以转身就走,试试我是不是在跟你说谎。”
    许砚辞翻了个白眼:“你会放我走?怕是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你的人抓回来了。”
    他不似往常正人君子的模样,而是手指向上,招了招,像使唤狗一样:“过来点,继续亲我。”
    许砚辞脾性本就是带着上层精英的自傲不逊,使唤起人来顺其自然,只不过之前为了更好地谈生意,把性子压得随和亲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