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被吊在衣柜对镜惩罚
    想必宋为已经知道自己有所不满又对她甩脸色,她眉头微蹙,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搭在车门上,冷着脸看着自己。
    庞苏这才有点后悔方才使性子了。她慢吞吞地解开安全带,手撑在座椅上跨下车。从宋为胸前经过时,她俨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心跳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砰——”
    宋为关上车门的声音比往常重得多,她被惊得肩膀一抖,站在一边噤若寒蝉。宋为从后座带上公文包,又一次重重关上车门。她目视前方,空出的一手环住庞苏的肩膀,钳制着她走向电梯。
    宋为按了电梯楼层,而后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问道:“饿吗?”
    庞苏再没有车里的腔调,老老实实说:“不饿。”
    “那很好。”
    电梯很快打开,庞苏心惊肉跳地被宋为推着走,一直到一扇门前停下。
    宋为刷开房门,半个身体抵住房门等着她进去。庞苏开始害怕,她用屈服的眼神望向宋为,小声唤她:“宋为——”
    宋为朝里偏了偏头,不留余地。“进去。”
    她只得慢步迈进去,一边警惕地打量着。眼前是宽敞的行政套房,一张单人床,窗边是玻璃会议桌和几张靠背椅,角落还有通向另一个房间的门。
    宋为走到窗边放下窗帘,而后从衣柜中挑选着什么。“裤子脱了。”
    庞苏绝望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焦急地想要弥补:“刚才是我态度不好。”
    “脱了。”宋为没有理睬。
    庞苏踩着鞋跟把鞋脱掉放在一边,而后脱下牛仔裤迭好摆在玄关边的柜子上,白色蕾丝边的叁角裤包裹着她的下体,半边布料陷入臀缝中。
    宋为挑选出一根斜纹丝质领带,沉着脸走向庞苏。她被宋为的气势吓到,不断向后退去,直到撞到柜子边上。宋为不做声地用领带束缚住她的双手,横竖缠绕牢固地锁住而后系在开放式衣柜的横杆上。庞苏两臂夹在耳边被吊着,楚楚可怜地叫着宋为:“主人——”
    衣柜里是一面等身穿衣镜,自己被绑住的模样一览无余地映入眼底。上身的卫衣刚盖过一半的身体,叁角区仍暴露在外,一双腿无助地踩在地上。宋为在她身后与她从镜中对视,只见她解下皮带,缓缓对折。
    庞苏慌了神,身体下沉想摆脱手上的束缚。宋为在她手中和衣杆上都没有留出空隙,紧紧缠绕、打结,牢固得任她怎样反抗都纹丝不动。
    “主人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罚我!”庞苏声音颤抖,眼见宋为手里的皮带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要罚你?是你命令我?”
    “不是的我不敢——求求你……”
    宋为勾起庞苏的内裤勒在臀缝中露出屁股,甩着皮带毫不留情地就抽在雪白的臀尖。
    “啊——”
    前几天屁股挨的罚还隐隐作痛,皮肤上仍有些微小的擦伤还未愈合,这一下结实地迭加在伤口上,尖锐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尖叫,原本皮肤上的血点很快重新散开。
    “20下数好,结束了我们再谈刚才的事。”宋为边说,边捋起她身上的卫衣,将内衣拉到胸上露出白嫩的奶子,卫衣前摆迭成团塞进里好露出腰线。
    宋为无情地挥舞皮带,在空中划过弧线抽在肉体上,由风声开头而后留下巨响。庞苏疼得直不起腰,微微撅起的屁股却恰好给宋为划清了着力点。
    “1——2——”  剧烈的疼痛让她两条腿四处支棱,余光瞥见自己受罚的样子不免心中更加羞耻。
    “小野狗,不诚实、发脾气,还有什么欠管教的地方?”
    她跟着宋为的话下体一紧,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乖乖报数。
    “6……7……8……”
    庞苏双手紧紧攥成拳忍耐着剧痛,脸埋在臂弯中呜咽着,数字支离破碎地从口中吐出:“十……四……十……五……好痛……求…求主人轻点……十……六……”
    “痛是应该的。”
    宋为下手的力道不减反增,抽得庞苏反射性地一弹,止不住地开始抽泣。
    见她这可怜样,宋为停下手,用手背碰了碰通红的屁股——那里已然发烫。她稍微表现出一点怜悯:“屁股紫了就不好了,可怜一下你吧。”
    庞苏刚以为她准备收手,不曾想她把下巴轻轻抵在自己肩上,两手探到大腿内侧将它们分开,戏弄般地在自己耳边小声说:“用你的逼换你的屁股,怎么样?”
    宋为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耳根,瘙痒敏感,身体情不自禁地一抖,身上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摇着头想要拒绝,但宋为并未给她这个机会,抬起她的一条腿脱下她的内裤,而后将其卷在另一条腿上,收短了一截皮带便轻轻从后往前抽在她的穴口。
    刺激感不比抽在负伤的屁股上低多少,但两者感觉远不相同,阴唇和阴道口被鞭打又麻又痒,皮带弯曲的顶端击打在阴蒂上带来一瞬的快感,她轻哼一声,不忘数数:“17——”
    下一击力道加重,阴蒂在两次刺激之下已完全从肉褶之中立起。庞苏娇喘着,看向镜中的自己——两手笔直地被绑在衣柜顶上,被拉上胸膛的内衣挤压着两团乳肉,乳头恬不知耻地展示在外。两条腿大幅往两边岔开,光洁的阴阜下露出两片张开的、小小的阴唇。
    她看着自己的身体,情欲高涨两分,身上的痛感似乎也跟着血液的喷涌而减轻。
    皮带最后一次抽在自己身下时,她们都清楚地听到了细微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