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男人是憋不住了,那脸被涨的发红,然后,下面的小女人拼劲全力还在弄。
那专心认真细致的模样,比平时做什么时候都卖力,风冿扬想哭哭不出,想笑也笑不出。
这个小东西,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她会想尽办法来折磨他,还击他。
其实,冉依颜真的是系的很紧,这是她报复他最快意的一幕,因为她刚刚风冿扬的脸绿了。
真是得瑟死她了。
还明天,明天她早就走了,她敢这么做,那是因为她留了后路…
她在下午,准备实施这个计划前就把一切都计划好了,否则,她难道真的要在他里供他蹂蹑,然后一个劲的生孩子。
死男人,知道生孩子有多痛么。
今晚一过,明天趁他药力没有醒之前,跑,提前跑了…
如果一直待在这里,这样的生活不闷死他,她的身体也会被他榨的干干的。
所以,他的威胁为她来说,没用。
“风冿扬,我告诉你,我立马就会找个人来侍候你。你现在是不是涨的很难受——”
“冉依颜。你。”男人真的很想起来给她两耳刮子,但是看着她那笑眯眯的挑衅的模样,想起来但是身体没有力气。
“舒服还是不舒服。大少爷。”女人轻薄的声音,冷冷的吐气在他的耳侧,哼,跟她斗,折磨她,让他每天折磨她,她一次把他折磨个够。
风冿扬真的是无语了。
这个小东西啊。
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
他觉得,从今天以后,他绝对不可能再这样放纵她了。
一定要她学乖,好好的听话,让她服服帖帖。
放纵她,他就是这样的下场。
“难受么。”女人笑,看着风冿扬因为憋的难受脸都渐渐的变了色。她好畅快,心里舒爽了很多…
“宝贝,你真的要这样对老公么,老公的宝贝坏了,你要负责——”
“宝贝,我才不是你的宝贝——”她急忙撇开关系,别以为她把他没有办法,那只是时候未到。“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加上这男人太过于狡猾。恩恩,是的,太狡猾。
“呃。对哦——”冉依颜立马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儿“打我屁屁。你还打我屁屁是吧…”
今天,她要把过去他对她做过的事儿,都要做一遍。那样子才算解恨,才算报复完整。
而风冿扬在她话语一落,就知道她又想干什么了。
这死女人,记仇记的还真紧啊。
虽然风冿扬不能动,但是,那体重是还在,所以,冉依颜要搬动他的身体还是很吃力的。她费了吃奶的力气,才将他的头先扳过去,然后,一只腿甩过去,然后从一侧将他往后翻,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的身体搬动过去。
其实,她觉得,就算折磨他,依然在折磨自己…
他的睡袍本来就是解开的,所以,直接撩上去,对着他的屁股进行攻击就是了。
“啧啧啧——”女人看着男人那厚实饱满的屁股,简直是鄙夷到了家。“风冿扬,有没有人说你的臀部真的很丑,还有毛。”她从那中间凹进去的一条沟挑了一根黑黑的粗毛。
风冿扬懒得理她,他现在不想理她,他先让她得瑟,等药力过了再找她算账。
突然‘啪啪——’两声,那小手就对他的肉墩子那里,重重的两下。
“风冿扬,当初你打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打了人,女人还得意的非常,在男人耳边故意的吹气。
“冉依颜,我只想告诉你,你明天等着哭——”男人悠闲的躺在床上,不痛不痒的说着
“呵。一点都不乖——”女人又‘啪啪’两下,贴近他的耳旁,她相信他肯定是听得到。说的讥诮。
用手打,打的她手疼,而且他可能也不会怎么疼。
所以,她下床,翻遍了卧室,用了十多分钟也找不到哪里才有打人的东西。
结果,那小东西鞋子都没有穿,就咚咚咚的出了房门,然后,过了好久都没有上来。
风冿扬就躺在床上,假装不知道她下楼,将头偏向一边,这小东西又忙着干什么去了。
终于,许久,他就看见从楼梯口有咚咚咚的小脚板踏楼梯的声音
但是,当举着一个米长的鸡毛掸子出现在风冿扬的面前时,他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鸡毛掸子?她去哪里找的那么长的鸡毛掸子。
宝贝啊,我不过就是喜欢你欺负你下面而已,她拿那么长一根鸡毛掸子要打死老公我啊。
风冿扬躺在床上,将脸撇过去想哭。
看来,她真的不是一点点的恨他。
“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料。”女人拿着鸡毛掸子在他面前扬了扬,然后就‘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风冿扬的屁股上。
男人咬着牙,疼,这个一边是铁棒,打在屁股上真的是疼。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痛么——”女人笑笑,然后贴近看他有没有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但是,结果,是没有,她有些失望。
然后,回转过来,对着风冿扬的屁股一顿猛抽“打我,叫你打我屁股,让你知道疼,让你知道打我。”女人边打边骂骂咧咧。
最后,风冿扬的屁股是青一条,紫一条,抽的开了花。
风冿扬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么大屈辱,他感觉的不是疼,而是羞辱,这个大的男人被一个女人打成这副模样。
唉,真的是丢脸,以后他在人前还怎么混。
打了人之后,冉依颜终于解了恨,又一次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当臀部重新靠近床垫,那屁股真的是疼的像火在烤,这个小家伙,还真的是动了真格,把心里对他堆积已久的怨气,全部都发了出来。
然后,这次冉依颜终于把他线给他解开了…
他身上的大宝贝,终于松了口气。
然后她又去撩拨,惹起他的谷欠火,并且,凑近,对风冿扬笑的甜腻。
“老公,你知不知道我还替你准备了什么——”
而风冿扬只闻到她身上的甜腻的香气…那感觉,刺激着他,让他根本无从回答她的问题。
“我帮你准备了美女——”她轻轻的在他耳边呵气。挤眉弄眼的强调“美女哦——”
其实对冉依颜来说,今天,真的是很泄愤啊。
而听到她说帮他准备了美女,风冿扬那一脸享受的表情骤然的清醒,那眼眸猛然的一顿,这次,是真的风冿扬,那个威风凛凛,让人不能侵犯的风冿扬。
“我去帮你带上来,然后,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老公——”
“冉依颜,你敢,你再给我闹——”风冿扬冒火的声音,然后,那陡然提高的声音,威慑力震撼力十足。眼底都是冰冷的。
但是,冉依颜根本不知道这是风冿扬的死角,依然一脸欢快的,她不是欢快,而是报复的欲望,凡事他越觉得难受,越不能接受的,她就越要这样做,然后越开心。
根本不看风冿扬那雷霆般的怒气,还有那眼眸里射出来的森冷寒芒,冉依颜已经高高兴兴的跳下床…
而风冿扬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子跑的飞快的模样,那眼眸里浓郁的色,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低咒,这个死女人,她还真不知道深浅。
他预料到了她会带谁上来,只要她说准备美女,他有洁癖,很难容易一个人碰他,尤其是女人,可是,她这样做是挑战到他的极限了。
偏偏,这个女人现在还一点都不知道死活,而他,根本动不了,他也知道,她就是在他动不了的时候,才故意这样。他风冿扬对女人的要求和标准很挑剔,而且,他一直是抱着非一类的目标去看,去欣赏。
而他不喜欢那些浓妆艳抹,也不喜欢那种甜腻的,清新的,总之,要让他接受一个女人很难。接近一个女人却很容易。
结果,真的不出片刻。
就有美女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裙站在他面前,美女半低着头,站在他前面,羞涩而又渴望。
“少爷——”那灯光下,女人的脸色绯红,那身月牙白的衣裙,风冿扬记得是他亲自为冉依颜挑选的,他见过冉依颜穿了一次,呵,她到真的是大方,把他给她精挑细选的衣物,拿去送给别人。
风冿扬的唇边,有一丝讥讽的冷笑。
“少爷,你老婆说让我来服侍你——”女人的脸上有些期待,也有些隐隐的兴奋,她没有说少奶奶,而用了你老婆,是故意这样说的,有些幸灾乐祸的语味,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老婆这样无情的丢弃在床上,然后换另外一个女人去服侍自己的老公,这天底下,只怕没有几个人会这样吧
“滚——”风冿扬真的是气着了,她不知道他居然还真敢这样羞辱他,他的身体是随便哪个都能乱碰乱看的么
冉依颜,这个该死的女人,前一刻他还想叫她宝贝,后一刻,他真的很想骂这个死女人。
她居然真的这样,将他甩给另外一个女人…。
如她说的,大方,她对人还真的是大方。
“少爷,我求求你,求求你接受我好么,她根本不爱你,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她真的根本不在乎你——”
听到风冿扬让她滚,余梦芝真的一下子心酸到了极点,她打扮的这么美丽,穿了这么美丽的裙子,这裙子上面有那个女人的气味,不正是说明她身上也有她的味道不是么,看到风冿扬那样无力的躺在床上,但是那眼眸里对她却是满满的敌意,疏离和怒火,她真的很心酸。
其实,她也知道,如果现在她要强行的来,风冿扬根本不会有反抗的余地,但是,看着他眼眸里满满的冰冷的怒火,她还是怯步了,止步了。
不敢向前。
“我告诉你,余梦芝,我带你回来,就是你的恩人,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是什么么,我不接受你,就不会接受你,如果你真的干敢上来,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冉依颜她犯了错不会死,我至少会留她一条活路,但是,如果你脑袋不清醒,还跟着她一起闹,你是不会有活路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她的区别这么大,我们都是女人不是么,我也可以成为你的女人——”她也穿上了她的衣物,带着她的珠宝首饰,她也可以很雍容华丽高贵,今天看着镜中的自己,她都觉得自己仿佛是凤凰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她。
“难道我不美么,为什么你不接受我,我上次在饭局,当我干爹叫我出来的第一次我就喜欢上了你,你带我回来,我觉得你是天底下最有包容心的男人,我每天都看你,想你,只要能看着你一面就好,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的嫌弃我。——”
女人的泪水涟涟,不是因为不能爱他,而更多的是屈辱,为什么她就一定不能爱他,她是可以的啊。为什么在他心中,一定要弄的她矮冉依颜一截呢。
“你不会是我的女人,因为我已经有了女人,不是你不好,而是,她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她就是一个万花筒,但是却是我的珍宝——”
他冷冷的语气,解释了所谓的原因,其实,更多的愿意是,他爱的只会是冉依颜一个,小时候在祁家林山的滑雪场,她小小的肉肉的掌心,将他从湖水里拖出来的一刻,他的心就刻上了她的影子。
后来,他常常去那里,去看她,可是,后来有一天,爸爸带着他一起来,他远远的指给爸爸,卖棉花糖女人旁边的小女孩,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但是,他注意到爸爸的眼眸猛然一顿,死死的盯了那个两米外给顾客找零钱的小摊前面的女人,眼神一暗,原来,他们居然曾经相识,而那个小女孩,爸爸对他慎重的说到,这个女孩是他们仇人的女儿。
后来他终于明白,当初秦家换女儿,是老爸在旁边唆使了犹豫不定的秦家的女人,然后,换走了冉家的亲生孩子,后来,在林家的滑雪场上,又一次见面,风爸一眼就认出了小摊旁边的女人,而且,认出了她身边的小女孩。
那个时候的冉依颜…
风爸说冉依颜是他的弑母仇人的女儿,他不相信,那么善良,美丽,纯洁的笑容,怎么会是弑母仇人的女儿。
后来,就算他默认了她真的是他弑母仇人的女儿,他还是娶了她。
那是他一早预订的新娘,小时候的他沉默,有着大少爷的尊贵和矜持,他是一个标准的贵公子,沉默,沉郁,也反叛,家里人除了爷爷,都管教不了他。
在没有遇上那个笑容浅暖,如梨花般清甜的小女孩,她将他从冰水里拉起,那是林山下面的一条河水,上面厚厚的雪堆积,谁也不会知道那个雪地下面竟然是一个冰坑。他不小心被人推下去,然后那冰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衣裤。
他从来沉默寡言,连谢谢这些客气语都不会对人说。