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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原本苏烁和池君峰的命格就有几分相似,那个人利用某种手段暂时蒙蔽世界意识将两个人的命格调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也是为什么“秦赫翼”会错将池君峰认成气运之子。
    只是恐怕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虽然命格能够意识调换,但苏烁终究是天地钟爱的气运之子,天地怎么可能会连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
    除非是苏烁自己决定放弃命格,否则的话,即便是暂时被换走,早晚也会被换回来。
    于是,在命格被换回来之后,池君峰就遭到了反噬,甚至连池家都因为和池君峰之间的强行被绑定的因果而遭到了影响。
    “池君峰,跟我们去一趟玄术学会吧,那边有人能够处理你身体当中的阴气,”看着池君峰依旧抗拒,想要让苏烁替他承受贪心的代价,娄晋源说道,“你最好想办法快点处理掉,虽然你还有七天的时间,但不代表七天之内阴气就不会破坏你的身体。”
    娄晋源看着他,语气淡淡的说道,“最开始的只是一只手,第二天就是一整条手臂,第三天就是双臂,第四天就是上半身,如果你真的硬扛到了第七天,即便是得救了也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当个活死人。”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到时候你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意识清醒的一辈子躺在床上。”
    第89章 穿书世界里的真假少爷(40)
    一辈子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可怕么?
    当然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保持着清醒的意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听到这里,池君峰即便是再不满意也知道苏烁是绝对不会帮他了,而眼前的人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即便不愿意,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跟着人去了玄术学会,至于“秦赫翼”,娄晋源看得明白,是贺伊自己放弃的身体,既然本人都不在意了,他这些人外人更加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于是,“秦赫翼”就被这么放走了,而池君峰则被带到了玄术学会,娄晋源也没有骗他,直接让人帮他抽走了他体内的阴气,只是那些怨气却留在了手里。
    “你们不是说治好了么,为什么我的手还是不能动?”他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手,但右手却完全不听他的使唤,就好像不是他的一样。
    “你偷了别人的心爱之物,物主对你心有怨恨不是理所应当的么,那些怨气除非物主原谅你,否则没有人能驱散。”当然,他这话说的是有些夸张了。
    如果得道高僧强行度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这么浓厚的阴气至少需要那人至少三十年的寿命,用来交换一个小偷的一只手,得不偿失。
    “你们少在那里胡说八道,那是我捡到的东西,才不是偷的!”池君峰虽然贪心不足什么都想要,但同时他还是非常要脸的。
    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被自己捡到的无主之物,怎么能算是偷呢!
    “池君峰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别人的家中见到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却不归还主人,那就是偷。”看着眼前的人,娄晋源大概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母亲是谁。
    “不得不说,池君峰,你真的是有一个好母亲,否则就你这样的人,注定一辈子穷困潦倒永无出头之日。”
    “我是池家的儿子这点是不容置疑的,你们少在这里说些有的没有的事。”刚刚一路上他们听到的那些话让他知道,他们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是不能随便对普通人出手的。
    因此,此时的池君峰就有些有恃无恐。
    只是娄晋源是什么人,他可是玄术学会的副会长,这些年各种各样的人见多了,池君峰在自己见到的那些人当中都不算是难缠的。
    “池君峰,你承认还是不承认都不重要,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帮你换命的人的线索了,等到我们找到真正的池家独子,你觉得你还能嘴硬下去么?”娄晋源说完这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哦,对了,有一点我忘记说了,你在回到大池家之前应该做过亲子鉴定吧,那时候之所以能够测出你是池家人是因为你的母亲用了玄门的手段蒙蔽了机械,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这个机会么?”
    在彻底看穿池君峰的命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母亲是谁。
    那曾经是个玄门的天才,拥有着别人没有的天赋,她能够轻而易举的学会别人觉得艰涩难懂的术法,她永远都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过惯了这样高高在上时时刻刻都被人关注的生活,一旦有人的天赋超过她,众人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她就会觉得受不了,更何况那个人不只天赋比她好,容貌也是比她更加出色。
    而最让她嫉妒欲狂的是,她爱慕的一个师兄却喜欢上了那个人。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整个世界的崩塌,于是原本天赋卓绝的天才,在这一刻彻底堕.落,她学习了玄门禁止修习的邪术,竟然妄想吸走那个人所有的天赋修为以及容貌,那么以后她就会再次站在巅峰被所有人仰望。
    就连原本遥不可及的师兄也会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只可惜她的想法才出现还来不及实行就被人发现了,她只好带着玄门禁书离开了玄门,准备熟悉掌握了邪术之后,再来报复那个人。
    只是谁都想不到的是,以她的天赋自然而然的学会了邪术,但她却也因此被那一个邪术师盯上,被抓做成为了对方的鼎炉,甚至还在一次次的采补当中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